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霍庆荣处理完鸡,看着姜羽衫明显显怀的肚子,不免担忧。
现在姜羽衫怀孕才快到五个月,正常孕妇,也就刚显怀。
姜羽衫因为怀两个,肚子明显要比一般孕妇大。
她又生的瘦小,现在肚子就这么明显,都不敢想等快生的时候,她这肚子得大成什么样子。
霍庆荣都担心,她这小身板会不会生不下来。
“都挺好的,这次产检,医生都说了,孩子很健康,我的身体也很健康。”姜羽衫笑着解释。
“你这肚子渐渐大起来,做事也不方便,霍辞又照顾不好你,要不请个人回来照看你?”霍庆荣又问,说着不禁叹了口气。
他媳妇儿要是还在,在得知姜羽衫怀孕的时候,就会过来照顾着了,但可惜她甚至没亲眼见到霍辞长大。
而姜羽衫娘家又是那个样子,除了请人,霍庆荣实在是想不到其他办法。
“不用了爸,我可以照顾衫衫的。”没等姜羽衫拒绝,霍辞就先说话了。
要是不知道有狗蛋的存在,他肯定就同意了霍庆荣的提议,但现在,明显狗蛋能够更好地照顾姜羽衫,并且姜羽衫也更适应狗蛋在家。
这几天他待在家里,看着狗蛋能够做的事情,也逐渐适应了这个有些奇怪的机器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人还会累,可机器人却不会累。
“你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媳妇儿!”霍庆荣不知道狗蛋的存在,当即怒瞪过去。
要不是怕惊着姜羽衫,他这会儿都想动手了。
“爸,真不用了,我现在这样挺适应的,家里的活霍辞都做了,我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家里多个人,我也不习惯。”姜羽衫见状,赶忙帮着解释。
有姜羽衫这话,霍庆荣看她是真不想请人,这才罢休。
不过心里却盘算着,等姜羽衫肚子再大一些的时候,还是要请个人过来,到时候就不问了,要不然两个人肯定都会拒绝。
霍庆荣只在这里吃了个晚饭,并没有多待就回去了。
等人走了,姜羽衫才把狗蛋给放出来,但洗碗的活已经被霍辞给抢了去。
狗蛋在家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可以做的活,这才无奈去沙发上给宝宝织毛衣和做小鞋子。
“女王大人,该睡觉了!”到睡觉的点,狗蛋就开始催旁边看它织鞋子的姜羽衫去睡觉。
姜羽衫恋恋不舍地起身,看一团毛线在狗蛋手里,渐渐变成一个小鞋子还挺有趣的,虽然她自己不喜欢做这些事,但别说,看着还挺解压的。
看着姜羽衫回房,狗蛋又继续投入到小鞋子的制作之中。
霍辞洗完澡回房,顺势就把房门给关上并上了锁。
屋内,一盏昏黄的灯火摇曳,映照出满室的温馨与安宁。
霍辞轻轻走到床边,床上,姜羽衫已安然躺下,乌黑的长发如丝般铺散在枕边,面容恬静,宛如一朵静静绽放的睡莲。
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床边,伸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温暖与柔软,霍辞的心不禁有些蠢蠢欲动,仿佛有千百只小鹿在胸膛内横冲直撞。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抗拒这份诱惑。
“怎么不睡?”姜羽衫靠在他怀里,感觉有些奇怪。
霍辞没回应,缓缓低下头,目光温柔如水。
紧接着,他轻轻地在姜羽衫的唇边落下了一吻,那吻如同春风拂面,轻柔而又带着无尽的眷恋。
然而,这一吻似乎并未能满足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霍辞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与思念,都通过这一吻,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姜羽衫。
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情,让这个平凡的夜晚,因这一吻而变得不再平凡。
姜羽衫被吻得浑身发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
两个人在房间里的动静,虽然细微却又不容忽视,悄然渗透并不怎么隔音的房门,如同夜色中潜行的风,就这样传递去了客厅里面。
狗蛋正坐在沙发上,手中原本灵活翻飞的毛线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停住,转眼就静静躺在了沙发上。
它站起身,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径直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在这宁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主人,你…你节制一点呀。”狗蛋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尴尬与焦急,“女王大人还怀着宝宝呢!”
这番话语,伴随着敲门声,一同穿透了房门,传入了房内。
正沉浸在彼此世界中的霍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猛然拉回了现实。
他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而微微一僵,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带着被打断的不悦。
在这个时候被打扰,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要是多来几次,说不定人都要出问题。
“要不我们同房的时候,还是把狗蛋收起来吧?”霍辞带着不满地开口,看向姜羽衫的眼神,莫名显出几分委屈来。
他都已经锁了门,没想到竟然还能被狗蛋给打扰,早知道就应该进房间前,就先把它给收起来。
“狗蛋早上还要做早饭,我们动静小一点就行。”姜羽衫搂着他的脖子,说着在霍辞唇瓣上,安慰似的亲了亲。
霍辞虽然不满狗蛋的打扰,但对姜羽衫的亲亲却很受用,刚才的不悦消散了些许。
看着姜羽衫泛红的脸颊,还有红润的唇,他再一次俯身下去,将这个吻加深。
刚才被打断的事情也再一次往下进行着,房间里的温度又一次往上攀升。
只不过顾虑到外面的狗蛋,动静倒是要比刚才小了不少。
房门外面,狗蛋提醒了一句之后,没得到回应也没有一直站在门口。
“男主人太坏了,都不知道心疼女王大人。”
它嘴里嘀嘀咕咕,带着对霍辞的不满,又重新回到沙发上,继续织小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