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李康选突然想起什么说:“何兄,帮我给郭雀儿找个学校”
何守业不解问:“学校?”
李康选解释说:“就是读书的地方”
何守业说:“哦!学政呀好办”
郭雀儿从钱堆上跳下来有些生气的说:“我不去学政,我要习武”
李康选扭过头没好气的说:“习个毛的武,好好读书,我将来要是回不去了,你给我当儿子,给我养老送终”
何守业听罢笑道:“贤弟,以我看你倒不如认了郭雀儿义子,也正了这父子之名,免得你务这父子之实名不正言不顺!”
李康选看着郭雀儿说:“听见了你何伯伯说啥了吗?以后我就是你干爹!”
郭雀儿愤恨道:“我有爹,干嘛非要认你做爹!”
何守业走到郭雀儿跟前认真说:“此言差矣,人之父母,一曰生者二曰养者,这大半年来他待你如何?”
郭雀儿抬头看了一眼李康选低头小声的说:“挺好的!”
何守业拍拍他稚嫩的小脸蛋说:“认下这个义父,又不影响你父亲在你心里的地位,你二人都是孤苦无依之后也都彼此算是亲人了!”
郭雀儿犹豫了一下转头朝着李康选跪下磕头:“从此,你就是我义父,我,,我,,,” 看着郭雀儿红着脸结结巴巴的样子,李康选笑着说:“好了,起来吧! 以后你就是唯一的儿子了!呵呵这当爹的感觉就是爽!”
何守业笑着说:“贤弟,你这过往身世也没听你提及,愚兄想说的是你也该娶妻成家了!”
李康选摆手摇头:“自由惯!”说罢李康选脑子想起了妻子,心里不免有些酸楚,什么叫阴阳两隔想必就是他们这样的,相见而不能见!
李康选一直还住在聚源客栈,一方面是已经住习惯了一方面是福生食记的后院,每天很早伙计就上工了有些嘈杂!
从何守业家中回来,经过聚源客栈的前门,过前厅见店家跪坐在平日前厅接待客人的塌上低头流泪,李康选便上前关切询问:“老板,哭啥那?”
店家见李康选上前问话急忙擦泪说:“让客官见笑了!”
李康选见他肯定有难处了就接着问:“老板,我们相识也几个月了,我一直租住在你店里,我们算是朋友了吧?”
店家抱拳说“那是自然,小的高攀了,不过多谢客官惠顾小店,只是我这小店明日怕就不再是我的了,”
李康选坐到他对面的榻沿上不解的问:“好好店!为何不是你的了?”
店家垂泪道:“我,刘宣庭,愧对父母呀!”
李康选接着问:“老板如果有难处,请跟我讲。”
店家说:“我每日起早贪黑,兢兢业业可这客栈每月也就是糊口有余,养家尚难,前几日老母病危,我依然花光积蓄,可而今家父无端被官府缉捕,罚钱三十两银我只能将小店以五十两价格兑了 替父交罚。”
李康选听完:“哎!我以为多大的事,花钱能解决的事,从来都不是事。”
店家抬头看了李康选一眼以为他在嘲笑自己,便又低头不语。
李康选转身拿掉搭在郭雀儿肩膀的钱袋子放在案上说:“这里有,银子六十两,借你了!”
店家推辞说:“我日后怕是还不起。”
李康选说:“没事,当我预付了你的房租。”
店家赶紧磕头,李康选急忙扶起来说:“你这磕头有点过了啊!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完李康选和郭雀儿回房间休息了。
福生食记生意一直都很忙,有不少东都附近的城市也来洽谈,何守业也是勤恳之人,把分作坊开的东都周边都是,解决配送问题,也解决了扩张问题。
李康选想;如果是回到现在,这个何守业一定是麦当劳的劲敌,不仅把自己教给他的所有包子面食制作学透,还把各种面点也学透了,产品是除包子外各种面点都有,经营模式更是一点就明,自助餐管理,连锁经营,品牌加盟,授权店都让何守业搞的明明白白的。
何守夜把整个福生食记搞得个风生水起,弄得李康选自己反而清闲了下来,在德仁坊总部当起钱多事少的ceo啦!这几天铁典印还没办好,何守业已经托人打点了少府监的官员,估计应该差不多。
这日下班后李康选像往日一样步行回去聚源客栈,以往直接回去也就5公里,几十分钟就到了,今天要去学政因为这个郭雀儿在学政不老实请家长了,他只能去看看,这个学政在教仁坊绕一圈要18公里,边走李李康选边想,要是有地铁就好了,估计十来分钟就到了,想到此出觉得自己可笑,还地铁能有自行车就不错了。
忽然一个驾马车从身边呼哧而过,抬头一看正是聚源客栈的伙计,认识李康选,便停下说,“客官,去哪我捎带你”李康选上车后小伙计赶着马车把李康选捎带到了学政附近,忙完学政的事情。
俩人回家路上又遇见小伙计,顺道又给她们带回了聚源客栈,下车的时候,李康选说:“谢谢,小哥啊”
小伙计说:“不客气,”
郭雀儿说:“要是每天都能遇到你就好了”
李康选脱口而出:“我靠。你以为是公交车呀!”
郭雀儿说:“什么是公交车?”
李康选低头上台阶解释:“就是。。。。”忽然愣住,郭雀儿没注意直接撞到李康选的后背,急忙说:“你干嘛?”
李康选欢喜的拍着大腿道:“是呀,公交车,出租车呀”说完,李康选小跑去找店家老板,郭雀儿被他这弄得无厘头说:“疯了吧!”李康选不理会郭雀儿。
见到正厅客栈店家刘宣庭李康选便开门见山的说:“老板,我有个赚钱的办法,你想试试吗?”
这聚源客栈老板刘宣庭也听说李康选的创业故事,对李康选也算知根知底,所以一听说他有让自己赚钱的办法,立马来了兴趣,从柜台后面出来俩人坐在塌上,刘宣庭说:“客官,请教我”
李康选问:“老板,东都一匹拉车的马多少钱?”
刘宣庭说:“马分四等,一等宝马银50两,二等战马银30两,三等脚马银10两 四等挽马银5两,”
李康选说:“我靠,区别这么大?”
刘宣庭说:“ 一等宝马 一般是皇室大臣使用,多西域进贡通体一色,疾风电策日行八百里,二等战马多为河套地区或漠北地区出产,虽速度不如宝马快,但其耐力尚可,且日行六百里足矣,这三等脚马即大河以南产的农牧马速度耐力都不如前两者,但是其耐粗食易饲,这四等挽马多产自幽州河北地界体型硕大,能拉梨能拉车能托货,耐粗食,是我等寻常百姓家最常见的牲畜。”
李康选点点头说:“哦,那挽马能拉大车吗?”
刘宣庭回答:“自然可以拉货,一般大车双马能拉150石!”李康尽管不知道这石多少斤,估计肯定也有2吨吧!这不管什么马,咋算也有一匹马力了吧!
李康选想到这就问:“如果拉人能拉多少?”
刘宣庭费解的说:“大车二十人左右,人均体重四钧上下,三钧一石,”
李康接着问:“如果围着东都转一圈一个骡车拉二十人要多久?”
刘宣庭回答:“大约3-4个时辰,”
李康选高兴的说,:“如果从东都的南向北直接穿过需要多久?”
刘宣庭回答:“一个半个时辰,”
李康选问:“如果由东向西穿过那?”
刘宣庭说:“那需要 二个多时辰。”
李康选高兴的说:“肯定能赚大钱,”
刘宣庭急忙说:“客官 请明示!”
李康选重新坐下说:“如果,你有10辆骡车围着城墙转圈,遇到想坐车的人,无论多远上车就收一个铜板,在有6辆骡车从南往北穿过,上车者无论多远收1个铜板,再有8辆骡车由东向西穿过,同样的收费,三条线路固定不变,你只驾车在你固定的线路,想坐车的必须走到你指的地方上车。”
刘宣庭站起身思考半天说:“客官,这样可行吗?这东都脚车行也有,大车行也有,雇个大车也就5个大钱的事,可这固定线路走确实没有! ”
李康选说:“东都50万人,纵横大几十平方公里,你是唯一的公共交通工具!”
刘宣庭不解问:“何为平方公里?什么是公共?什么是交通工具?”
李康选抬手想解释又怕越解释越满分,于是欲言又止道:“这个词汇量有点超前,你肯定听不懂!”刘宣庭见李康选不愿意解释就没再问,而是自己嘴里开始嘟哝着算起账来了;“如果24辆大车,每车一天收入100个铜钱那就是2400枚。”刘宣庭边说边算表情忽然一阵惊喜道:“一天便有24两白银的收入!”
李康选笑着说:“恐怕不止吧!”刘宣庭瞪着眼睛像是满眼都是白银,有些发愣!
李康选见状笑着说:“我给你 120两,你去制办赚钱后你在还了,如果赔钱,就不用还了。”
刘宣庭惭愧到,:“上次借我的钱还没还,这次巨款我更不敢接了。”
李康选拍拍刘宣庭肩膀说:“放心,好好搞,我呀!说不定那天早上梦醒了就回去了,可你们还要继续在这生活,我来这里一直住你的店,我觉得你是好人。”说罢回自己房间拿出了包裹递给刘宣庭,他接过后鞠躬,李康选扶起来他和郭雀儿回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