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敢开枪挑衅?”严大江眯上眼,端着枪就开打,一点也不留余地。
“还好有这新式的防弹衣,不然这一枪能要了我的命!”旁边,有战士看着防弹衣上的破损,不由得感叹。
军舰之上,抱有这样心思的战士还不少,这次升级的装备,可真是帮到了大忙。
虽然现在也有战士受伤,但是伤情比起平时被打中而言,已经要弱上很多,这一切都要多亏于这次才升级的防弹衣。
他们这次出任务,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在新型防弹衣里面添加了钢板,不过只有平时防弹衣的一半重量。
能够让战士们更好适应的同时,重量上的减轻,也让战士们的行动能够更为灵活。
从得到这个防弹衣的时候,战士们就对此大加赞赏,如今看到它如此强大的防御效果,心中更是震撼。
随着日兵选择了开枪之后,华国这边也没有太留手,在海面之上,开启了一场枪战。
子弹在军舰和渔船之间不断来回,华国这边升级过的枪械,威力更强,让日兵心中越发垂涎起来。
“霍团,日兵又准备趁着黑摸上军舰。”严大江察觉到渔船又有靠近的举动,当即猜到了他们的想法。
对于日兵始终不放弃登舰夺船的念头,华国战士们心中皆是烦不胜烦。
这些日兵就仿佛是一群恶狼,不断在他们四周徘徊,欲择机而噬。
尽管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将试图登舰的日兵消灭,可这些日兵却像是永远也打不退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随着受伤的战士逐渐增多,甲板上开始弥漫起一股压抑与愤怒的气息。
不少战士的眼中已经冒出了熊熊的火气,他们的下手越发不留情,每一次攻击都仿佛是要将心中的怒火倾泻而出。
“用鱼雷。”霍辞的眼神在昏黄的天色中显得格外锐利。
他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局势,随即做出了果断的决定。
目前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渔船实在是太多,密密麻麻,如同一张大网,将他们牢牢困住。
即便现在,他们不能一举突围出去,至少也要先消耗一些敌人的力量。
“好嘞!”严大江一听,立即兴奋得双眼放光,仿佛找到了宣泄怒火的出口。
他赶忙转身,大步流星地前去准备鱼雷的发射工作。
随着一声令下,鱼雷如同怒吼的巨龙般冲出海面,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直奔那些渔船而去。
海上随之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震耳欲聋,仿佛连天空都被这强大的力量所震撼。
轰隆——
声音从海面一直传到了家属院这边,虽然声音传过来之后很微弱,甚至像是闷响,可还是让正在散步的姜羽衫,心中一悸。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朝着海的方向看过去,目光带着担忧。
“胡姐,你听这声音,像不像是爆炸声?”姜羽衫心中不安。
霍辞今天才出海,对于这些声音,她难免会敏感。
可看着天色,姜羽衫心中又有点不太确定,他都离开海岸快一天了,就算真打起来,声音也断然不可能传到这边来。
“应该不是爆炸声。”胡晓雯眉头微蹙,却也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否定了心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安。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尽管那声音在她心底也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这会儿,她突然有点后悔,就不该担心姜羽衫一个人待在家里胡思乱想,将她叫出来散步,要不然也不会听到这个声音。
现在她虽然也觉得,刚才听到的声音像是爆炸,但她不能让姜羽衫这个孕妇担惊受怕。
“想必只是哪个孩子贪玩,或是哪家庆祝什么喜事,放了烟花吧。”胡晓雯强作镇定,眼眸中闪烁着几分不自然的光芒,试图以这蹩脚的借口安抚姜羽衫的情绪。
然而,这话语中的漏洞,即便是她自己听起来,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姜羽衫闻言,秀眉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疑惑。
这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谁会没事放烟花,还这么大的声音?
姜羽衫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了下来,随后的散步中,姜羽衫明显心不在焉,步伐也变得沉重起来。
她的眼神不时飘向远方,似乎在寻找那声音的来源,又似乎在担忧着什么未知的变故。
胡晓雯见状,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只盼这突如其来的风波能尽快平息,让一切恢复往日的宁静。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儿,刚才微弱的爆炸声,也就响了两声,之后便彻底消失了,好像真就是在放烟花一样。
可是姜羽衫一直到回到家的时候,心里的不安都没有彻底消除,洗了个澡出来也没回房。
她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忧虑,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心头,让她难以喘息。
狗蛋见状,心中不禁焦急起来。
它连忙凑到姜羽衫身边,用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睛望着她,试图用自己的方式给予安慰。
想了想,它精心挑选了一部喜剧片放映出来,希望轻松愉快的氛围能让姜羽衫的心情有所好转。
然而,此时的姜羽衫,心中满是方才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回响,根本无心观影。
喜剧片中的欢声笑语,在她耳中却如同遥远的背景音,无法触及她内心的波澜。
她的目光虽然落在屏幕上,但思绪早已飘远,无法集中。
“男主人也才刚离开家一天而已。”狗蛋见她这样,心中发愁。
“女王大人,你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让宝宝感受到你的不开心,生出来可是会变成苦瓜脸的!”狗蛋没办法,便在旁边恐吓,想要让她为了孩子,也放开心点。
这一招确实有用,姜羽衫听到后,摸了摸自己肚子,不免叹了口气。
喜剧片看不下去,她也没继续在客厅待着,起身回房,还不如早点睡。
只不过躺在床上,也依旧是辗转难眠,身边少个人,她感觉不太适应,一直到夜深了,才终于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