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没有解药
作者:沈南疯   世子爷的心尖宠:长公主婚后日常最新章节     
    楚云漓急着取出帕子给他擦干净。
    沈知满脸通红,掩饰道:“热的热的,殿下快去吧。”
    “快躺下睡会儿,本宫马上就回来。”
    “嗯。”
    待楚云漓走后,沈知就有些疯癫了,一直回味着他与楚云漓的热吻。
    一开始还只是嘿嘿偷笑,后来就……在榻上翻来滚去的。
    沈知翘着二郎腿躺在榻上,痴痴的望着房梁发呆,已完全忘了自己是什么汴州知府:
    “我二人真是夫妻,长公主的唇好软,她的腰也很软,柳腰嫩肤,天生尤物,她一直在对我笑……她真的好美。
    我们竟已经同住一年了,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她还没告诉我呢。”
    荔园柴房。
    如风上前一步,对着已被五花大绑的隐烟,狠狠踹了一脚。
    狠声怒呵:“说,谁派你来的!解药呢!”
    倒在地上的隐烟虽头发散乱,蓬头垢面,但她的眼神却歹毒阴险,不屑一顾的对着如风阴笑:“情丝散根本没有解药,要杀便杀,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来。”
    这时,楚云漓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冷眸微眯,自上而下俯视着隐烟,冷冷一笑:“是个忠心的奴才,可本宫专治你这种烂心烂肺的硬骨头。
    如风,将她解开,你出去。”
    如风见楚云漓面无表情的挽起了衣袖,便知她动怒了,待将那隐烟解开后,便赶紧退出去在院里候着,不敢靠近柴房一步。
    他刚关上房门还未等转身,便从屋里传出隐烟的惨叫声。
    “啊……我不知道。
    你休想……”
    如风不禁打了个冷颤,又急速退后几丈。
    随后那隐烟的惨叫声愈发的强烈,歇斯底里,哀嚎连天的,连南院都听的一清二楚,众人闻声赶来……
    除了沈知,不知是否因情丝散余毒未消,他竟一脸憨笑的睡着了,手里紧握着楚云漓的贴身丝帕。
    伴随那惨叫声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根骨节的断裂声,前呼后应,清脆刺耳……
    “皇姐可真狠。”楚乘风啧嘴感慨道。
    “你们谁去劝劝殿下啊,再这样下去,还没等审出来,这人可就先折磨死了。”
    这荔园里烈日灼灼,可无尘却觉得浑身发凉。
    “这…是什么声音?”蝶衣双臂环胸,低声询问。
    “是骨头的断裂声,而且是徒手捏断的。”柳凤玄脸色微变,声音骤然压低。
    “长公主她……竟能掐断人骨?”无尘难以置信道。
    如风泰然自若:“大惊小怪,不过我还从未见过殿下出过手呢。”
    蝶衣忧伤自语:“唉…这世上怎有这么多痴情人。”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辰,楚云漓走了出来,面色阴寒,眼神冷漠无情,没有丝毫温度。
    她接过白芷递过来的布巾,轻轻擦拭着手指,面不改色道:
    “如风,将她右手砍了,你亲自送去贤王府,转告贤王,本宫与他的兄妹情已尽,这是本宫的回礼。
    日后,他若再敢对沈知下手,本宫就让他与他母妃阴阳永隔!”
    如风往里暼了一眼,瞳孔猛的一缩,随即脸色煞白,声音微弱:“主子,送到京都城需要三四日,这手恐怕早就烂了。”
    “甚好,正配贤王那颗烂心。你顺便回趟府里,将本宫那枚如意青白玉佩取回来。”
    楚云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不远处那几个,本想一探那隐烟如何了,是否真的被掐断浑身骨节,可如风却张开手臂,将门死死挡住。
    语气严肃坚定:“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最好别看,我可都是为你们好。”
    白芷好奇的扫了一眼,嘴角抽搐道:“还是听如风的吧。”
    “殿下还是没问出解药来……”蝶衣有些失落。
    “都被折磨至死了,此毒应是无解。”
    “那个洛神丹不是可解百毒吗?”
    “我皇姐不会应允的。”
    “我看啊,不解毒也无妨,小师弟仍还记得长公主,这情依旧在呢。”
    蝶衣狠狠剜了无尘一眼,心烦意乱的骂道:“你懂个屁,现在的沈知如那懵懂无知的生瓜蛋子,如何与二十岁的男儿相提并论!再说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五年。”
    “别在这里吵闹,先回去吧,她二人一夜未眠,也该歇息了。”
    几人走后。
    如风耸耸肩,怅然道:“我得连着做几天噩梦了,唉……这团烂泥如何处置?”
    “扔去乱葬岗呗。”
    白芷扭头大喊:“王伯,来活了,加钱。”
    ………………………………
    贤王府。
    南星大步流星的迈进殿,单膝跪下。
    “殿下,属下尚未接到隐烟出城的消息,昨夜事成,她已发出信号弹,按理说早该出城了,属下担心……她恐怕是被擒了。”
    楚乘贤神色沉稳,温雅清润的脸庞上没有任何慌乱,他嘴角微扬,脸上爬满了狂妄得意,轻晃着手中的酒杯。
    “隐烟是死士,早已是刀枪不入之心,就算她被擒,也不会出卖本王,更何况汴州的秘密她一概不知。
    我皇妹一向温婉仁善,柔心弱骨,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忍踩死,最多也就是一刀了结她,给她个痛快,岂不更好。
    那天池帮的人近来可还安分?”
    “是,汴州城内已无恶霸横行,但据暗卫禀报,那陆逍似乎颇有不满。”
    楚乘贤勃然大怒:“不满?本王给他的还不够多吗!如今长公主与沈知已在汴州,他竟还敢光明正大的收头钱,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宋知州还算安分守己,对本王也是言听计从,可他这个义子,却是个贪得无厌,狼心狗肺的杂种。
    派人盯好他,若发现他藏有私心,立刻灭口,以绝后患。这天池帮帮主的位子,有的是人想坐。”
    “是,属下明白。”
    贤王脸色阴沉,闷头饮下一杯酒,缓了缓声:“如今沈知已失忆,必是自顾不暇,无心整治汴州,于本王也没了威胁。
    传话给沈泽川,一切照旧,绝不可误了本王的大事。
    “本王筹谋多年,任何人都休想阻拦,这天下就该是本王的。”楚乘贤眼神凶残,发疯似的嘶吼。
    “砰”的一声,楚乘贤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残渣四溅,他的手指也被扎破,鲜血淋漓。
    “主子息怒。”南星又埋低了头。
    楚乘贤无动于衷:“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