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这边,把输了比赛的陈松宇赶回去了。
“念念,你二嫂如今生死未卜,起码让我帮忙找找人,等找到她了我就走,好不好?”
陈松宇依依不舍,只希望能够在祁念身边多待一会儿。
找不到二嫂,祁念本来就心烦,更不想看见陈松宇在她面前晃荡了。
不留情面道:“不需要你操心,这是我们家里人的事。”
陈松宇是真的放心不下,希望在祁念心情烦躁的时候,自己能陪在她身边。
“念念,让我出一份力也好啊,我只希望能尽快找到你二嫂,为你分忧。”
“不用了。”郑伟光从楼上下来,走到祁念身旁,不咸不淡地开口:“啸哥说了,我们只需要在这等嫂子的消息。你去哪里是你的自由,但请你别来骚扰念念。”
他跟沫沫嫂子保证过,会保护好祁念,无条件站在祁念这边的。
既然祁念不想看见陈松宇,他自然也不会待见陈松宇。
另一边,纠缠不休的米其林也被宣溪和祁元毒打一顿。
米其林捂着受伤的心,痛哭流涕。
“第一次遇见如此有趣的女人,我的爱情尚未开始就已告终,希望宣小姐在天之灵能感受到我的爱意,在另一个世界一定要快乐!”
宣溪一脚踹过去,“麻蛋!竟然诅咒我姐!小元,咬他!”
祁元顿时两手撑在地上,冲着米其林龇牙咧嘴,“汪汪!汪!”
夜幕降临,朋友们结伴前往海边。
远远便看见祁啸孤独地坐在岸边,一动不动地了望大海。
从晚饭过后他就坐在那里,都快成望妻石了。
他们走过去,在祁啸身旁坐成一排。
看星星看月亮,看银河落入海底,碎成零散星光。
听风吹听鸟鸣,听浪花拍打礁石,奏出清脆乐响。
晚上的海滩漆黑一片,没有欢声笑语,没有人声鼎沸,有的只是大自然的低喃。
“沫沫很喜欢海。”祁啸冷不丁地开口。
众人扭头看他,无一不是心情沉重,好像已经开始怀念宣沫沫了。
祁啸薄唇挂着淡笑,继续道:“心情好可以看,心情不好可以跳,经济拮据还可以下。”
众人:???
忧郁的气氛瞬间就被破坏了。
祁元眨巴眨巴小眼睛,不解地问道:“下海是什么意思啊?”
宣溪捂着他的嘴,“小孩子别问,不是你该知道的。”
突然,黑压压的天空出现了一道光。
祁元瞬间瞪圆了眼睛,指着那道光兴奋喊道:“光之使者出现了!”
其余人也满脸惊诧,不由得站起身,似乎企图能看得更远些。
光痕的来源,是在他们右边相隔挺远的海滩发出来的。
看不清那边的海滩是什么情况,祁啸远远地望着那抹光,扬起舒心地笑。
找到小姑娘了。
“你们回宾馆休息吧,我去接宣沫沫回来。”他撑着沙滩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沙。
盛夏转头看他,“你就这么确定一定是沫沫吗?”
最怕满怀希望地过去,发现不是宣沫沫,受到的打击可能更大。
“肯定是她。”祁啸看见那道光摇得跟舞厅蹦迪一样,笑意更甚。
大晚上在海边玩手电筒玩得这么开心的,除了小姑娘还能是谁。
祁啸开车寻着光的方向,去找自己的小癫婆了。
大概两个小时后,他载着宣沫沫回来。
同行的还有无缘无故在海边捡螃蟹,结果捡到亲女儿的宣地雷夫妇。
“沫沫姐!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众人一起去烧烤摊吃宵夜,祁元扑进宣沫沫怀里嗷嗷大哭。
宣溪也冲上来抱住宣沫沫,眼眶通红,“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姐!”
盛夏和祁念不甘示弱,凑上来抱团。
“沫沫!别看我被创飞还能爬起来扣6,实际上没有你我会死的!”
“二嫂,我问天问大地,想问问你在哪里。天说不收你,地说要不起,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宣沫沫:?
被挤在中间的祁元:唔唔唔……
放开我!喘不上气了!
祁啸将几人扯开,双手圈出宣沫沫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众人纷纷嫌恶地别开脸。
咦~
结束一吻,祁啸搂着宣沫沫宣誓主权般用眼神警告其他人,“我老婆,我都还没抱呢,轮得到你们了?”
众人砸吧砸吧嘴。
这该死的恋爱酸臭味!
众人落座,烧烤端上来了。
沈淳熙问起宣沫沫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宣沫沫嘿嘿一笑,“我看见阎王爷了,他说生死簿里有我的名字。”
“啊?真的吗?”天真的祁元相信了,小眼睛紧紧盯着宣沫沫,“沫沫姐,那你现在是不是回光返照啊?”
宣溪给了他一个暴栗,“瞎说什么呢!”
宣沫沫喝了口茶,接着道:“我把阎王爷衣服扒了,自己穿上,阎王让牛头马面将我叉走。我把牛头马面绑了吊树上。”
“阎王说我是真阎王,一把将生死簿烧了,我就回来了。”
众人:……
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
顾如雪却星星眼看着宣沫沫,“不愧是沫沫姐,好厉害啊!”
盛夏:?
祁念:?
其余人:?????
又一个天真的孩子。
这要是跟宣沫沫住一起,指定被骗得裤衩子都不剩。
回到宾馆,宣沫沫给亲爹妈开了个房间。
各自回房休息了。
洗了澡后,祁啸抱住一身囚衣的小姑娘,低头埋在她颈窝。
“今天把我心脏都吓出来了,你打算怎么安慰我?”
嗓音低沉蛊惑,带着深长的勾引意味。
宣沫沫转悠了一下眼珠子,道:“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撒上孜然辣椒粉,烤到金黄焦香?”
祁啸:……
你是怎么能把暧昧的气氛变成烧烤味的?
宣沫沫两手勾住祁啸的肩,两脚一缩,圈在祁啸腰间。
“变身形态!树袋熊!”
祁啸托着她的臀,无奈笑了,“幼不幼稚?”
他将小姑娘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想不想试试,变身飞燕形态?”
宣沫沫耳根子一红,踹了他一jio。
祁啸顺势抓住她两边脚腕,搭在自己肩上。
勾唇笑道:“不想要飞燕,拖拉机也是可以的。”
宣沫沫紧急制止他的危险发言。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祁兄弟,我劝你善良。”
“是吗?”祁啸挑眉,“实验出真知,今晚试试你的理论是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