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滴,为夫来为你簪花。”
简陋的牢房里,姬逸莨一身碎花罗裙,脸上轻着粉黛,额心点着梅花,翘着玉足,歪坐在石床上,等待着坐在一旁的姜劲夫一脸堆笑,将手中的镶金红缎绢牡丹簪在她的云髻上。
簪好了头花,姬逸莨拿出手镜,审视着镜中头戴镶金大红花的自己,不由得勾起唇角,露出了笑意。
她回眸又望向姜劲夫,大红的花朵配上她绝美的容颜,竟丝毫没有喧宾夺主,显得艳俗,而是把美貌装点的更上一层楼。
“还算你这小子识相,这花给我绣的不错。”
‘废话,我指着拿这个讨好你好把给我放出去呢。’
姜劲夫微微挑眉,心里腹诽道。
虽然之前说了大话自己不怕蹲号子,可俗话又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好好的舔一舔这个小富婆好让自己早点出去,为什么不做呢?
再说了,她可比自己的那个倒霉前女友好多了,舔她她是真的会开心满意。
姜劲夫试探性的从身后抓住姬逸莨的肩膀,隔着白纱的褂子,好像揉起来比想象中的更软糯滑溜。
姬逸莨美眸流转,挑眉道:“你今天怎么这般殷勤?是不是又背着我闯什么祸了?”
“我这两天一直都在大牢里,除了你和阿敏来送饭以外,我都见不着别人,我能闯什么祸?”
姜劲夫为她捏着肩膀,笑着说道。
“也是...”姬逸莨闭着眼睛享受着捏肩按摩,伸手回捏了一下姜劲夫的身体,“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手心也好热啊。”
“.........当然是想你想的浑身燥热难耐...”
姜劲夫已经变的面色红润,满脸的不好意思。
其实,他今天有预感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不浪费精力的原则,事先在牢里修习了一会燥血神功第二重。
现在刚好身体开始上劲发烫。
“春宵苦短,咱们来日方长。”
姜劲夫有点控制不住的将姬逸莨的身子一把转过来,轻轻的推倒在石床上。
姬逸莨没有任何抵触,面带笑意,与之前那次的强硬不同,这一次她决定随了姜劲夫的愿,摆出一副柔若无骨的“小女儿”姿态,放任他尽情驰骋。
姬逸莨伸手轻抚姜劲夫的胸膛,感受到炽热的触感。
“姜郎你的身子真的好烫啊,真的是想我想的?”
“当..当然了,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那晚之后,我就日日夜夜的想着你的小蛮腰。”
姜劲夫身体燥热的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一边褪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不过大脑的开始说起肉麻的好话。
姬逸莨其实自打那次以后也一直期待着欢乐时刻,所以对于姜劲夫的异常也没有多想什么,“那你可要努把力了,我也想相公想的睡不着觉呢。”
很快,牢房里传出阵阵激烈的淫糜之声。
在外墙墙根底下守着的阿敏听的眼皮直跳。
从日上三竿一直到夕阳西下。
阿敏在外面守的都开始有点站不住了。
牢房里的动静终于开始逐渐平息。
姬逸莨满脸红晕,喘着粗气,一脸满足,整理着已经变的有些凌乱的发髻以及鬓角的碎发,穿上短衫,又重新系紧了抹胸和罗裙的系带。
陷入贤者时间的姜劲夫则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心里复盘着刚刚的‘练功感悟’。
姜劲夫现在可以大致确信,这坑爹的燥血神功压根就不是什么采阴补阳的功法。
因为自己跟姬逸莨练完功腰子疼。
采阴补阳的功夫练完以后应该神清气爽才对,练完腰子疼算是什么玩意?这燥血神功对肾脏完全是一点提升都没有。
练来练去还是得靠自己原来的体格顶着。
姜劲夫看向还在穿衣服的姬逸莨,微微蹙起了眉头。
感觉她欲望有点太强了,跟她练功可能是事倍功半,练不了几回可能自己的腰子先练毁了。
感受到姜劲夫的视线,姬逸莨回眸看向他,勾起唇角笑道:“怎么了?又起不来床了?”
事后被女人这么说,对于男人来说有些伤自尊。
姜劲夫哪里受的了这般耻笑,蹭的便坐了起来。
“咳咳..不是,只是还有些余韵罢了。”姜劲夫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毕竟被她一激,又被她按在床上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自己还有正事没提,自己是要出去才会这样出卖色相的。
“那个,亲爱滴,我现在能不能出去了啊?”
姜劲夫试探着问道。
姬逸莨则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然后又摆出一副嗔怒的表情,道:“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在牢房里待着吧,等什么时候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本王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
姬逸莨说完后,则提上裙子便扬长而去,直接离开了监牢。
“什..?”
姜劲夫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好嘛,自己这是算是被白嫖了?
收回前言,这对a小娘皮的恶劣程度跟前女友不分伯仲。
不仅白舔她没有任何效果,而且更恶劣,居然能干出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事情来。
是真的一点脸都不要的。
姜劲夫沉默了,因为被气的说不出话。
牢房外。
姬逸莨踩着碎花布鞋,手里摇着团扇,走的一脸春风得意。
她觉得把姜劲夫就这样圈在笼子里似乎也不错,他既不会出去惹事了,自己也能独占他更多的时间与他温存。
身后的阿敏有些为难的抿着唇,最后还是忍不住的说道:“九姨,回去奴婢要不要给您煮碗避子汤?”
姬逸莨直接停下了脚步,回头露出明显不悦的表情:“我为何要喝避子汤?”
阿敏低下头,谨慎的说道:“王君今日又派了人来,还带了些珠宝首饰,说是要给新弟弟的见面礼..奴婢想他好歹也是太傅大人的孙子,已经如此示弱了...就不好再过分折辱...”
“阿敏,你怎么也开始跟阿雨犯一个毛病了?究竟是你是王女还是我是王女?”姬逸莨沉声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怕最后闹的大家都下不来台,不仅坏了跟太傅的交情...要是圣上因此开罪下来,奴婢是怕姜侧夫跟着遭殃。”
姬逸莨蹙起眉心,但没有继续说什么。
因为阿敏说的没错,自己不怕得罪太傅与女帝,但是姜劲夫可能是会被迁怒的。
但有些话和想法其实不好跟阿敏明说,因为阿敏毕竟和从小一起长大的乳姐妹阿雨不一样,她是自己被封王之后,阿姐赏赐给自己的近侍大伴。
她很有可能同时也是阿姐的眼线。
姬逸莨想了一下,随后又勾起唇角微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不会让姜郎受到伤害的...至于避子汤,也没必要喝,王氏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他是王正君,本王的孩子自然就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