“我把你含辛茹苦养大,你……你居然打我,呜呜呜……倒反天罡,你个不孝子,这兵你算是白当了。”贾张氏直接躺倒地上,各种乱爬,乱滚,哭闹着,她还真流下来眼泪。
贾东旭冷漠看着这一幕。
贾张氏越是如此,他愈发觉得自己这个母亲,的确需要进行改变一下。
太混不吝。
这跟街道上一些盲流子有什么区别。
贾张氏这性格,比一些顽主还要混蛋。
人品不行。
“妈。”
“您是我亲妈,我才管,想要让您越来越好。”
“以后你不为之前道德绑架柱爷的逆天言论向我道歉,我就不回家了,您自己做饭,钱我也不会差您的,在此期间,我不回来家里居住,我去轧钢厂保卫科宿舍住着。”贾东旭冰冷说道,然后丢给贾张氏眼下通货膨胀时代下的十万块钱,这些钱,哪怕是一家四口,也足够生活半个月,贾张氏一个人靠十块钱活一个月,轻轻松松。
“吱呀……”
贾东旭推开门走了。
头也不回。
他因为自己曾经是万岁军一员而无比骄傲,谁也不能去做碰瓷万岁军的事情,哪怕是亲妈都不行。
这是错误的。
“哇哇哇……”
“哇哇哇……”
“我这是生了一个什么儿子啊,老头死了,儿子没了一条腿,还不孝敬我,哇哇哇……”
“我的黄天呀,大地啊。”
“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吧,我贾张氏,怎么能有这种遭遇,我也太可怜了吧。”
贾张氏疯狂大哭。
不过贾东旭早就走远了,根本不可能再管她。
除非贾张氏道歉。
大概哭了十分钟,贾张氏用手帕擦拭一下眼泪,哭声戛然而止,她推开一道门缝,往四合院外看,贾东旭已经无影无踪。
“这……”
“真走啦?”
贾张氏开始有些心虚。
怕了。
作威作福惯了的贾张氏,当家人们不再怕她。
她慌了。
……
与此同时。
四九城,东城区的一条街道上。
“别跑!”
“站住!”
一男一女两名警察,正在追击着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男子手上拎着一个黑色手提箱,在巷子当中不断奔跑。
“砰!”
男警察开枪了,直接朝着黑色西装男子心脏部位打过去。
“叮当!”
最终打在路边一道铁闸门上,被黑色西装男人奔跑着躲避过去。
“郑朝阳。”
“这你都能打偏。”
女警察此时翻了翻白眼说道。
男警察郑朝阳,看向女警察:“白玲,好像弄得你瞧不起我一样,你刚刚怎么不打,我打完,你反而埋怨我。”
白玲没再说话。
白玲和郑朝阳依旧奔跑不停。
郑朝阳和白玲,正是【光荣时代】当中那二位。
拐过巷子,他们失去了对于黑色西装男子的视野。
摆在前面的是两条路。
“一人走一边。”
“这两条路的最终通向是一个死胡同,他逃不了。”
“一定要小心一些。”
郑朝阳朝白玲说道。
白玲重重点头。
两个人当即分散开来。
白玲和郑朝阳都小心翼翼往前摸索着,生怕黑色西装男突然之间开枪,打死他们两个人当中的任何一个,黑色西装男子,就有机会逃出生天,他们自然不可能给黑色西装男这个机会。
“沙沙沙……”
白玲忽然之间听到一阵脚步声。
这一条路没有路灯。
一片黑暗。
“砰!”
一发子弹突然之间激射而出。
流光划破夜空。
带来一丝丝明亮。
“砰!”
子弹最终嵌入白玲身背后一家小酒馆木门里面,并未打中白玲,白玲没有看到黑色西装男,对方第一时间其实也没有看到白玲,只是听到脚步声凭借直觉开枪,不得不说,差一点点就真被他将白玲打死。
“砰!”
白玲马上开枪反击。
“噗!”
子弹直接击中黑色西装男大腿。
那种子弹没入血肉的声音,非常悦耳。
“击中!”
白玲淡淡说道。
白玲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枪法了得,在东城区警署,数一数二,是神枪手。
要是没点真材实料,白玲也不可能坐到科长的位置。
郑朝阳听到白玲这一条路连续响起枪声,他马上过来。
“砰!”
微弱的光芒视野下,郑朝阳从后面看到了被打倒在地黑色西装男,其抬起枪口,还要朝白玲开枪,不过被郑朝阳直接一拳打的晕死过去。
郑朝阳赶紧从腰上取下手铐。
将黑色西装男拷住。
白玲将黑色西装男掉落在地手枪没收。
打开黑色手提箱。
里面摆放着大量金条。
“狗特务。”
“还想要带着金条跑路,做梦。”
“你手底下的一名线人被我们抓住,什么都交代了。”
白玲踢了一脚黑色西装男,冷冷说道。
潜伏在四九城的特务,就像是地沟里的老鼠,让人恶心。
白玲和郑朝阳接下来就是押解特务回去,将手提箱合上,里面的所有金条,全部充公,郑朝阳和白玲,对于满满当当的金条并没有表现出来任何贪婪之色,一切为了国家,只要国家越来越好,他们就心满意足。
什么个人利益之类,不重要。
这个年代,大家都很纯情。
一心为人民和祖国。
哪怕是一百个亿,郑朝阳和白玲,也绝对不会偷拿一毛。
“白玲,今天的报纸你看了没有,咱们四九城有一个叫何雨柱的,真是厉害,我看过他很多新闻报道,战斗英雄,率领一个连,就敢端了美联军飞机场,智勇双全,等他回来,我一定请他喝酒。”
郑朝阳跟白玲闲聊天说道。
“是吗。”
“我不怎么爱看报纸。”
“听你说完,我也想要了解一下何雨柱。”
白玲笑道。
……
夜越来越深。
“吧嗒……”
“吧嗒……”
聋老太太半夜坐起来流眼泪。
“我黄土埋到胸口了。”
“怎么越混越差,孤苦伶仃。”
“唉……”
聋老太太哭泣着唉声叹息。
没有人主动看望她,没有人找她帮忙,更没有人给她养老,聋老太太就像是四合院里的透明人一样。
她哪天死了,尸体都臭了,也无人问津。
“呜呜呜……”
聋老太太越琢磨越惨。
哭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