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看他这样,不由得急了。
沈安:“你还笑,你看看你的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出去开个会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时谨弋突然装出手很痛的模样,疑惑问沈安,“对啊,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沈安:“我这就去喊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一下,你先别动啊,我打个电话。”
时谨弋见人要拿手机打电话,连忙起身阻拦。
时谨弋:“不用叫了,昨晚就已经处理过了。”
沈安:“先生,你这到底是怎么伤的?”
时谨弋:“哎,你昨晚织着围巾睡着了,结果差点撞到针上,我就替你挡了一下,就这样了。”
沈安愣住了,‘先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这是直接被针扎穿了吗?这么粗长的针,直接穿过手心吗?那得多疼啊,都怪我。’
沈安:“呜呜——先生,对不起,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呜呜——”
时谨弋见人又哭了,心里暗想,‘是不是玩的有些过了,咋又给弄哭了。’
时谨弋:“安安,你先别哭,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的。”
沈安现在根本听不进去。
“你还说不严重,那么粗长的针,直接穿过了手心,一定疼死了,都怪我呜呜呜——”
时谨弋有些不知所措,他抬起受伤的右手给沈安拭去眼泪,结果给沈安吓的直接给躲开了。
沈安:“先生,你还是别乱动你的手了,万一又出血了,我帮您换药吧。”
沈安起身朝楼下走去,时谨弋才反应过来。
时谨弋,‘会不会有点过了,小兔子那伤心的模样,不会真的以为我的手被刺穿了吧?’
不等他想好怎么跟小兔子解释,沈安就已经拿着医药箱进来了。
他认真的解开时谨弋手上的绷带,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时谨弋。
沈安原本以为,拆开绷带后,露出来的一定会是一个恐怖狰狞的大口子,结果,它就只是破了一点点皮而已。
沈安有些生气,时谨弋居然拿这种事开玩笑,但他又有些庆幸,还好是假的,要是时谨弋的手真的因为自己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自己估计会愧疚死吧……
但是先生怎么还是这么坏啊,居然又开始欺骗逗弄我......
他甩开时谨弋的手,“先生,你又骗我,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的手,呜呜呜——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理你了,呜呜呜。”
时谨弋也知道这次自己玩的有点过了,他急忙道歉。
“对不起,安安,是我不对,我只是有点生气,你晚上不好好休息,就是为了给别人织围巾,你都没有给我织围巾。”
沈安:“什么别人,我是给你母亲织的围巾,这不是入秋了吗,再说了,先生,我之前不是给你织过一条的吗?”
时谨弋:“我不管,我母亲她都有新的了,为什么我没有,我不管,我也要。”
沈安也很无奈,只能答应时谨弋,一会就给他重新织一条围巾。
沈安:“那我织完这条,就给你织,但是先生,你以后不能再拿刚刚那种事情开玩笑了,不然我真的就再也不理你了。”
时谨弋开心的将人抱在怀里,“好,我知道了,保证没有下次了。”
正是秋季,时谨弋如愿带上了沈安给他织的新围巾,他还不忘跟自己的母亲炫耀。
时谨弋:“妈,怎么样,还是沈安给我织的围巾更好看吧。”
红姨:“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死缠烂打求着沈安给你织的。”
时谨弋:“才不是,您听谁说的,这可是安安自愿给我织的,您的才是您儿子求沈安给您织的,否则您都没有的呢!”
红姨:“哼,跟个小孩子似的。”
时谨弋:“妈,您怎么这样,争不过我就直接承认嘛,怎么还带你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