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起来了吧?”阎解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既然对方肯承认,那么他就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把事情进行下去。
“是啊!想起来了。
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忘咯!你就是那个数个
一二三四五,就结束了的那位吧?”
“槽!”阎解成下意识地骂了一句,张寡妇这话说的,就像是他身有残疾似的。
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说自己不行,很显然张寡妇他一定是认错了人,那个不行的说不得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但绝对不是他阎解成。
毕竟若是张寡妇认出了自己,那么她一定会说:
“对!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钱没带够,唯一一个没嫖成的!”
不过此时阎解成并不会说破此事,既然对方认错了,他索性便认下来,这样起码说明两人之间确实发生了那档子事情,要挟起来也好下手。
于是阎解成不无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
“不瞒你说呀!和你的那一回,是我的第一次,所以才那么快!后来我都可猛了呢!”
“呦呵!童子鸡!照你这么说当初我还占到便宜了呢!要不要我把那八毛钱还给你?”
张寡妇表现得很自然,好像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戳破。
“不用,不用,姐姐那么美,服务那么周到,八毛钱是您应得的!”
“呦呵!小嘴还挺甜,来跟姐姐来这边,咱们两个聊一会儿,反正许大茂那死鬼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张寡妇很主动,拉着阎解成便往一旁的小胡同里面钻,反倒是本来打着坏主意的阎解成有些放不开了。
“这样好吗?别一会儿许大茂出来,找不见你再着急!”
“不能,他找不见我肯定会以为我自己先回家了,你快来吧!别婆婆妈妈的!”
“那行吧!我就跟姐姐走上这一回!”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到了里面之后,两个人也算是打开了天窗说亮话,张寡妇简单直接地问道:
“小弟弟,你主动和我说那个事,是有目的的吧?”
“哪有?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姐姐,你之前是干那个的,许大茂他知道吗?”
阎解成的话语之中不无威胁的意味。
闻听此言,张寡妇却不见任何慌乱,镇定自若地答道:
“许大茂就是我的常客之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之前是干什么的呢?”
这个回答很显然出乎了阎解成的预料,他没有想到许大茂这家伙还真想得开,这种阅男无数的女人都敢娶。
不过呢!许大茂就算知道也不打紧,阎解成可以威胁她的点,可不止是这一个,他还有更狠的。
“好姐姐,就算许大茂知道,院里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吧?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肯定不能让姐姐在院里住下,一定会把你赶走的!”
“哎呦!弟弟,你这是在要挟姐姐呀!”张寡妇笑得很甜,即便被要挟也仿似在打情骂俏,一只小手朝着阎解成的胯下便抓了过来。
她是个聪明人,自打一见面她就明白这个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当时她并不想给。
但是现在人家的筹码已经摆在了面前,张寡妇权衡了利弊之后,觉得自己应该付出这种代价。
她本就是干这一行的,想通了一切以后,也就不用再忸怩什么。
十分主动地攀上了阎解成,替他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这情形使得阎解成这位真正意义上的“初哥”,心底激动得无以复加。
只是他的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不多时二人又一前一后从死胡同里走了出来,只不过二人的状态,相较于进去之前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张寡妇的脸上始终带着寡淡的笑容,看不出有丝毫的温和,却似乎带着满满的鄙夷。
只见她在阎解成的屁股上抓了一把。
“你这也没啥变化呀?还不是一二三四五打完就收工?早知道这样裤子都不用脱,太浪费感情了。”
“哎呀!姐姐,你别说了!我,我,我,嗨!我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去了,你接着等许大茂吧!”阎解成尴尬到满脸通红。
这件事情算是解释不清楚了,他俩在胡同里刚进入主题,自己便率先结束,还正应了张寡妇之前的那个说法,巧合到不能再巧合了。
甚至是在事后,阎解成对自己也产生了怀疑。
难道说自己也是个不行的?
不不不,一定是因为自己第一次碰女人,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
阎解成暗自给自己打着气。
虽然他在胡同里幽会了张寡妇,但是实际上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所以当他回到家之后,阎老西也没有过问什么。
就这样阎解成带着身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无尽的惆怅进入了梦乡。
那边的张寡妇也没有引起任何的怀疑,毕竟她在厕所外面又等了一会儿许大茂才出来。
随后二人便一同回了家。
正巧第二天是周末,厂里双休,院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家。
许大茂召集了一些人打算筹备一下他和张金莲的婚宴,周日他打算就把喜宴给办完。
虽然有些急,没有提前准备什么,但好在现在的院内一大爷易中海有求于他,所以在他帮着张罗之下,所有事情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何雨柱的手艺不错,许大茂的婚宴就由他来掌勺。
当然这是易中海帮着说和定下的,毕竟傻柱和许大茂关系素来不和,正常情况之下,许大茂结婚傻柱都不太可能给他随礼。
好在何雨柱这个浑人听易中海的话。
至于婚宴食材的采买,易中海本来是打算交给向北的。
毕竟在他看来,向北在鸽子市那边有买卖,由他出面帮着采买能省下不少钱。
但是没奈何,向北丝毫不给他面子,一句话便把他给气走了。
“老易呀!咱俩不熟!你的事我不可能替你办!”
“向北你听我说,这不是给我办事,结婚的是许大茂,你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就帮他弄弄吧!”
“呵呵!我和姓许的也不熟!”
就这样易中海窝了一肚子火,离开了向北的家门,至于食材采买的担子,就落在了阎家好大儿,阎解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