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隐师兄,我和谢师兄没什么的。”萧玉华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都是同门之谊。”
听到星隐这样讲,萧玉华才走到谢长风的身边。
“谢师兄,你还好吗?”
她本想装模作样的问一下,可谁知这正好赶上谢长风发大病。
直接将她的手拉住。
死死地掐着道,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萧玉华也跟着发出惨叫。
星隐皱眉,对几位者问道:“你们就没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一下萧师弟的痛苦吗?!”
“倒是有几味温热性质的药,但是没买到,这几味药在山下都已经卖空了。”
“卖空了?”
另一边。
打通八脉的上官婉十分舒适的泡在澡盆,将那三味药材像不要钱似的往盆里加。
谢长风,此时的你一定很需要这几味能缓解你疼痛的药吧。
这几味药她要多少有多少,但就是偏偏不给。
让他自己在这寒毒侵心中慢慢煎熬!
不知道此时的你是不是疼的生不如死?
她的嘴角带着冷笑,而她的眼底却带着无尽的寒意。
上一世的她上官皇室一族的经历,历历在目。
她要将从前谢长风等人,加注在她和她家人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她也一定会让谢长风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身败名裂!
什么天之骄子,什么仙帝之资,迟早有一天,她会将谢长风身上所有的傲骨都一一碾碎!
夜是静谧的。
泡完药浴后,她换上了一套轻便的素衣走在院落。
看着天上的孤月,心里微微有些凉意。
重生一次,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在这个世界,她还有父皇母后、王兄王嫂、阿漓,有她所有记挂的亲人。
可是这个世界唯独没有伯玉。
那个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那个孩子出生便没有受过父亲的关爱,谢长风大多数对他都是冷漠的。
可那个孩子又是如此的懂事,他将对父爱的渴望偷偷放在了心底,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学业和练功上。
孩子的世界总是单纯的。
他总以为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就能够换来父亲的优待。
可是他又怎会知他的父亲眼里只有那个叫萧玉华的女人。
可怜的孩子,到死的那一刻,都还在企图用自己的顺从换回自己父亲的心。
她的指尖冰凉,也在此时见到正在半夜盛开的昙花。
那种自然的美,总是震撼人心的。
不过这美好并没有停留太久,很快便跟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了。
所谓昙花一现,也是这世间的美好不会在这世间驻足吧。
.......
双玉峰。
上官婉也赶在人多的时候看热闹。
房内的弟子几乎没有与她相熟的,所以她进来时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但是郭忘舒却看到了她。
“婉师妹,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
“我来看看谢师兄。”
她往床上瞥了一眼,只见此时的谢长风像死狗一样躺在床上。
“情况怎么样了?”她装作担忧的样子问道。
郭忘舒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谢师兄这是中了什么邪,一会疼一会冷的,明明这么热的天气......”
她在心中冷笑,霜华上的极寒之气通过心脏周边的穴位进入体内循环,能不冷就有鬼了。
此时谢长风的床边围满了火炉,被子也已经加到了三层。
“好点没有,谢师兄?”旁边的弟子关心问道。
谢长风昏昏沉沉的呢喃了一句,谁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谢长风好没好,她倒是不知道,但是距离火盆最近的萧玉华却热的不行了。
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直接解了两个扣子。
“萧师妹若是太热,就先回去吧。”星隐见她在这里也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说道。
“哎。”萧玉华扇着风点头道。
可也就是在这时,让星隐发现了异常。
“等等。”
萧玉华有些奇怪,“怎么了星隐师兄?”
星隐皱着眉头,俊颜微沉:“你这脖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萧玉华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的伤,但是这会想掩盖,已为时晚矣。
“说。”男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萧玉华摸着脖子,然后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到了刚来凑热闹的上官婉身上。
“让你别来凑热闹,你非来凑热闹,这下若是萧玉华说出她这脖子上的伤是你弄的,谢长风现在这副要死不带活的样子也是因为你,你可就惨了!”
“谢长风是这那掌门老东西的关门弟子,若是让他知道是你伤了他的弟子,以宗门的尿性,肯定会重重责罚你的!”崔拂衣在神域内分析道。
上官婉早就习惯了崔拂衣的急性子。
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沉着冷静。
“你怎么这么淡定?”崔拂衣在神域中发问道。
“前辈,那你猜为什么萧玉华之前不说呢?”
崔拂衣怔了一下。
对哦。
这样的事情萧玉华要想说早就说了,也不会等到现在。
可是她为什么不说呢?
上官婉一双清透的眸子看着萧玉华,这样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让萧玉华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萧玉华摸着自己的脖子,有些心虚:“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伤。”
星隐一双惑人的眼睛在萧玉华的身上打量,“看这伤痕的时间,应该就是这两日吧,你脖子上的伤跟谢师弟的伤有关系,对吧?”
“没......没有。”
星隐拿出一个带着蓝色光亮的球体在自己的胸前,蓝光照在他妖孽的脸上。
仿佛如一个暗夜里的精灵王子。
“萧师妹,可敢用这证心石,一测真假?”
“证.....证心石?”萧玉华十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