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个瞬间,陆念恩还溜号了,心里想,每一对新人是不是都曾经抱着白头偕老的念头在一起的?但为什么最后大家走着走着都散了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伸手去牵薄砚寒的手。
薄砚寒立即将陆念恩的手紧紧握住,台下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露出会心的一幕。
交换戒指,亲吻新娘,摄影师拍下了这唯美的一幕。
陆念恩和薄砚寒去度了差不多一个月的蜜月,要不是薄砚寒因为公司的事情被催得没法,他还真不想回去。
明天就要回程了。
两人白天亲自去挑选礼物。
“这是给奶奶的,这个给爸,这个给哥哥们。”
陆念恩这边是大家子,要准备的礼物可不少。
回到北城,陆念恩和薄砚寒连家都没有回,而是直接回了陆家。
将礼物送给他们,又是好一番热闹。
吃了晚餐陆念恩和薄砚寒就回他们的小家。
结果刚进家门,陆念恩就被薄砚寒抱了起来。
陆念恩心里一慌,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阿寒,你要做什么?”
“叫老公。”
陆念恩有些羞涩,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声老公她不太叫得出来,只有在被薄砚寒欺负得狠了,她求饶时才会一声声老公叫着,想让薄砚寒快点缴械投降,却不料薄砚寒反倒更兴奋了。
他们婚礼当天的初次就是在这个房子里完成的。
第二天下午,薄砚寒就带着她去度蜜月了。
这一会回来,一想到那天的场景,想到薄砚寒这样那样,陆念恩的脸就红得厉害。
说到底,她还是年轻姑娘,也只经历过薄砚寒一个男人,会羞涩会放不开也正常。
薄砚寒是男人,男人在这件事上天生无师自通,很会为自己谋福利。
“你知道的,当然是你了。”
薄砚寒也很直接。
蜜月的前五天,陆念恩几乎下不了床,后面还好一点。
昨天选礼物累了,薄砚寒只是拥着她一起睡,并没有做什么。
看着薄砚寒欲色翻涌的一双眼,陆念恩知道等下来要发生什么。
“先让我去洗洗。”
两人坐飞机回来,直接去陆宅了,澡都没洗。
薄砚寒还是没放陆念恩下来,而是直接把陆念恩抱进了浴室。
浴室的装修是有薄砚寒的小心思在的。
陆念恩的目光落在那个双人大浴缸里。
说起来这浴缸那天她也用过。
最后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薄砚寒抱着她进了浴缸,亲自替她洗地。
薄砚寒这会儿也是直接将陆念恩放在了浴缸里,随即,薄砚寒打开了花洒。
陆念恩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衬衫裙,这一沾水,裙子立即湿透,痕迹十分明显,很透。
薄砚寒的喉结不由滚了滚。
陆念恩眼睛周围染上了红色,像是三月桃瓣,有几分勾人,还有几分楚楚可怜,让人想欺负她欺负得更狠一些。
“老公,你能不能出去?先让我洗澡。”
“一起洗。”
水在陆念恩的身下渐渐蔓延开来,升高。
薄砚寒当着陆念恩的面开始脱衣服,陆念恩的心都在颤,是该看呢还是该看呢?
她脸颊通红,应该移开视线的,但眼睛却只会直勾勾地盯着薄砚寒。
薄砚寒是在勾引她,她心里很清楚,
薄砚寒脱衬衣总是像勾引人,他喜欢从上往下解纽扣,等到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上面的衣襟已经大开,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春光大泄,衬衫却还要落不落地挂在身上。
最后薄砚寒将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咔嚓一声,他将皮带的按扣解下,陆念恩伸手捂住了眼睛,但一双眼透过指缝却是睁得大大的。
薄砚寒在花洒下冲洗了下身子,随即跨入浴缸。
陆念恩的脚趾头都紧张地紧缩了起来。
第一次是在浴缸,陆念恩说不舒服,膝盖有些疼。
她明明不娇气的,可是跟薄砚寒在一起后,她很娇气了,一有点不如意,她就会哼哼唧唧,薄砚寒欺负得她狠了,她眼里还会溢水光,薄砚寒就会放轻一点。
薄砚寒用浴巾将陆念恩裹起来放到了床上,细心地替她把头发水分擦干,给她吹干了头发。
陆念恩享受着薄砚寒的服务,本来也累了,这回来薄砚寒还没有控制,她连衣服都没穿,裹着被子就睡着了。
薄砚寒本来还想再要她,见陆念恩累极睡着,也没有再纠缠她,而是替陆念恩盖好被子,轻轻关灯带上房门出去。
薄砚寒来到书房处理公事。
第二天,陆念恩是被薄砚寒亲醒的。
他的吻一路往下。
陆念恩终于睁开了眼,对上了薄砚寒充满欲色的眼。
薄砚寒直接吻她的唇,陆念恩忙伸手挡住:“我还没有刷牙。”
薄砚寒将陆念恩一把抱起来。
陆念恩才发现被子下的自己还光着身子,薄砚寒给她裹上了一件他的衬衫。
“一会儿还要脱的,请将就,老婆。”
这一声老婆简直了,让人的心都跟着酥酥麻麻的。
薄砚寒把陆念恩抱到洗脸台前,直接将人放在琉璃台上。
他甚至连牙膏都替陆念恩挤好了。
陆念恩怕这样下去,长此以往,她都要被薄砚寒宠成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了。
刷好牙,陆念恩的牙刷被薄砚寒拿走,薄砚寒替她放好。
随即,他倾身过来,气息有些不稳:“老婆,现在可以了吧?”
看着是征求陆念恩的意见,可是薄砚寒根本就不等陆念恩回答,人直接就吻了上来。
陆念恩的心都悸动了一下,她喜欢薄砚寒的吻,喜欢薄砚寒突如其来的吻。
陆念恩背靠着镜子,整个人退无可退,脊背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镜子的凉意。
他的唇却是灼热的,陆念恩的脸颊也是滚烫的,只觉得冰火两重天。
好不容易这个吻刚结束,薄砚寒却是将陆念恩直接抱了起来。
陆念恩的腿下意识缠上了薄砚寒的腰,薄砚寒发出低低的笑声,陆念恩只觉得脸更烫了。
薄砚寒把陆念恩放在床上,随即倾身过来:“昨天你睡着了,可是我还没有够。”
“你不去上班了?你不是应该很忙吗?”
陆念恩伸手想推开薄砚寒,试图跟他讲道理。
事实上是这个时候男人是根本听不见道理的。
“乖,老婆,我很快的。不会影响公司的事。”
“我,我还要去学校。”
陆念恩情急之下叫出了这句话。
薄砚寒就笑了,笑的肩膀还有点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