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日夜思欲将王老大匪徒一党尽皆囚禁囹圄,今者,周大壮已身披官服,成为捕快,正是行事之时矣。
“贤侄,汝适才言及王老大之赌馆有一狂疾之人咬破了泼皮之颈项乎?”周大壮询之。
“哦,乃大壮儿耶,此言恐误听了,吾原言一犬噬破了泼皮之足踝耳。”二叔颇感尴尬地答道。
“二叔,我家之事,您自是知晓,王老大一伙,我必欲除此患,如今便是良机矣。”
“贤侄,尔直言与我,想来诸位亦不愿王老大盘踞于吾屋村之内吧。”周大壮神色肃然而言。
“此事……”二叔一时语塞。
片刻之后,二叔方开口道:“确有狂疾之人闯入赌馆,咬破一小泼皮之颈项,血溅满地。”
“彼时,我吓得魂飞魄散,未见有人将其送往医馆救治,看来那泼皮怕是难逃一劫矣。”二叔续言。
“大壮儿,我辈固然痛恨王老大,然而你身为实习捕快……哎!”几位叔伯皆摇头叹息。
往昔,他们也曾报案,奈何无确凿证据,王老大等人被捕后不久即释放,反遭报复,赔款受辱,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周大壮悄然步入小巷,匿于栏杆一侧,小心翼翼探首望向地下室。
“果真有血痕,哼,此番定叫你们无处逃生。”周大壮冷笑一声,正欲离去。
忽闻“吼”之声起,直吓得周大壮心头一紧。
“怎会如此?莫非已被察觉?”周大壮大骇,心跳瞬间加速。
“嘭嘭嘭”,栅栏门随之剧烈摇晃,似有人正疯狂撞击。
阴影之下,周大壮无法窥见室内情形。
“速唤人前来。”周大壮不敢耽误,疾奔至屋村小商铺,取电话急报官府。
周大壮初入捕快行列,尚未得知行尸之事,故仅以赌博斗殴、伤人等恶性事件上报。
报告时提及了自己的身份,官府反应迅速,不出五分钟,一辆巡逻马车已在屋村门前停下。
走下四位身穿戎装的捕快,皆佩刀而来。
“师弟,那赌馆所在之地,地下室内或有命案。”周大壮忙上前禀告。
“好,随我身后,时刻保持警惕。”四人拔出腰间佩刀,随后朝地下室方向走去。
“吼吼”待五人临近地下室楼梯口时,赌馆内传出阵阵嘶吼,令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不至于吧!咕噜!”一名捕快喉结滚动,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我觉得应该是。”另三位持刀捕快眼中闪烁恐惧,双腿微颤。
“师弟,你们怎么了?”周大壮见状,疑惑问道。
“速报署衙,我们……”小和咬牙道:“在此等候,以防万一。”
“遵命!”其余三名捕快虽心生畏惧,但身为捕快,职责所在,他们决定坚守岗位,保护百姓安全。
“师弟大春,你们四人速去告知屋村众人,各自居家闭户,门窗紧锁,未经指令不得外出,不得开门。”小和下令道。
“我一人在此留守,呼叫,呼叫,捕快呼叫总台,有重大突发事件,有重大突发事件。”小和立即联络总台。
“好,小和,你要小心些,快,我们马上去传达。”大春领着几人匆匆离开小巷。
周大壮不明究竟,却也觉察事态严重,未再多问,遂跟随众人一同执行任务。
...
深水埗某处露天泳池。
“唉!又不是。”李逸轻叹一口气,转身离开这家泳池。
刚刚,警戒符触动,李逸匆忙赶来,却发现只是一只水鬼作祟,随即予以消灭。
“先去吃点东西吧。”忙碌一日,李逸感到饥饿难耐。
“铃铃铃铃”李逸手中的怀表响起。
李逸立刻接听:“什么?疑有行尸?何处发现?好,你们务必谨慎行事,我即刻前往。”
放下电话,李逸脸色变得凝重,来电者乃是陈署长。
有捕快发现一处地下室疑似出现行尸,便毫不犹豫地拨通了他的电话。
“但愿阿南此刻正在其中。”李逸环顾四周,见无人踪,便迅速换上玄天甲,直奔事发之地。
...
此际,屋村内,整条小巷已被封锁,八名全副武装的捕快手持喷火器守在地下室楼梯口,严阵以待。
楼梯两侧上方,数人手提油桶,蓄势待发,准备随时倾倒。
小巷外,数十名捕快持重武器,神情紧张地戒备着。
李浩南自小巷走出,步入外头的指挥帐蓬。
见陈家刑刚刚挂断电话,李浩南道:“陈署长,已经查明,确系行尸,数量不少,估计不下二十。”
“该死,该死的古董商人,竟又害了数十人性命。”陈署长大为愤慨。
的确,皆因那古董商人盗掘坟墓,将被封印的僵尸放出,才有今日之祸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