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翔顿时一喜,这比拿到茶叶更开心,似乎怕傅凌反悔,他赶紧塞进自己的包里:“呵呵,谢谢人美心甜的凌妹妹。”
“你们一次肯定拿不了这么多东西,我没办法进入女生宿舍,这样吧,我替你们在这里看着,你们多跑几趟。”
“瞧不起谁呢?”苏甜轻蔑地说道。
随后抄起地上几袋,湘怡和傅凌也是有样学样,将地上的东西全部提在手中,对罗子翔露出灿烂微笑。
这一刻,罗子翔收到了一万点暴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女孩子吗?看着娇滴滴的,没成想一个比一个勇猛,这还是女人吗?拿的比他轻松的多。
“拜了您内。”傅凌嘲讽一笑。
“翔哥,回见。”
“谢谢你帮我们提东西。”湘怡笑着表示感谢。
随后三人头也不回的走进宿舍,看她们提着那些东西,似乎一点压力都没有,他整个人都麻了,随后想起傅凌送他的那罐茶叶,不管如何,高低得试一试才行。
回到宿舍,三人各自回去收拾床铺,随后忙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晚饭时才出来一起吃饭。
之所以带的东西很重,除了带回去换洗的床单被套、衣服,还有一袋米。
她们会在宿舍自己煮饭,说煮也不正确,应该说是蒸,蒸出来的饭也很香,至少傅凌很喜欢。
吃完饭洗漱好,和两姐妹打声招呼便回到房间,今晚答应某人幽会。
果然,来到约定时间,穿梭通道打开,点击确认后,陆北辰出现在她面前。
几天不见甚是想念,没有说话,陆北辰将人搂进怀里,开始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思念。
怕宿舍动静惊扰到湘怡和苏甜,吻的天昏地暗的两人出现在空间佩小屋床上。
过了不知多久,傅凌疲惫的依偎在陆北辰怀里。
“媳妇儿,今天玩的开心吗?”
“还行,嫂子和罗家人挺好客的,过阵子打算请他们来家里玩,你说好不好?”
“听你的!”陆北辰在这方面向来听媳妇儿的,表现的特别乖巧。
傅凌嘴角上扬,今天虽是被罗子翔夫妇喂了一嘴狗粮,可她有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一点儿也不羡慕别人的爱情。
周三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正在上课,原本应该在上课的湘怡,此刻却出现在了傅凌班级门口。
轻敲了三下教室门后,湘怡的声音打断正在讲课的老师:“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下,我找傅凌!”
同学们好奇的纷纷朝门口望来,在惊艳对方的相貌时又十分好奇,很多人并不知道湘怡与傅凌的关系,疑惑上课时间找她有什么事。
傅凌抬起头发现是湘怡,此刻她神情凝重,猜测可能出事了,没有耽搁,她站起身对老师告了个假:“老师,这是我朋友,可能找我有急事,我先出去一下。”
“嗯!去吧。”老师向来喜欢成绩优秀的学生,尤其是傅凌这种才貌双全的,丝毫没有因为讲课被打断而生气。
罗子翔也有些担心,可是他是男生,要是这么出去,势必会给傅凌她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继续待在教室等着傅凌回来。
出来后,湘怡一把拉住傅凌的手,带着她狂奔起来,语气急切的道出原由:“甜甜爸出事了。”
傅凌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暂时不清楚,刚才家里的阿姨打电话来学校,说苏叔叔工作时突然晕倒,被秘书送去了医院,秘书打电话到家里,她那个继母已经去了医院,阿姨觉得事情重大,便打电话来学校告知了甜甜。”
“那甜甜人呢?”
“她刚哭着找到我,人都被吓傻了,怕她一个人去医院不安全,我让她在校门口等着,而我就来找你了。”
“嗯,我们尽快赶去医院,苏叔叔被送往了哪个医院?”
“京大医院。”
见是齐老所在医院,她暗暗松口气:“不管如何,我们赶紧去医院。”
两人一路狂奔,速度很快,等来到校门口时,就见到蹲靠在柱子下哭泣的苏甜。
“甜甜!”两人上前将人拉起来。
见到傅凌和湘怡,苏甜的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呜呜呜···凌凌,我爸爸出事了!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有事?”
“苏叔叔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去医院,放心,有我在,不会让苏叔叔有事。”
“呜呜呜,我现在好害怕啊,妈妈走了,我不想再失去他。”苏甜压根儿就听不进去,她此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泪泉决堤,将她面前的衣服都打湿一片。
“甜甜乖,你听我说,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要紧,你先冷静下来。”傅凌双手抓着她的手臂摇了摇,苏甜这才回神。
“对,我们先去医院。”苏甜不想最后连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上车后,傅凌开的很快,她们有惊无险的来到京大医院。
还没进到病房,就听到继母鬼哭狼嚎的声音:“景城,你不要有事啊!你要是去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
齐老和几位医生无暇顾及一旁哭嚎的继母,苏爸爸的症状明显是中毒,可现在中毒已深,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中的什么毒,血液样本已经拿去化验,暂时还没有结果。
傅凌等人一进来,苏甜腿肚子都被吓软,刚缓和的心情,见到病床上紧闭双眼的父亲后,她再也控制不住,扑倒床前大哭:“爸爸,爸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快醒来看看我,我是甜甜啊。”
继母心中暗骂,这该死的怎么来了?这不是给她制造麻烦嘛,不管如何,得先发制人,她怒目而视:“你还敢来到你爸面前?你个不孝女!你看你爸成什么样子了?周末放假也不回家,现在装什么孝女?你给我滚!”
一把将苏甜扯开,抬手就朝苏甜脸上扇了一巴掌,刚还想再来一下,就被傅凌狠狠捏住手腕。
傅凌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要是想手被废,就尽管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