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之力〗,超脱于世界,超脱于一切法则之上,没有人知道它来自何处,也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自从天理和龙王之间的那场激战,世界的边界受到了破坏,深渊便趁虚而入。
而那场坎瑞亚战争,五位罪人互相争夺了这足以匹敌整个世界的力量......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深沉而悠远的声音回荡着。
千羽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静静地站在一棵苍白的巨树前。
只见那苍白的树叶凋零,显得有些凄凉。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任何力量都会有其代价,深渊赋予他们力量,但同时也在侵蚀他们,以便创造新的机会,再临世界……”
声音回荡在空间中,带着一种深邃的智慧和洞察。
“而你的存在,已经影响了深渊的计划……”眼前之人慢慢地转过身来。
“真奇怪,在我的记忆中,你本不应该存在……”
\"你是谁?\"千羽凝视着眼前的人,他记得在生死边缘时曾见过她的幻影。
“第五影……与其询问我是谁,倒不如问问自己:‘我是谁’。”她缓声说道,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是龙卷之魔神,迭卡拉庇安,旧蒙德的创建者……”千羽回答。
“是么,你不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吗?”她询问道,闻言千羽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我说过,凡是力量,必有其代价,深渊如此,法则亦是如此……”
“我既知晓未来,也拥有过去。”
“不惜跨越轮回,也要逆转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漆黑命运,我想你一定还记得这个名字——。”
“若是忘却了,也没关系,你自有一天会想起全部,等到那时……”
…………
与此同时,绝云间。
只见钟离正站在山崖边缘,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摩拉克斯,在想什么呢?”这时若陀悠闲的走出留云借风为他安排的仙府,好奇的问道。
“无妨……只是那场战斗后,有些模糊的记忆……”
“难道是磨损被部分修复的缘故么?”钟离喃喃道。
说着,他的目光瞥向了若陀龙王。
“对了若陀,你的伤怎么样了。”他询问道。
“无碍,深渊侵蚀程度并不算太深。”说着他的余光看向了先前空中的那道裂缝。
“话说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操控深渊……”
“坎瑞亚的罪人,共有五人,不过其中之一出现在这里,实属不该。”钟离解释道。
“我能感受到,自他出现后,这附近的地脉都变的极其紊乱,好在影响范围不大,不会波及璃月。”若陀表情变的复杂,他总感觉要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嗯……说道璃月。”闻言钟离似乎被点醒一般,猛然抬起头。
“我也该去找胡堂主复命了,这么久没回往生堂,也不知道她应不应付得来。”钟离轻声自语着。
言罢,钟离便缓步朝着绝云间山下走去。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云雾之中。
“帮我向五夜叉捎句话,若陀,如今璃月安定,若闲暇时刻,也不妨去红尘间走走。”钟离的声音在空中回荡,仿佛一阵清风拂过山林。
“嗯知道了,你也快去『上班』吧!”若陀戏谑道。他的笑声爽朗而豪放,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而过。
闻言,钟离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随着意识变的模糊,千羽眼前忽然出现一座威严的高塔。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觉得熟悉又陌生,但随后一切又化作虚无。
而再次睁开眼,只见他正躺在一张床上。
“我这是,在猫尾酒馆?……”千羽缓缓起身,瞬间身体四处传来撕裂的疼痛。果然,强行动用法则之力,身体已经超负荷了。
或许是自己昏迷之后,温迪将自己带回来的吧。
“吱呀”一声,千羽将木门推开,瞬间就有两只小猫窜到了千羽的脚旁。
“哎呀,千羽你醒了。”见到千羽,玛格丽特小姐起身。
“我说年轻人有点干劲是好事,但也不能把自己累垮呀,你瞧瞧你……”玛格丽特看着千羽,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累垮?”听到这两个字,千羽顿时感到十分疑惑。就在这时,他看到温迪从一旁的座位上缓缓走了过来。
“嗯,要不是你的这位诗人朋友在,没准现在还昏迷在异国他乡……”玛格丽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千羽的肩膀。
“嘿嘿,是呀,多亏了我哦~”温迪双手叉腰,将披风猛地一甩,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似笑非笑地看着千羽。
“背着一个人回蒙德可是很累的,是不是该给点补偿呢?”温迪谄媚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闻言,千羽微微攥着拳头,放在了身前,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和善的微笑。
“说吧,什么补偿?”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让人无法察觉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见状,温迪有些心慌地吞了口唾沫。
“咳咳……那个其实也没有特别累啦,嘿嘿……”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就在这时,只闻一位女子的声音响起。
“老板………”
千羽回头望去,只见女子身着制服,手上还托着酒盘。
“秋灵?”他一声惊呼。
对于这位西风骑士团的前n任团长,千羽自然记得,不过现在这个情况……
想必对方是化形成秋灵模样的安德留斯。
“欸?你们认识?”闻言玛格丽特有些好奇。
“抱歉玛格丽特小姐,先失陪一下。”千羽说道,接着拉着温迪的胳膊,将他拽到了一间空闲的房间。
“欸,轻点!”
而见状,秋灵也跟着二人一起进了房间。
看着三人的背影,玛格丽特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着三人年龄相仿,心中不禁遐想。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会玩。”
千羽和温迪进入房间后,关上了门。他们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彼此,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温迪,你要不解释一下?”千羽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嘿嘿,你听我说啊,这真不关我事,是她自己偏要来的……”温迪心慌得一批,连忙解释道。
闻言安德留斯点头表示赞同,并将手上的酒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找个地方坐下。
“前几日,巴巴托斯跟我提起你在这里工作,出于好奇我才过来的。”安德留斯平静地说道。
“本来就想着试试,没想到真被录用了,闲着也是闲着,现在至少不用成天蹲在墙里面了,嘻嘻。”说罢,安德留斯悠闲的笑了起来。
而此刻,千羽已然是满脸黑线。
“所以还是跟你脱不了关系喽,温迪?”
“额……你听我狡辩……不,解释……”温迪连忙摆手。
然而看着千羽步步紧逼,温迪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威压。
“冷静啊!”温迪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