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娄小娥听到何雨柱的声音,就打开家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不过此刻的娄小娥,并没有往日见到何雨柱那般开心愉悦,她抠着小手,神态非常扭捏,神色之中显得有几分忧伤。
娄小娥这一番姿态。
跟何雨柱的心情,完全就是两个对立差。
何雨柱询问:“小娥,怎么了这是,才几天没有见面,为什么这么不开心,发生什么了吗。”
“我……”
“柱子哥哥……”
“唉……”
娄小娥双手抠着衣角,想要说什么,不过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到底怎么了。”
“小娥。”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吗。”
何雨柱道。
娄小娥越是如此,弄得何雨柱不上不下,何雨柱就好奇。
“柱子哥哥,我……我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因为我父亲已经决定要去香江发展,在芸楠边境这段日子里,我们全家心境都要比以前好了许多,也看清楚许多的东西,我父亲是卧龙,在这里做护林员始终是有些屈才了,他还是要出去闯荡一番的,我……我也要跟着去香江。”
娄小娥抿着红唇,似乎是内心在进行天人交战,不过有些话,终究还是要说出口的,哪怕是再不愿意也不行。
何雨柱一怔。
有些没有想到,自己决定要向娄小娥求婚。
还没有开口呢。
她反而要去香江。
“小娥。”
“你确定了吗。”
“如果你真的去了香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那……那我怎么办……我们之间的关系呢。”
何雨柱朝娄小娥询问。
“对不起。”
“柱子哥哥。”
“我……我对不起你。”
“我想要留下来,可……可我还是终究割舍不掉爸妈,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必须陪着爸妈,柱子哥哥,我……我相信,没有我,你一样会幸福的。”娄小娥此时说到这里,眼泪已经奔涌而出,不过她哪怕是眼角不断流泪,依旧在朝何雨柱微笑。
可能这就是强颜欢笑吧。
“嗯。”
何雨柱点点头。
这是娄小娥做出的决定。
他尊重娄小娥的决定。
何雨柱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男人。
娄小娥有她必须去香江的理由。
他们一家子一直待在这里做护林员,的确不大可能,不想待了,总不能强迫吧。
而且去香江,的确是娄家逆风翻盘的一个机会。
何雨柱相信娄千山一旦有了去香江的念头,那么肯定会义无反顾。
“小娥。”
“去了香江,你肯定应该比现在过得更好吧。”何雨柱朝娄小娥耸肩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何雨柱走的很潇洒。
一个让他打算去求婚的女人。
突然之间就这么分手。
何雨柱内心之中毫无波动是假的。
可他又能如何呢。
任何的情绪,何雨柱只能隐藏在内心当中。
娄小娥随着何雨柱走之后,泪如雨下,她都把自己的嘴唇咬破,哭的撕心裂肺:“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的娄千山从屋子里出来。
轻轻拍着娄小娥后背。
娄小娥和何雨柱之间的爱情,他也不是有意要破坏,不过没有办法,他们家庭成分有问题,娄小娥若是嫁给何雨柱,一定会给何雨柱带来非常多麻烦,到时候何雨柱还会像热恋般对待娄小娥吗,是个问号,而且这也不是主要原因,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娄千山想要去外面闯荡闯荡,在做护林员的这些日子里,他思考了许多,他开悟了,他趁着自己年纪还不算大,依旧想要闯一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娄千山宁愿牺牲自己女儿的感情,也要完成自己的梦想。
他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
到了香江。
形形色色的人。
娄小娥三五年就能把何雨柱给忘记。
……
何雨柱回去军营之后,当天晚上带着何雨水,乘坐火车返回四九城。
何雨柱只是退伍。
并非转业。
如今的他,孑然一身。
无官无职。
既然娄小娥不跟他交往,何雨柱在芸楠更加了无牵挂,所以很果断就回来四九城。
“哥。”
“回到四九城,你有什么打算吗。”
何雨水朝何雨柱询问。
显然,她知道何雨柱不可能每天待在家里混吃等死,那不是一名战斗英雄会去做的,哪怕何雨柱再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何雨水了解自己哥哥,他也不会让自己彻彻底底闲下来,至少现在不可能。
“我回去四九城之后,开一个小酒馆。”
何雨柱说道。
他其实挺喜欢喝酒的。
从此以后,就能喝个畅快。
为国家做了那么多贡献,再归隐城市的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啊?”
“小酒馆?”
何雨水一愣。
何雨柱不应该是做饭馆吗。
何雨柱最大的优势,就是厨艺才对。
“我要是开饭馆,四九城其他饭馆就基本上全部黯然失色,到时候让我炒菜的络绎不绝,那不得忙死我,还是酒馆好,弄点花生和白酒,还有一些切好的猪头肉猪耳朵等等,全部都是现成的,哪怕再忙,我雇几个人,我忙不到我头上。”何雨柱笑着朝何雨水解释一声。
“原来如此。”
何雨水点头。
火车在深夜到达四九城。
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二人并肩而行。
迎着月光。
走在荣昌街道。
“啊啊啊……”
易中海此刻正在南锣鼓巷一棵大槐树下和别人彻夜下棋,随着对方悔棋,急的易中海支支吾吾的手舞足蹈,但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
“一大爷。”
“您……”
“您这嗓子?”
何雨柱发现易中海这一副模样,有些诧异。
易中海成哑巴了?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愣了一下,然后激动的抬头。
看到果然是何雨柱。
“唔唔唔……”
易中海指着自己的嘴巴,不断支支吾吾,然后摇头。
“你跟易中海是一个四合院的吗,一看很久就没有回来了吧,这家伙现在是个哑巴,三年前不知道被哪个鳖孙,给在水里投放耗子药,人没有被毒死,却成了哑巴。”
旁边跟易中海下棋的一名五十来岁大爷,朝何雨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