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轻巧的羽翼,我仿佛看到了新的曙光。”
——
1.
据报道,英国大亨名媛温蒂与一个籍籍无名的捷克画家结婚。
在11.29日这一天,是安妮·莱斯特诞生的日子,同时也是温蒂死亡之日。
温蒂失血过多死后,按照法律,百分之五十的遗产归属交于成年后的安妮。
父亲对于温蒂的死十分难过,总是会迁怒于小小的安妮。
“一无是处的废物,把我的缪斯还回来!”
“怎么一点也不像她!”
“淑女气质被你丢到哪里去了?”
安妮的童年十分的不幸,不过好在母亲给她留下了一个玩具屋。
在这个玩具屋里,安妮才能感受到温暖与自由。
这里就像一个乌托邦,总是让安妮心中充盈着快乐,也能感受到未曾谋面的母亲对她的爱。
玩具屋的开启时间为早上7-10点,下午5-10点。
不过玩具屋的开放时间并没有如母亲温蒂所计划的那样。
父亲只允许安妮每天在玩具屋呆一个小时,将她最后的温暖和自由也夺走了。
安妮想要逃离这个不堪的家,她常常透着小小的窗子看着外面的风景,于是她利用手里的材料想要制作一个木制的滑翔翼。
后来即将成年的安妮遇见一个男人,他好像了解自己的一切,安妮认为最重要的是,他接受了“如此不堪”的自己。
在否定声中长大的安妮更容易受到欺骗,天真的安妮,很快接受了这个男人。
但殊不知这背后却是另一个骗局。
安妮答应了男人的求婚。
她的父亲联合这个男人通过婚姻,转移走了属于自己的百分之五十的遗产。
安妮失去了财产的同时,也失去了她的那个在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
一贫如洗的安妮被母亲的私人律师找上门来,称母亲温蒂还给她留下了百分之三十的隐藏财产。
安妮用这笔钱开了一家玩具店,命名为温蒂的玩具屋。
希望能用玩具屋,带给小孩子们快乐与幸福。
安妮的玩具屋也渐渐有了起色,安妮在这一过程中也找回了自信。
而在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收到了一封邀请函,赢得这场游戏,将会获得她的前夫与父亲这两个人的下落。
2.
安妮就这样来到了庄园。
同样来到庄园的还有入殓师伊索·卡尔;邮差维克多·葛兰兹;击球手甘吉·古普塔。
本组游戏除了击球手,其余三个包括安妮在内都十分安静低调,喜欢独处,不会引发矛盾。
因此本场游戏以书信的形式来交流,刚开始四人还保持着一个相对平和的模式。
卡尔对于这个沉默寡言的邮差有着别样的感情。
他想将这个沉默安静的人给入殓。
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打断了他的计划,对于书信有着过分执着的维克多最后奋不顾身的冲入了火海之中。
而喝下塞壬药剂的安妮对于同样喝下塞壬药剂的击球手甘吉产生了深深地的恐惧。
最后安妮与卡尔联手将甘吉杀害,而安妮也死在了入殓师的手中。
——
一片黑暗中,安妮好像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她正期盼着自己的到来。
“宝宝,我给你做了个玩具屋,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女人轻抚肚皮,安妮像是被一阵微风拂过,这令她不禁瑟缩了下。
“啊,”女人察觉到了她的异动,忍不住轻笑:“之前你在里面也不踢我肚皮,安静的很,没想到现在却动了。”
“也不知道你是个男宝宝还是个女宝宝呢……”她喃喃。
“不过无论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妈妈都会喜欢着你,也会保护着你。”
房门被打开了。
“温蒂。”一道男声响起。
“啊,亲爱的。”温蒂看着面前的男人充满了爱意与幸福。
“我好期待宝宝的降生。”
男人走上前,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那道熟悉的声音令她作呕。
“我也很期待宝宝的到来,在肚子里面就这么乖巧,如果是女孩,一定像你一样端庄淑女,温蒂。”
也很期待着自己的到来…
也许有,但在温蒂死后,期待都化为恨意了吧。
但那些似乎都不重要了,往事如云烟飘渺易散,她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被打压认为自己“一无是处”的安妮了。
随后便是无边的沉寂,安妮在女人的歌声中沉沉睡去。
——
在这繁华的城市里,有一条贝克街上有一家奇特的玩具店。
它叫温蒂的玩具屋,这里有着许多新奇的玩具,温馨的装饰,还有一头金色头发温柔的大姐姐。
孩子们最喜欢来这里玩耍,不仅喜欢里面那些数不胜数的玩具,也喜欢那个脸上挂着笑总会认真回答他们问题的金发漂亮大姐姐。
安妮与孩子们的笑颜透着明亮的玻璃落入行人眼中。
“哇!这个音乐盒上面有一个芭蕾舞者哎!”有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女孩惊叹。
前几天,贝克街上来了一个出名的舞者,她在此地举办了一场演出。
八音盒上的舞者,像极了那个美艳动人的知名舞者。
安妮蹲下身子平视着眼前的女孩,她微微一笑:“这个八音盒叫做娜塔莎的舞步。”
窗外的白鸽乍现,阳光洒在木制的柜台上,暖意丝丝。
自由的风吹着门前的彩带装饰,也吹动着安妮那颗向往自由的心。
“呐,安妮姐姐。”身材胖胖的小男孩跑过来:“这是我路上摘的,送给你!”
安妮看去,是一束蒲公英。
象征着自由、无法停留的爱意、自信的蒲公英。
她不再需要借助滑翔翼,因为她早已成为无拘无束自由的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