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卿摇摇头,不能想不能想。周礼蹙眉,以为于子卿又要反悔逃跑。握住了于子卿的手,生怕她会逃跑。
她这才收回,脑子里想的黄色废料。“你误会了,不是说刚刚的事情。我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看着她浮现的红晕,在看看她害羞的表情。在看看自己的动作,以及于子卿对上的视线。忽然有点明白,她刚刚想什么去了。
“想要?”周礼故意撩拨了道,顺手将她额头的发丝整理一下。
“谁,谁想要了?”子卿故作镇定的反问,却眼神回避了周礼。
“哈哈哈,现在可不行,地点不方便。”他附在的她耳旁说道,声音带着呼吸的声,直冲她的中枢神经。刺激的她不敢再靠的这么近了,想赶紧推开。
周礼提前预知她想做什么,一把抱住了她。“别动,让我抱一会,我都好多天没有见到你了。”
“那还不是你不愿意来找我。”于子卿小声的嘟囔,不满的抱怨。
周礼可不能解释,是你大哥,把我拒之门外。兄妹如果因为自己生了矛盾,让子卿不开心,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等我处理好一些事情,我就去找你。”
“什么事情?”
“以前的一些事情。”周礼说的含含糊糊的。
于子卿也不问了,过去对于他们而言。有许多不可以翻开的理由,她只能尊重,既然他不想说,那自己也就不问了。
于子卿轻抚上他的后背,在耳边说道,“阿礼,不要让我等太久。我会......”
“会什么?”周礼等了半天于子卿的下半句,可是她就是不再说了。
她对他,再也不想说狠话了,狠话伤人,她不想伤他。
于子卿推开了他,“既然你要好好想一想,那我先走了。”
周礼确实不想她知道接下来的事,在自己没有了解清楚到底发生什么前,还是不希望她知道。
手上的动作紧了紧,含糊的应下了,“嗯”。
“哼”,于子卿见他答应了下来,不是很开心。但是自己不要面子的吗?立刻就推开了他,转身就走了。
这一次周礼没有打算去追,他们有的是时间。嘴角浅笑,心里所有似乎是这个世界照亮他的一束光芒。
见周礼没什么大事,于子卿也放心的回家了。这几天应该不方便再去,还是跟江晓韵发个消息告诉一声。
‘晓韵,我回家了。你跟你们家季子祥说一声,之后我也不去医院了。’说完就把手机关机了,肯定一会又要自己解释,太麻烦了。
看到消息已是第二天上午了,本来自己是迷迷糊糊的起床,拿起手机看到这条消息。推搡了还在沉睡中的季子祥,“子祥,子祥,快起来。”
睡眼惺忪的季子祥努力挣扎了一下,“怎么了?韵韵,这一大清早的,在睡一会。”
手很自觉把晓韵扯进了怀里,眼睛都不打算睁开。
江晓韵掐了季子祥一下,疼痛感马上让季子祥清醒了几分。
“你怎么了?”季子祥一脸懵圈,难道是昨天晚上没有伺候好?
江晓韵看着他的表情,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在想什么呢?”
将手机递给了他,看完他也蹙眉。“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昨天晚上吵架了?”
“不知道,要不我跟她打个电话。”
“那我也跟礼哥打电话,问问是什么事情况。”
两个人迅速起床,分开行动。
电话的时间,都比彼此想象的短了许多。
“礼哥没接电话,发短信说是在休息,没啥事。今天自己会办出院,让我们不用去了。”
“子卿也没有接电话,也是发短信说有点累,休息中,就不接电话了。”
两人面面相觑,“那是什么意思?”江晓韵问道。
此刻季子祥也拿不定是出现什么问题了,“不会两人闹掰了吧?”
江晓韵越想越像,但是话到嘴边,还是猜测,“应该不会吧!”
他们俩分分合合,都彼此深爱的对方,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闹掰吧!
看着江晓韵的担忧,宽慰道,“应该没啥事的,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吧!”
江晓韵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但是脑海还是忍不住在想,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
“亲爱的,今天早上吃什么?要不螺蛳粉?”季子祥的闪亮的眼眸,逗着江晓韵。
“一大早吃螺蛳粉,你疯了吗?看我不把你丢出去。”江晓韵说罢,就去拉扯季子祥。
两人打打闹闹,也就不去想周礼和于子卿的事情去了。毕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还得他们自己去处理。
周格办事效率非常高,催眠师见面就约在周礼出院的当天下午。
心理诊所的位置非常偏僻,但是附近的环境看起来不错。只是周礼目标明确,自然也无心看附近的环境。
何医生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心理学家,还在b大担任客座教授。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心理咨询室开在这个地方,周礼也不甚在意。
“何医生,你好!”
“周先生,你好!”
两人彼此打量,并未言语的对视。最终,何医生先开口问道。“听说,周先生,忘记了一段记忆,想通过催眠的方式找回那段记忆,请问是这样吗?”
“是的,周医生。”
“周先生,你作为一位医生,你应该知道,催眠唤醒的记忆,也不一定是真实的。也有可能跟你某些看到的事情,或者你听说过的经历,拼凑在一起。这样的结果可能会误导你,你是为什么坚定,想要找回过去的记忆呢?”
“因为过去的记忆,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我想把这部分找回来,这样才是完整的。”
“那如果这段记忆是可怕的,伤心的,难过的,你也想找回来吗?”
“是的,何医生。”
“其实人是很奇妙了,当某些事情不愿意回忆起时,人身体的为了保护自己,就有可能建立起,某种防御机制。就像忘记这段记忆,或者,身体机能发生某些变化。”
“你的意思,我的这段记忆,也许不堪回首?”
“周先生,我说的至少一种可能,还可能会有很多其他的可能。”
“也许十七八岁的我,会害怕去承受这一切,但是现在的我,我相信我可以。甚至,我觉得这段记忆做好了,回到我脑海准准备。”
“好的,周先生,我明白的意思。我需要您这边填写几份书面的测试数据,以便为接下来的催眠做准备。”
“好的,谢谢何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