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时间后,车外的几人也是纷纷上车,加长版的私人豪华轿车,就是再来四个也坐的下。
因为车里明显还有很大的空间,再坐下几个人没问题。
理清楚思绪后的沫妖妖那是觉得理直气壮,从解雨辰怀里出来后,在旁边坐好,满目怒气的瞪着一个个坐进来的人。
后槽牙都咬紧了:“你们四个,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们就犯病!”
沫妖妖指尖并拢,手腕晃着挨着顺序挨个指过他们训斥,顺序分别是黑瞎子、张启灵、张海客、无邪。
最后手指一转,指向坐在她旁边的解雨辰,发现好像没她家花花什么事,她家花花很乖,这里面肯定一点都没有他的事。
然后又把矛头指向面前的几个人。
“无邪,你杭州的无三居是不要了吗?!每周准时定点到我水月庄园打卡吗!怎么集齐一年,赠好礼!?”
“张海客,你说这里面为什么还有你的事,你家族长乱来,你不拦着点就算了,你还直接加入,怎么凑个整满减?!”
“小官,我知道是瞎子哥哥胁迫你了,不然按照你的性格指定不可能和他乱来。但你也不能不反抗,顺来逆受。”
“臭瞎子,就你、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又是你的主意。小官刚和你回来,你就带着他整这出幺蛾子,你说你手里捏着他们什么把柄了,能让他们几个陪你癫?”
这下形势直接来了大个逆转。
少女指着谁说谁,小嘴上下一碰,跟淬了毒一样,一口气叭叭没停,一点都没带磕绊,丝毫不给人插嘴的机会。
只有唯一坐在她旁边解雨辰幸免于难,拉着少女的一只手,在宽大的掌心摩挲把玩。
他嘴角噙着笑意,看着热闹,戏谑地目光扫过每个人。
这里面本来是有他一份,可是这样地行为明显不符合解家家主的做派,而且他敢打包票,按照自己的了解,这对妖妖来说。
指定是惊吓,说不定还要事后算账。
所以任凭黑瞎子说破嘴,他都没答应。
无邪就是这个时候,很凑巧的提议加入,顶了他的位置,巧的解雨辰怀疑这里面有事,但他也没反对,乐意旁观看这个热闹。
他倒要看看里面藏着什么事。
现在的场景,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决策多明智。
四个人有一半被少女训斥的耷拉个脑袋,一副乖乖认错的状态。
而那另外两位,头铁的一批,脸上没一点悔过的样子。
“张启灵、张海客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和你们还觉得没做错咯!”
对,你没听错,就是张启灵和张海客。
是不是以为认错的这两个人,没有谁,其中都不可能没有张启灵。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头铁那边才是张启灵选择的阵营。
黑瞎子这回是明晃晃的加入解雨辰看戏的那一边了。
小祖宗他了解的很呢,就照刚刚那气势,明显是真的生气了。
按照瞎子他以往的丰富经验来说,这个时候乖乖认错,媳妇还可能轻拿轻放,怒斥一顿这事就过去了。
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这要是硬着头皮,拒不认错吗……
哑巴你俩就自求多福吧。
张启灵把头一扭,冷着一张脸:“我没错。”
“错?哪里错了,小族长说没错,那就是对的。”
张海客是见不得谁说他们张家族长一点不是,刚刚没机会,现在找到机会,张嘴就怼。
小八:漂亮,火上浇油。要执行死刑了哦豁。
沫妖妖闭上眼深呼吸,试图冷静。
所以没看到张启灵把头扭回来,暗戳戳的瞪张海客的那一幕。
少女这一番操作,并无效果。
丫的,冷静个屁。
退一步越想越气,忍一时心肌梗塞。
与其委屈自己,不如直接发疯。
呵、做人还是不要太正常。
沫妖妖猛地睁开眼睛,伸出手,迅速落下。
“咚、咚、咚、咚”
四个新鲜出炉的爆扣就落在了几个人头顶啦~
一个个抱着脑袋,顿时安静了。
无邪:妖妖生气了,真下死手,好疼~
张海客:这手劲也就一般,我是看在族长的面子,才不跟你计较。
张启灵:(不服气)盯……
黑瞎子:小祖宗是一点都没收力,跟上上上次打我的时候力道一样。
缩在角落的小八:嘶~看着就疼了,宿主大大这下手是一点都没留情啊。
少女收回手的时候,顺手曲指弹了一下解雨辰的额头。
“还有你,热闹好看嘛?”
解雨辰垂眸,眼眸里荡漾温柔的笑意。
“还成,他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
沫妖妖转头看向他们几个,眼里闪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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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三万。”
已经到了水月庄园的几人,看起来很和谐的打起了麻将。
无邪难受的微微动了动腿,才把手里的牌打出去。
“别动,扎好了,但凡谁脚下搭的麻将堆倒了,你们晚上也不用睡了。”
“二筒”
沫妖妖把手里的麻将打了出去,眼皮抬都不抬的,理着手里剩余的麻将牌。
等理好后,视线才转向桌子对面的张启灵、黑瞎子、无邪。
“二条、乖乖~你看都打了这么久了……”
“可以啊,你们谁交代。”
黑瞎子闭嘴了,张启灵默不作声的打出自己牌。
这么视线在几人身上转一圈,看着倒是挺正常的,坐姿标准,可你要把目光往桌下微微一瞟。
就能发现,每个人都在蹲着扎马步,脚下都踩着,用两个麻将束着搭起来的一摞‘高楼’。
不同的是有人脚下高,有人脚下低些。
连特意用来打麻将的桌子都比正常的桌子高上不少,就好像是特意为他们几个打麻将准备的。
沫妖妖要是正常坐椅子,肯定不能好好打麻将的,所以那几个脚底下垫东西了,她椅子也垫东西了。
垫的两块大理石台阶,所以看上去倒是比那三个在桌前扎马步的高上一节。
“胡了”
少女把手里的牌往前一推,身子懒懒地往后一靠,长腿往另一条腿膝上一搭,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慵懒地撑着脸。
嘴角扬着若有若无的弧度,长长的睫羽在眼帘打下一片阴影,美目噙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说说吧,你们又在搞什么?”
平常娇软的声音猛地冷下来,倒是另添一分别样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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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妖妖:事出反常必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