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你为何竟敢背叛于我!”刘邦瞪大双眼,怒发冲冠,那声音犹如雷霆炸响,声嘶力竭地大声质问道。此刻刘邦的心中,怒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澎湃,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以来如此信任的雍齿竟会背叛自己,“我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负我!我将真心交付与你,你却如此狠心将其践踏!”刘邦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内心的愤怒与失望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不过也是想听人尊一声主公罢了。”雍齿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漠然回答道。然而,在他看似无所谓的外表下,其实内心也有些发虚。毕竟,他深知刘邦的为人和手段,但事已至此,他仍强装镇定,想着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索性豁出去了,“刘邦,你能当主公,我为何不能?凭什么你能拥有众人的拥戴,我就只能屈居你之下?”听到雍齿这荒诞不经、荒唐至极的造反理由,刘邦顿时怒不可遏,整张脸涨得通红,仿佛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如蚯蚓般暴起,不停地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皮肤的束缚。他当即将雍齿如老鹰抓小鸡般生拉硬拽到了主位上,随后更是当着众多小弟那一双双惊恐万分的眼睛,毫不犹豫地直接下跪叩首:“主公大人在上,受刘邦小儿一拜。”见刘邦真的跪倒在自己面前,雍齿的虚荣心瞬间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肆意回荡,刺耳而张狂,犹如夜枭的鸣叫。“哈哈哈哈,刘邦,你也有今天!从今往后,这沛县便是我的天下!”他兴奋得手舞足蹈、肆无忌惮,仿佛已经成为了真正的霸主。可没过一会儿,雍齿心里突然一紧,一丝恐惧在他心中悄然蔓延,但此刻的他已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逞强。“看我明天如何处置你!”刘邦双眼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那目光仿佛能将雍齿烧成灰烬。他咬牙切齿、歇斯底里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杀意。此时的刘邦已经被愤怒彻底冲昏了头脑,他不仅仅要将雍齿碎尸万段,甚至想将沛县所有的百姓统统诛杀。“这些人居然跟着雍齿造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们都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刘邦在心中怒吼着,杀意弥漫在他的周身。但张良却不这么认为。张良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上前来,他的身影在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镇定。他语重心长地劝说道:“沛公,如果有人把一群温顺的羊群赶进了肥沃的田地,请你想想看羊群会怎么样呢?”“他们当然要肆无忌惮地啃食粮田。”刘邦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地回答到。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雍齿和叛众的愤怒,根本无暇深思张良的话。“但是这是羊群的错误吗?而沛县的这些人都只是普普通通、安分守己的百姓,他们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在这乱世之中继续卑微地活下去。之所以造反,全都是因为受到雍齿的胁迫,身不由己啊。”张良神情严肃,目光坚定,言辞恳切地说道。他望着刘邦,希望他能冷静下来,理智地看待这件事情。张良随即还提醒刘邦:“要想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业,就必须得到百姓的真心拥戴。百姓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能让您的大业之舟乘风破浪,亦能使其瞬间倾覆。如今您若因一时之怒而大开杀戒,失去的将不仅仅是沛县百姓的心,更是您未来成就大业的根基。”见刘邦那紧绷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的迹象,不再如之前那般狰狞可怖,张良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他:“要想成为一个万民敬仰的明主,就必须做到少杀慎杀。眼下,这种情况处置雍齿一人足矣。若大肆杀戮,只会让人心惶惶,让百姓对您敬而远之,于大业有百害而无一利。还望沛公能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刘邦听后,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纠结、左右为难的境地。他平生最恨的就是不忠不义之人,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斩尽杀绝。“雍齿此贼,实在可恶!可张良所言也不无道理,若因一时之怒失了民心,如何成就大业?”但他也清楚地知道,只有做个心怀天下、仁慈宽厚的贤君,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乱世中走得长远。于是,在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思索再三后,刘邦最终决定网开一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也罢,就依子房所言。”他不但放了所有参加造反的无辜百姓,还赦免了雍齿的死罪,仅仅将他无情地逐出了沛县。然而,纵使刘邦已经做到了仁至义尽,但那桀骜不驯的雍齿仍旧梗着脖子,瞪大双眼,很不服气地吼道:“刘邦,你不杀我,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此时的雍齿,心中满是不甘与怨恨,他认定刘邦的宽容不过是惺惺作态。“今日你放过我,来日我定会让你后悔!”对于雍齿,刘邦可谓恨到了极致,心中的怒火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此等背信弃义之人,实在罪该万死,若不是为了大业,为了仁义之名,我怎会饶他性命!”但为了树立好仁义的人设,他只好硬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强忍着将雍齿碎尸万段的冲动。百姓们看在眼里,深受感动。他们原本战战兢兢,以为此次难逃一劫,没想到刘邦竟如此宽宏大量,心中对刘邦充满了感激与敬佩。“沛公真是仁义之主啊,我们今后定当忠心相随。”就连萧何和张良也颇感意外,萧何忍不住对张良说道:“沛公真可谓是仁厚之主啊。”萧何的心中满是惊喜,他深知刘邦此举的艰难与不易。张良连忙接着萧何的话说到:“不杀雍齿,是为大仁,放了城中的百姓是为大德。他能如此,我都没有想到,他能有这样的胸怀。”张良的目光中透着赞赏与钦佩,他为刘邦能有如此的格局而感到欣慰。“是啊,上善若水,后德载物,沛公美名何处不远扬啊。”萧何感慨地说道,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刘邦未来的辉煌。至此,雍齿的叛乱算是彻底平定了。在众人散去之后,刘邦单独召见了雍齿。刘邦目光冷峻地看着雍齿,说道:“雍齿,我饶你不死,并非我惧你,而是为了这天下大局。你今后好自为之。若再敢兴风作浪,定不饶你。”雍齿咬了咬牙,回道:“刘邦,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若有机会,定不会再与你为敌。”刘邦冷笑一声:“哼,但愿你能信守诺言。若再敢有二心,定斩不赦!”说完,刘邦转身离去,留下雍齿在原地,神色复杂。沛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数日后,刘邦皱着眉头,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喃喃自语道:“我打算信守承诺,回归项家军。可在此之前,我这心里啊,还有点忐忑不安。”一旁的樊哙不解地问道:“主公,这是为何?”刘邦叹了口气,说道:“当初答应还给项羽的八千兵马中,除了我自己的部队,还包括了张良先生的人马。这让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归还,我军实力必将大减;若不归还,又恐失信于人,坏了名声。”这时,张良走进营帐,微笑着说道:“沛公,我早就说过,我的兵马就是沛公的兵马。”刘邦眼神中充满期待,说道:“那既然是这样,不知道子方兄是否愿意我们一起共事?”张良脸上露出一丝犹豫,陷入沉思:我身负复兴韩国的大事,而沛公目前的实力太过弱小,距离成就一番大业还很遥远。我……我不甘愿等那么长的时间。于是片刻后张良说道:“沛公,非是我张良不愿意,只是我肩负着一种更大的使命。韩国乃我的祖国,我必须为其复兴而努力。如今局势未明,沛公虽有大志,但前路艰难。我若此时跟随沛公,恐难在短时间内实现复国之愿。还望沛公谅解。”刘邦神色略显失落,但很快恢复镇定,说道:“子房既有重任在身,我刘邦也不好强求。只盼日后若有机会,子房能念及今日之情。”张良抱拳道:“来日沛公如有所需,便可一声令下,子房星夜兼程,快马加鞭,即刻前来相助。如何呀?”刘邦爽朗地大笑:“好!有子房兄你这句话,我刘邦便安心了。”刘邦离开沛县前,他独自一人缓缓来到了县衙。县衙那熟悉的一砖一瓦,让他不禁驻足凝望,想到当初造反时的种种过往,一时间,许多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时候的他们,一腔热血,满怀壮志,却也懵懂无知,不知前路究竟有多少艰难险阻。他还记得最初与兄弟们聚在这里,商议起义之事的情景。那时候的他们,虽然一无所有,但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勇气。“如今,我们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刘邦暗自感慨。他深深地知道,这一次离开意味着什么。这一去,若是能够成就一番功名大业,自然是光宗耀祖;可若是半路崩殂,不仅自己身首异处,再想回到家乡,都将是一种奢望。也许,此生都无法再见到这片熟悉的土地,无法再与亲人朋友相聚。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打退堂鼓的念头。既然已经踏上了造反这条路,就如同离弦之箭,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因为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后是一帮生死与共的兄弟,他们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自己。倘若此时退缩,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所有的梦想与希望都将化为泡影。为了他们,为了心中的抱负,他只能勇往直前,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也绝不回头。“主公,整队完毕。”樊哙声音洪亮地报告到。“拔营归楚。”刘邦面色凝重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种种挑战和机遇。刘邦的回归受到了项梁的亲自接见,场面颇为隆重。彩旗飘扬,锣鼓喧天,士兵们整齐地排列在两旁,迎接刘邦的到来。但项梁看中的不是刘邦,而是站在刘邦身旁的张良。一番看似唯心的夸赞后,项梁便单刀直入,请刘邦允许张良到自己的营中来。刘邦听后,眉头微皱,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略显尴尬,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好在张良处事极为圆滑,他先是微微一笑,向前一步,对着项梁拱手行礼,不紧不慢地说道:“将军厚爱,张良感激不尽。然沛公与我一路走来,历经诸多风雨,患难与共,情谊深厚。如今刚归至将军麾下,诸事尚待梳理,若此时我便离开沛公,于情于理皆有不妥。且沛公乃胸怀大志之人,日后在将军麾下必能有所作为,我在沛公身边,也能更好地为将军效力。再者,将军雄才大略,帐下英才济济,不缺张良一人。如今沛公初来乍到,还望将军多加照拂,待局势稳定,日后若将军仍有此意,张良自当从命。”张良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表达了对项梁的尊重,又强调了与刘邦的关系,还为未来留下了余地。项梁听后,微微点头,脸上的急切之色稍有缓和。“也罢,那就依先生所言。”刘邦见此,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附和着说道:“是啊,将军。”“哈哈,先生不必过谦。”项梁大笑着说道。刘邦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不禁暗自庆幸。但他不知道的是,由此刻开始,有一双眼睛就盯上了他。项梁带着刘邦和张良进入帅帐中,说道:“让我来为二位引荐,这位前辈是范增范老先生,那可是旷世奇才啊。”“幸会。”刘邦连忙快步上前,恭毕恭敬地向范老先生打招呼。“嗯,沛公,初次相识,三生有幸。”范增声音低沉阴森森说道。当范增见到刘邦时,他那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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