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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们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这时候几人刚到院门口,在院子里忙活的李谨支立马看到了他们。
忙走了出来询问道。
“哈哈,谨支哥,自然是生意好得很咱们才能回得早。你都不知道今日生意有多好。”李老二立马把话接了过去。
“就是,谨支哥,咱们今日生意可好可好了。”李大牛也跟着附和。
其他三人也赶紧叽叽喳喳的说着今天的盛况。
李言之根本没机会说话,只能笑笑点头。
知道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李谨支才松了口气的弯起眉眼道,“竟这般好!”
“可不。不过谨支哥,这事对咱们今天在镇子上遇到的事情,可都不算大事。”李老二贼头贼脑。
李谨支立马听出了玄外之音,“镇子上发生何事了。”
“嘿,那陈寡妇今天在镇子上可丢大脸了。”
叽里呱啦就把镇子上发生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为什么说又,因为路上回来,这几人已经反复说了很多次。
再加上为了感谢那个帮她的妇人,李言之还特地叫了她的车。
一辆车放不下,然后又一块叫了那个第一个帮她说话的大汉。
今天这件事情确实闹得很大,路上几人聊了一路,现在已经很熟了。
这妇人叫田娘子,她男人叫田大山,那位帮她说话的大汉叫田彪子。
他们三人都是一个村的,也是巧。
“那样骚俏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人还得是像李妹子这样的。李妹子相识便是姐妹,
你以后要是还用得上车记得找我,当姐姐的定给你实惠,十文还跟今日一样。”
“好,那便谢过田姐姐了。”李言之笑笑。
“哎哟,说那啥外道话。”
送走了田娘子三人,他们就开始忙活中饭。
但今天在镇子上耽误了些时间,因此到家的时候,午饭时间已经过了。
所以李言之暂时还没做大菜,想着晚上再做,就随便用肉做了几笼包子,吃完他们就去干活了。
只是忙活着,忙活着,脑海里总是浮现今天陈寡妇凄厉反抗的那一幕。
李谨支看出他娘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便询问道,“娘,可是今日的事情让你烦心了。”
李言之放下手洗着的碗看向李谨支,无奈道,“儿砸啊,我咋啥也瞒不过你。”
李谨支温和笑笑,“大概是我们母子连心。”
李言之一下就被他逗笑了,“哈哈,没想到我家儿子不是个读死书的书呆子,也太可爱了,娘好想ruarua你的头咋办啊!”
李谨支愣了愣。
随后展颜出一个笑容,头凑了过去道,“娘,rua吧!”
这两天总是能从她娘耳里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汇,但大概他都能听懂。
只是不知道为何,总是有种念头在他心里萌生。
李谨支不愿意往深了想,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自私,他很喜欢这样的娘。
很亲切,很舒服。
李言之笑眯了眼,“哈哈,不了不了,下回。
儿砸啊!”李言之收敛起了笑容,“你可还记得当时娘把嫁妆交给你保管的时,那双金耳环可还在。”
这些年村里人总来他们家搜刮,原主觉得东西再放到她那里怕是要保不住了,
才交给了李谨支保管,其实也是有给他拿来当家用的意思。
“娘,孩儿不太记得了,您等会,我去取来。”
“去我屋。”李言之提议。
财不外露,两人都懂,李谨支点点头,回了自己屋。
李言之率先走回了屋子等着,不一会就看到李谨支拿过来了一个小匣子。
小匣子里面装的全是她爹给她的陪嫁。
“娘,您来开吗?”李谨支将钥匙递给李言之。
看着李谨支递过来的钥匙,李言之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今天的事情狠狠在她心里种了一根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钥匙接了过来道,“好。”
当匣子打开,看到那双静静躺在匣子里的耳环,李言之瞬间怔住。
怪不得陈寡妇那么笃定,她讹人了。
李言之拧眉将匣子里的耳环拿起来,又将今天在陈寡妇耳朵上取下的耳环拿出来。
仔细比对,两只耳环其实只有细微的变化,一只荷花是半开的,一只是全开的,其它地方几乎一模一样。
工艺制作手法都是一样的。
就连刻着蕊字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位置。
可记忆中,她的嫁妆金耳环这种形状的确实只有这一双,但陈寡妇手中这一双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她说她二娘叫陈蕊。
而她娘叫田蕊。
同名同姓很多,可这双耳环作何解释。
李谨支看她娘一直拧眉,便询问道,“娘,可是有何不对。”
李言之将两只耳环递给李谨支道,“这有一只是我从陈寡妇那搜刮过来的。”
李谨支将东西接了过去,仔细端详。
端详过后也露出了和李言之一样的神情。
“儿子,你脑袋瓜子好,你分析分析,这事情你怎么看。”
李谨支摇摇头,“事情不好说,但像这种做工几乎一致的耳环也不是不常见的。”
李言之来了兴致,“怎么说。”
“因为许多做金饰的掌柜都只会做一款样式。再加上若我们家真有那其他的亲戚,姥爷也不可能不知晓还不让我们相认的。”
李言之点点头,但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只是事情一连几天过去,都没什么进展,李言之就放弃了。
觉得可能真是她多心了,不然她跟她儿子不知道,她姨母也不知道吗?
她姨母跟她娘可是闺蜜,可是她跟她姨母确认过,她姥姥就只生了她娘一个,并没有什么姐妹之类的,连表的都没有。
因为表妹也不姓陈,姓顾。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真的是像她儿子说的那样,这事情是个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