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雍这话,问的秦偌破防,她不知道怎么接。
甘侨听到秦雍的话,狠狠的瞪着秦墨。
秦墨差点被气炸了,他都还没开口,怎么就惹事了?
秦墨狠狠瞪着秦雍:“秦雍,你有完没完?休要胡说八道,不然还治不了你了。”
“怎么,你敢做,还不能说?”秦雍又质问:“你还想治我,你怎么治,你用什么理由治我?让你的司机开车撞我?”
秦墨被气的抓狂,他很想抢了驾驶位子,开车撞死秦雍。
但这么多人看着,秦墨还想把秦雍当做一张牌打出去,不得不忍住。
秦墨抓狂怒吼:“你这个逆子,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远一点。”
“我也不想见到你,因为晦气。”秦雍又说道:“这又不是你家,你让我滚,我就滚?你够资格吗?”
“你,你,你到底要怎么样?”
秦墨被气炸了,早知道秦雍离开秦家这么难以掌控,他绝对不允许秦雍离开秦家。
秦雍都懒得搭理秦墨。
秦雍看着甘侨:“甘侨,我给你一个建议,回去了让秦墨跪榴莲。你如果愿意出钱,我给你一个友情价,5000万,我把秦墨有几个女人,几个子女的信息打包给你。”
秦雍说完,背着书包,拖着密码箱,进入盛京大学校园。
秦墨看着秦雍远去的背影,感觉比吃了一只耗子还难受,他真的后悔了,怎么让秦雍离开秦家。
“啪”
甘侨一巴掌抽在秦墨的脸上。
秦雍感觉脸上火辣,这才回过神来:“你疯了吗?你为什么打我?”
“秦墨,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你到底还有多少子女?”
秦墨听到甘侨的质问,他感觉被秦雍坑死了,逆子啊!
秦雍赶紧解释:“我就你一个女人,我的子女,不都在你身边,这还用问吗?”
“那么,你跟我解释,秦雍是怎么来的?”
秦墨此刻陷入一个死循环。
八次亲子鉴定,秦墨配合贺映红做了手脚,就是把秦雍做成私生子的假象,这样就能毫无顾忌取出秦雍的骨髓,甘侨也会支持。
自从秦雍离开秦家,秦墨的算计成空。
现在都解释不清楚了,秦墨为自己强力辩解:“甘侨,我与你说了多少次了,秦雍就是你的亲儿子。在盛京,你们甘家也有医疗产业,你不放心,可以再鉴定一次。只要你认可秦雍,可以把秦雍接回来的。”
秦墨的解释,让甘侨很不满。
“秦雍这个逆子,有句话还是说对了,让你回去跪榴莲。”
甘侨又说道:“秦墨,你想把秦雍接回来,除非我死了。”
秦墨很想抽死秦雍,这个逆子临走,还给他挖了这么大的坑。
当车子抵达校门口,被保安阻止,不能入内。
盛京大学占地面积很大,在校内有校车。
秦墨与甘侨等人只能下车,保镖帮秦盘搬行李,一家子带着秦盘前往报名处。
当一切手续办理完毕,秦墨与甘侨等人,把秦攀送到宿舍楼。
甘侨安抚秦盘:“小盘,我们在盛京也有一套别墅,妈会住在盛京,陪伴你上完大学。在盛京,秦家与甘家的能量更大,你用不着怕秦雍那个逆子。”
甘侨这话,让秦盘的野心膨胀。
原本,秦盘只想做河陵市秦家的继承人。
秦盘突然有个想法,他要掌控盛京秦家,或者把甘家也掌控。
秦盘都忘记了,他的最大依仗,他的武脉没了。
秦墨也安抚秦盘:“小盘,有空我会带你去秦家见见长辈,你可得好好表现。”
秦盘听说要去秦家见长辈,心里有些惊慌。
因为秦盘知道,盛京秦家很多人都觉醒了武脉,都不是普通人。
万一检测出他没有武脉,秦盘已经想到了自己下场,他真的会比秦雍更惨。
秦盘觉得,他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才行。
秦盘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爸妈,我想创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我不比哥差。”
“小盘,今后你不许叫秦雍哥,他不配。”甘侨又说道:“小盘,你想创业,你想展现自己的能力是好事。你先想想你要做什么,然后做个规划,妈会给你投一笔钱。”
“嗯,谢谢妈!”
秦盘的内心很激动。
秦雍没靠秦家出一分钱,都能把公司做起来,秦盘觉得自己不比秦雍差,他也能把生意做起来,而且比秦雍做的更大。
秦墨也说道:“小盘,想创业,是好事。想好了,把规划书给爸看看,爸会为你修正弯路。只要你能做起来,爸会给你投资一笔钱。”
“谢谢爸,那么我去宿舍了。”
秦墨与甘侨等人,目送秦盘上了宿舍楼,这才离开。
在秦墨与甘侨等人离开之后。
秦雍与蒙羽等人,把程衣送到女生宿舍,他们也来到了男生宿舍。
在秦雍等人来到楼梯口,被几个青年给阻拦。
为首的青年,身高一米八,骨骼粗壮,身上有一股戾气。
他们阻拦了秦雍,秦雍质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你是秦雍?”
听到青年质问,秦雍纳闷了:“你认识我?”
“不认识,你也不配。”
如果是在河陵市,秦雍就两巴掌抽过去。
但这是在盛京,秦雍还不想随意暴露自己的掠夺天赋。
秦雍诧异说道:“既然不认识,那么麻烦请让个路,怎么样?”
“虽然不认识,但老子对你不爽。”
“你对我怎么不爽了?”
“常绣,你还记得吗?”
秦雍听到‘常绣’两个字,他立即回想了一下,对眼前的青年有些印象了。
这个青年是贾攀,盛京豪门贾家的少爷,常绣就是怀了他的种。
在上一世,贾攀大学毕业之后,要带常绣与儿子认祖归宗,与秦盘合谋弄死秦雍。
秦盘得到秦雍全身骨髓。
贾攀也重新拥有了自己的女人、儿子。
想到这里,秦雍就更恨贾攀。
秦雍笑着说道:“你说的常绣,那不是一双破鞋吗?那个女人太下贱了,偷人有了别人的野种,还打我的主意。”
贾攀听到‘破鞋、野种’两个词,他被气炸了:“秦雍,你想上楼,就从我胯下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