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接着跟他们道别。
    然后，厉思思就见一辆黑色玛莎拉蒂，缓缓停在他们面前。
    “顾总、厉小姐。”是顾夜澜的司机下来，向他们打招呼，并给打开后座车门。
    司机也是顾夜澜助理，从南城跟过来一起出差的。
    两人先上车。
    厉思思坐在右边，偏头看身侧男人：“你什么时候叫司机来的？”
    她刚才一直跟顾夜澜在一起，没注意到他有拿出过手机。
    顾夜澜侧目回看她，嗓音淡淡：“刚刚。”
    厉思思还是没回忆起来，但她也不纠结。
    两人直接回酒店，顾夜澜说已经开好房了，他先陪厉思思回原来房间拿包和洗漱用品。
    厉思思回到房间时，发现屋子是空的，同事的东西都不在，她猜测同事去重新开房了。
    就给打电话，说自己今晚不住这了，让人可以回来。
    但同事说已经开好房间，只能作罢。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厉思思下了趟楼，把这间房退了。
    顾夜澜原本是说厉思思不用麻烦，但厉思思坚持，他就不多阻拦。
    默默跟着，也没一点不耐烦。
    顾夜澜订的房间是酒店三十九楼，豪华总统套房。
    厉思思了解顾夜澜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所以看到房间一律高级配置时，一点没有情绪波动。
    现在天儿已是不早，他们回房后就洗漱、上床。
    顾夜澜考虑厉思思感受，她不喜欢，就没折腾。
    只是给女人一条臂弯，让她躺里面睡觉。
    ……
    翌日。
    厉思思跟顾夜澜一起吃早饭，然后一起出门。
    厉思思不知道同事昨晚住哪间房，就给同事打电话，说自己在酒店大堂等她。
    顾夜澜要去其他公司谈合作，再晚可能要迟到。
    他最讨厌人不守时，自己自然也不会那么做。
    叮嘱厉思思有事跟自己联系，等厉思思答应后离开。
    顾夜澜离开不到五分钟，同事也从楼上下来，两人一起去会议现场。
    虽然今天还是昨儿那些人，但聊不同话题，厉思思听着还是感觉很受益，她学得认真。
    中午休息时，她去找江老前辈。
    因为昨天忘记要联系方式，今天想起来，就去问。
    江老前辈没犹豫，爽快给了。
    学了不少新知识，又加到自己偶像微信，厉思思一整天心情愉悦。
    ……
    傍晚，研讨会结束，她跟同事一起离开。
    她们研讨会是在歌剧院里一个内厅开的，出了歌剧院大门，就能瞧见身材笔挺，着一身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
    男人同时也在看她，目光很深。
    顾夜澜是人群中十分醒目的存在，厉思思同事也一眼瞧见。
    她昨天没看见顾夜澜，当下瞧见，人微愣。
    顾总不应该在南城？这是追着女朋友都追到z国边界了？
    她们现在所处位置是z国边界，再往旁就到h国。
    当下，厉思思和顾夜澜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同事有眼力见，不当电灯泡，先跟厉思思道别，自行离开了。
    厉思思款步朝男人去。
    顾夜澜则是站在原地，双手插兜看她，等她靠近。
    “那男人是谁？”等厉思思在他身前停下，开口问。
    “我同事。”厉思思抬眸和他对视，反驳道：“人家是女的。”
    “前天晚上跟你睡一起那个？”顾夜澜剑眉微蹙。
    厉思思应：“对。”
    顾夜澜默两秒，眼神晦暗不明，再开口：“以后离她远点。”
    厉思思挑眉疑惑：“为什么？”
    顾夜澜给她解释：“一个人如果长相和性别不符，大概率性取向也会有问题。”
    厉思思眼眸微眯：“你怎么知道的？”
    她自己都没听说过，按理来说，顾夜澜这种人都是一心专注事业，两耳不闻窗外事，对这种新鲜东西二g网才是。
    “常识。”顾夜澜淡淡一声，然后就转身，拉起厉思思一只手，带人往路边黑色玛莎拉蒂那走。
    厉思思边跟着走，边嘟嘟囔囔：“算哪门子常识，我就从来没听说过，而且也不像你这种人会关注的事。”
    顾夜澜就侧目看她：“我是哪种人？”
    两人步子都没停。
    厉思思想想：“商业鬼才。”
    也想不出其它更贴切的词了。
    顾夜澜顿顿，然后说：“都是普通人，我精力用在上面多而已。”
    “啊？”厉思思睁大眼睛看他：“你干嘛花那么多精力在这种事上？”
    “难不成，你是同性恋？”
    顾夜澜听了，嘴角抽搐了下：“那你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