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爱意值也自然而然的升高了。
【小殿下不愧是青丘这几万年里智商最高的九尾狐。】
‘和这个没有关系,这……主要比的是茶,本殿乃绿茶之首,不论是容康还是顾御谨,他们的段位太低,没意思。这才刚开始容康就没了半条命,太菜了。】
顾御谨端着粥上来,扶白钰宸背靠在床头,慢慢的喂给他。
喝过粥,吃过药,扶白钰宸躺下,在一旁上了床上搂着他,哄他睡觉。
白钰宸刚睡醒,才吃的药还没起到效果,看着将他入怀的顾御谨,只是安静的哄着他,没有问关于昨天的问题。
白钰宸:“你不问,昨天我到底是怎么了?”
顾御谨哪里会问,他心疼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在他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以后你还做你骄傲的小少年,你的身后有我,我们一起不问过往,只盼未来。”
“可是我的明明已经分手了,你为什么……”
“离婚的人都可以复婚,那为什么分手不可以复合呢?”
“你想……”
“我想。”顾御谨认真的看向他。
“阿宸,我想照顾你,想照顾你的下半生,想陪你从少年青丝到年迈白发,我会爱你到时间的尽头。”
面对深情告白的顾御谨,白钰宸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活了六万年,头一回有人这样跟我告白,我真该怎么说!当时天道也只是将他拐回了家里,并没有这样。’白钰宸慌的一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本殿堂堂上神,怎可让一介凡人给糊住,拿出气势。
白钰宸垂眸向下,不再去看他的眼睛,“我不值得的,顾御谨。我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我已经脏了,不可能再回到当初的那个样子。”
白钰宸眼含泪水,努力的不让眼泪流下,坚持着最后他的一丝尊严。
“怎么会呢?我的阿宸是最干净的,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怎么会脏呢?”
顾御谨轻轻吻上他的额头,安慰着他,同时也心疼着他,他不知道他的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自卑的样子。
白钰宸不听他所说的话,敲打着他的胸膛,“傻瓜,不值得的,我真的不值得。”
白钰宸哭了有一会儿,可能是哭累了,也有可能是刚才的药起了效果慢慢的沉睡。
顾御谨将胳膊从他的后颈处挪开,放在了枕头上,帮他盖好了被子,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他苍白的面。
“阿宸,我不会让你白受这份屈辱的。”
地下室昏暗,只有一丝光亮,空气潮湿,隐隐的还泛着血腥味,忍不住让人作呕。
一个人趴在地面上,他的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鲜血给染红,狼狈的样子,让人替他感到活该。
顾御谨走到他身边,一脚踩上了那人的血手。
“啊啊——”地上的男人似是被疼痛唤醒,已经沙哑的嗓子发出喊叫。
顾御谨听着他的叫声,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力气用的更大,俯视那人,“当初就是用这只手打的白钰宸吧,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也是你,也是你能打的!”
“既然你不会用这只手,那不如废了,省的给自己招惹事端。”
顾御谨的脚离开容康的手,看了下旁边的保镖,保镖立刻心领神会,将人带到刑椅上,固定好四肢。
顾御谨已经带好手套,将自己的那套刀具摆在他的面前,手指轻轻从上方拂过,挑了一个最小的,拿着它走向容康。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刚从地狱里走出的魔鬼,藐视一切。
“我和阿宸说过,不问他的过去,可这并不代表,我就要放过那些欺辱过他的人,你是第一个,但并不是最后一个。”
顾御谨拿着手术刀,划过他作恶多端的手。
“我错了,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如果知道了,我一定不会那么做。”
容康拼命的摇头,想要请求顾御谨饶了自己。
然而顾御谨并没有理会,用手术刀在他的手上,一丝一丝的剃掉上面的血肉。
“啊啊——”容康的惨叫,回响在地下室里。
一个小时后,容康的右手变成了白骨,人也已经当晕了过去,顾御谨将刀扔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将手套脱下。
“以后每天照这个样子做,直到他变为一副白骨。”
“是。”
算算时间白钰宸应该也醒了,顾御谨想到他最喜欢吃草莓蛋糕,吩咐厨房做了一块给他带上去。
打开房门白钰宸如他所料,已经清醒,只是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顾御谨以为他是想着到了伤心的事情,拿着蛋糕去安慰他,“阿宸,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白钰宸转头看向进来的顾御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
‘团子,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其实白钰宸根本就不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而是在意识里和白狮聊天。
顾御谨手里方方正正的东西,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过看上去应该是吃的。
将蛋糕放在桌子上,顾御谨把白钰宸扶起,“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不过你现在感冒才刚好,只能吃一块。”
白钰宸尝了一口,“嗯~好好吃。”
白钰宸的表情享受,似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很快,一个蛋糕就吃完了。
白钰宸觉得意犹未尽,看向顾御谨,“还要。”
“不行,你感冒才刚好,明天再吃好吗?”
“我不。”在吃食这一方面上,白钰宸可不会让步,可怜的望着顾御谨,大有一副,你不给我吃,就是欺负我的意思。
顾御谨本来就心疼他,看到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更是动容,可是碍于他的身体还是拒绝。
“不行,你的身体才刚有好转,不可以多吃,等你好了,想吃多少都可以。”
白钰宸委屈的撅着嘴,转身不理他,倒像是生了气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