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我只是不相信某人的医术!”
被宫子羽这样质疑,我忍不住冷笑一声。
“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的医术,以后百草萃你也不必服用了。”
宫子羽一听,当场便扬言道:
“不用,就不用!你以为我多稀罕你们徵宫的东西!说不定我哥就是你徵宫害的!”
“子羽弟弟!”
宫尚角一声呵斥,我呵了一声:
“既然你觉得是我害的,拿出证据来!去长老院告发我!”
宫子羽怒目而瞪。
“我会找出证据的!你等着瞧好了!”
“够了!”
啪——
宫尚角一巴掌就打在了宫子羽的脸上,宫子羽一脸的难以置信。
“子羽弟弟,远徵弟弟还小,但他做事有理有据,你今日来女客院落,本就不符合规矩,如今还在这里大吵大闹,耽误云姑娘的病情,你这是意欲何为!”
“我,我没有!明明是宫远徵不值得被信任!”
“做事要拿出证据来,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
宫尚角彻底怒了,宫子羽被噎的够呛,怒气冲冲道:
“我现在就去找证据!”
说完转头就跑了出去,对于宫子羽的行为,我只感觉头疼,这家伙怎么还是一样的蠢!
“云姑娘,现在可以给你好好看看病了。”
云为衫自知躲不过去,只能勉强开口。
“可否…让我先更衣。”
“不必如此麻烦,放下床幔,将手腕露出即可。”
“好。”
我立马给旁边的侍卫递了一个眼神,侍卫手脚麻利的将床幔放下,云为衫这才伸出手腕,我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她所中之毒,确实和姜离离脸上的红疮一样,那么毒药应该在……
我眼神一眯,猛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一翻过来,只见她那深红色的指甲,与旁人的颜色不一样。
“呵!找到了。”
云为衫下意识的想要动手,一旁的上官浅立马惊叫一声,满眼的不可思议。
“云姑娘,真的是你给姜姑娘下的毒吗?你怎么这么糊涂!我知道你嫉妒她,怕她成为执刃夫人,可你也不能如此做啊~”
上官浅的话,云为衫再三思量,迅速做出反应,随后一脸期期艾艾的模样。
“我,我也不想的,可,可我也是不得已……”
我笑了笑,我可是记得这个云为衫在宫子羽面前树立的是想要逃离宫门,一心向往自由的女子形象,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宫子羽才会对她格外的优待,不知道这次…她打算怎么圆谎呢?
“哦?不得已吗?云姑娘不妨说一说,若是有什么难处,或许……我可以帮你。”
宫尚角一听这话,却觉得格外的刺耳,但他还是按耐下情绪继续听着。
云为衫低垂着眼眸,虽看不清她眼中的算计,但我知道,她肯定又在找借口。
没等多久,女子轻轻启唇:
“我与母亲相依为命,父亲过世后,无锋处处针对,没有办法,母亲才把我送入宫门,可我……只想陪在她的身边,所以我才想要出宫门,但……母亲对我寄予厚望,又不敢不从……”
哎!这理由找的勉勉强强。
“就算如此…你指尖上的毒做不得假,所以……云为衫姑娘,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云为衫身体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了上官浅,上官浅轻微的摇了摇头,她只好忍着不反抗。
就这样云为衫进去地牢,但负责审问的羽宫却下令,不得任何人对她动刑,一听到这个答案,我就知道,肯定是宫子羽干的好事。
据说这两天宫子羽上蹿下跳的找证据,已经查到了贾管事的身上。
而我也没有搭理他,每日还是照理执刃的身体,直到最后一次排毒结束,执刃也醒了过来。
茗雾姬喜极而泣,所有人全都匆忙赶了回来,趁着他们还没有来,我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清楚。
在听到宫子羽的荒唐行为后,执刃大怒。
“荒唐!他人呢?”
“执刃苏醒,子羽哥哥,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