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溶解
“原始胎海......”听到这个名词，那维莱特和歌洛丽娅一同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起来。
原始胎海对于两人来说都算不上陌生，特别是那维莱特......
它是提瓦特最初生命的诞生之地，水龙王曾是原始胎海的掌控者。但在天理击败龙王后，让厄歌莉娅替代水龙王，接管了原始胎海，也成为了水神......这就是歌洛丽娅知道的，有关原始胎海的全部信息。
想来，当年的魔神战争，水与草这对好姐妹应该都是所谓的“关系户”吧，一个掌控世界树，一个掌控原始胎海。
后来厄歌莉娅死去，水神之位有人继承，原始胎海却......这应该就是那维莱特作为二代水龙王却和若陀他们年龄相差那么大的原因吧？
不过，原始胎海之水居然会落入民众之手，歌洛丽娅眯了眯眼睛。这枫丹怎么回事，还过不过了？不行并入她们至冬得了，女皇的铁腕可比她们漏成筛子的律法强得多。
台下的警备队员继续讲着：
“笔记内容表示，考威尔曾隶属于一个贩卖违禁药物的组织，有协同进行计划的伙伴。笔记本中记录了很多安全使用相关的备注，且多次提到了「溶解」的关键词。而有一个试管上，写有欧庇克莱歌剧院和昨天的日期，已经是个空瓶。笔记里还提到，这个溶解的特性只对枫丹人有效......”
这句话直接让台下的观众炸开了锅，蒸汽鸟报记者夏洛蒂的留影机镜头盖都滑落了下去。毕竟人溶解成水的事简直荒唐，他们只在预言中听过.........布豪，预言来袭？！
那维莱特见状狠狠的敲击两下他的权杖，“肃静，肃静。”
歌洛丽娅突然捂住嘴，肩膀难以抑制地轻颤——这位最高审判官板着脸敲权杖的模样，简直像极了一个海獭模样的至冬冰钓佬在凿开冻湖时喊的“都给老子安静点”。她甚至幻视到那维莱特头顶冒出个气泡对话框：“再吵就把你们全变成冷水鲜鱼汤！”
虽然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枫丹人为什么会被溶解，但那维莱特的这个动作和语调就是莫名的好戳她的笑点。
塔莉雅在桌底轻踢了一下歌洛丽娅的鞋跟，却瞥见歌洛丽娅用冰元素在桌面刻了只简笔画的流泪海獭。副官绝望的发现，自家上司的恶趣味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重要时刻竟然愈发猖獗。
当那维莱特再次敲响权杖时，歌洛丽娅已恢复至冬监察官的冷傲姿态。只有塔莉雅注意到，她藏在袖口里的左手正掐着大腿——防止自己笑场的最佳手段，永远是物理疼痛。
谕示裁定枢机的黄金指针突然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象征着林尼嫌疑的天平开始剧烈摇晃。芙宁娜攥着起诉书的手指节发白，她看着荧站在被告席前从容不迫的模样——旅行者每抛出一个证据，观众席的惊呼声便如涨潮般漫过审判台。就连坐在指控方位置的芙宁娜都觉得荧说的很有道理，更别提下面的观众了。
“完了完了，这下又输了，自己怎么去面对歌洛丽娅啊？”芙宁娜在心里暗暗想道。
随后，警备队员沃恩说他在林尼的随身物品中发现了同样的原始胎海之水。好在情急之时，娜维娅踩着高跟冲进了法庭，她找到了消失的海尔希，让她出堂作证。
歌洛丽娅看到这一幕突然笑出声，那女人发梢沾着的塞西莉亚花粉，分明是蒙德风起地的特产。
原来，海尔希并非是这个女人的真实名字。她只是个想看林尼魔术表演且身手不凡的蒙德小偷，作为蒙德人，她不会被溶解，考威尔也没打过她，交手一番后反而是考威尔被绑起来扔到魔术箱里。而自己则是换身衣服躲了起来......
说到这里，案情终于大白了，谁也没想到普通的一起演出会掺杂出失踪与凶杀案，并接连引起这么多荒唐事。
既然林尼没有了嫌疑，那沃恩警官在他随身物品中发现原始胎海之水的事就是污蔑，他自然也被叫到台前问话。
沃恩也不是什么胆大之人，被那维莱特和芙宁娜一人一句梅洛彼得堡和特许券就给吓到了，制服胸前的警徽在强光下折射出扭曲的倒影：“我也是听命行事啊，我们必须让林尼背上少女连环失踪案的黑锅，把嫌疑全都甩给愚人众，上面说这是最好的机会。”
听得台下的塔莉雅站起身来，嘴里喊着什么“一定要出重拳，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民众了.......”看的出来她很愤怒，歌洛丽娅都差点没拉住她。
“快全部交代，不然沫芒宫也保不住你！”塔莉雅看着台上的沃恩，愤愤的说着。
那维莱特看着台下的女人，知道她是歌洛丽娅的副官，对于扰乱秩序的事索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最重要的是，塔莉雅的话确实可以帮助他们审问犯人。
“你也听到了，计划败露，原始胎海之水的秘密被公之于众。你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全盘交代一切，以求警备队的保护，不然你的组织和愚人众，恐怕都不会放过你。”
而台下的沃恩明显是个软骨头，“我说，我全都说！原始胎海之水能让人溶解，是我们老大发现的。这东西还能用来制成药水，冲的非常非常淡以后，喝了能让人兴奋。”
台下的歌洛丽娅和塔莉雅小嘴张开了同样的大小，我以为刚才的蒙德小偷就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有人比她还勇猛，这是谁的部将？
这正义秩序下的枫丹怎么比蒙德还要自由？制毒这东西都出来了，这在其他国家可都是死的不能再死的死罪了。
然而这还没完，接下来更是让人两眼一黑的操作——在即将说出他们老大的名字时，沃恩在全场观众的注视下直接溶解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