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山那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拼命地扭动着手臂,仿佛要将那束缚住自己的力量给挣断一般,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来自北羽的力气就像是生了根似的,紧紧地将他锁定,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阻拦我?”池青山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那紧皱的眉头几乎快要拧成一团,语气中满是愠怒与不耐烦,“快把手松开,别在这里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罢,他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可那北羽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般纹丝不动,只是满脸不爽地瞪着他,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就在池青山准备再次发力的时候,北羽突然松开了手,池青山由于失去了支撑,毫无征兆地摔倒在了地上,那沉闷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仿佛重重地敲击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坎上。
池青山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激动得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你这个臭小子,胆子居然这么大,竟敢对我动手,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简直没长眼睛!”
池小鱼看着这一幕,脸色愈发苍白,她紧紧地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努力将身体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希望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
那两个鲜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如同烙铁般印在她的右边脸颊上,一直持续不断地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脸给灼烧殆尽。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北羽身上时,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悄然涌上心头,尽管她清楚地知道,北羽之所以会帮助她,仅仅是出于一时的怜悯,但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开心,那种温暖的感觉仿佛能驱散她内心深处的寒冷与恐惧。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上一边玩去。”池青山满脸的不耐烦与蛮横,他压根就没心思去分辨眼前之人的身份,只因不认识北羽,便对其态度格外恶劣,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人吞噬一般,甚至已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仿佛只要对方稍有反抗,他便会立刻挥拳相向。
“我找她有事。”北羽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声音如同寒冰般刺骨,他看向池小鱼的目光冷漠到几乎快要结冰,那里面没有丝毫温度,仿佛两人之间从未有过一丝情感牵绊。
然而,池青山却丝毫不顾北羽的话语,只是不耐烦地叫嚷着:“有事也闪一边去,我也找她有事处理。”他的语气中满是霸道与专横,根本不容他人置喙。
池青山二话不说,犹如一只暴躁的公牛,粗鲁地拉住池小鱼的手臂,全然不顾自己的力气究竟有多大,也不会去在意池小鱼是否会感到疼痛,就这样硬生生地将她扯到一旁,仿佛她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可以随意摆弄。
他恶狠狠地盯着池小鱼,眼中闪烁着凶光,嘴里不断说着:“别浪费时间了,把这个签了,我还要回公司去处理事情。”那话语中充满了命令与逼迫,让人无法抗拒。
池小鱼倔强地扭过头,坚决不搭理他,她的心中充满了委屈与无奈,但她就是不愿意向池青山屈服。
看到池小鱼如此态度,池青山的怒火愈发旺盛,一股无名之火如同一团烈焰在心中燃烧,难以找到出口发泄。
他再度扬起手臂,那粗壮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带着无尽的暴力与残忍,大有打算粗鲁地用蛮力殴打池小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中的恶气消散一些。
他的脸上布满了狰狞之色,眼中只剩下对池小鱼的恨意与愤怒……
北羽眼中那抹杀意愈发明显,仿佛能化作实质一般,怨恨的火苗如同被狂风点燃般熊熊燃起,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殆尽。
他烦躁地用手用力一推,将池青山推得远远的,那力道蕴含着他内心的不满与愤怒。
站在门外观察了许久,本来决定不再插手此事,但看着池青山那副模样,他实在是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出来。
北羽满脸怒容,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呵斥道:“看看这是啥地方,这可是警局!你们在这儿吵吵嚷嚷,闹个不停,还有完没完了?”
他厌恶的看向他,不悦的咒骂着:“瞧瞧你那副打扮,穿得人模人样的,好像个成功人士,可这行为举止呢,简直比街头的混混还粗鲁。你就不觉得害臊,不觉得丢脸吗?”
说话间,北羽那厌恶的眼神就像两把锐利的刀子,在对方身上来回刮蹭,似乎要把对方的伪装一层一层地剥开。
池青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紧接着便如断了线的木偶,被一股大力猛地推搡得向后踉跄而去,脚步慌乱地连退数步才勉强稳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扭曲的蚯蚓,恶狠狠地将手指戳向北羽,那指尖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嘴里喷射出一连串恶毒的咒骂:“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脑子进水了是吧?我和我亲生女儿交流沟通,碍着你哪根神经了?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非得在这儿瞎搅和!”
池青山依旧满脸怒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各种难听的诅咒,那副模样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恶犬:“我教训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打她几下怎么了?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关你屁事!”
他的话语越来越难听,声音更加洪亮刺耳,张狂的指责着:“你从哪个臭水沟里爬出来的野小子,居然敢在这儿对我指手画脚,还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