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无语了,才做到科级干部就这么牛逼了?
“那女孩什么想法?”
阮冬竹:“她的意思是让我哥申请离开基地,回首都结婚,婚后也在首都上班。”
可那是哥哥的梦想。
苦读那么多年,又去国外留学三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实现理想。
十几年的梦想,他不会离开的。
让他回基地,那就是断了他的梦想。
如果她真的爱着哥哥,在明知道这个事的情况下却提了这么一个要求,到底是何居心?
阮青鸽又问:“那你哥呢?”
“我哥和她提了分手,她又不愿意,说是几年青春都在我哥身上,还等他留学回来,付出了等待,她觉得不甘心。”
阮青鸽:“我明天给你哥打个电话问问,花儿,你觉得对方是知道你哥这几年攒了不少钱,想让你哥用钱了结?”
阮冬竹也不太清楚,她这个原本的准嫂嫂是个 挺难琢磨的人。
“我这些年虽然和她接触挺多的,但是真没摸清楚她的性子。”
阮青鸽估计就是想要青春损失费,阮长森给得起,留学那些年他炒股应该赚了不少,但他不愿。
阮冬竹:“我也是这么和我哥说的,但他觉得他又没错,为啥要给她那么多钱。”
他的钱也是他辛苦赚的,再说恋爱这些年他给了女孩不少钱,除了没头昏脑热买房子送人外,恋爱的花费几乎都是他在出。
还给她的父母买了不少贵重物品,因为他留学在外,没办法陪她,所以心里有愧疚,才用钱弥补。
婚事不成,就想要钱,阮长森觉得吃相未免太难看。
对那女孩也没了耐性,再加上基地工作确实很忙,而且他这个样子一年能回家一次都算不错了,确实不能耽误人家。
所以他就提了分手。
那女孩刚开始还挺冷静的,同意了,但过了一天后,就歇斯底里,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要他从基地出来。
阮长森也是有脾气的,坚决不同意。
“你哥好不容易去了基地,让他出来和要他的命有啥区别。”
可不是吗,阮冬竹头也大。
阮青鸽:“明天我和你哥好好聊聊。”
女孩子这样子就有些强人所难了,明知道阮长森的梦想,偏要断了他的翅膀。
不厚道。
阮冬竹:“鸽子娘,我哥最听你的话,你好好和他说,让他不要犯倔,和平解决对谁都好。”
阮青鸽:“放心。”
第二天阮青鸽就给阮长森打了电话,问了他的想法,从阮长森那得知女孩子要阮长森拿钱出来买两个四合院,给她哥哥一家住,她爸妈一栋,然后他还要再买个婚房。
阮青鸽咂舌,这才两千年,虽然房价没有后世那么夸张,三栋房子也是不小的负担。
对方怎么敢开这个口。
电话的另一头阮长森很疲惫:“鸽子娘,我原打算买个房子结婚用,婚后她也能住得舒适一些,可是一下子要我买三栋,我不答应,没有这个道理,另外还有彩礼,虽然彩礼不多,也没超出我个人的能力范围,可谁家结婚要求这么多的。”
反正他是没听过,既然这样,那这婚不结也罢。
阮青鸽:“你和对方坐下来聊过了?”
阮成森:“是,就是坐下来聊,聊不到一块,我才下了分手的决心,谁知道她又不同意了。”
这么多年他和那女孩聚少离多,两个人之间清清白白,要说他耽误她,这也说不过去,她要真想分手,在国内多的是机会,说要等他的是她,结婚提这么多要求的,也是她。
他那会也和她说了等不了的话,遇到合适的,她说分手他绝对不拦着。
也不会死缠烂打。
所以真到了谈婚论嫁,他就很恼火。
阮青鸽:“对方不让步?”
阮长森:“是,还说要写信到的单位,举报我。”
这就太过了吧!
阮青鸽也很生气:“她为何转口那么快, 之前她明显犹豫了想要分手的?”
阮长森皱着眉头:“我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然后第二天她就反口,也没说什么,就一个劲儿的哭。”
就这,怎么混到科级干部的?
阮青鸽觉得自己得好好调查一下。
于是问了阮长森对方的名字和她的单位,就让金元宝去查。
“这事我觉得有些蹊跷,等我找个人去查一下再说,她可能是被她父母怂恿的, 或许她本身不是这么想。”
阮长森觉得很羞愧:“又要麻烦你了。”
阮青鸽:“说的什么话,我到底是你的长辈,你妈妈和爸爸又不在这边,我出面打听再合适不过。”
有阮青鸽出马,阮长森相信她会打听到一些他不知道的消息的。
挂断电话后,阮青鸽坐在办公室里,把事情处理好,傍晚回家的时候金元宝就回来了。
【我去,你肯定不知道那个女人做了啥事】
阮青鸽看向院子里的绣球花:【怎么说??】
金元宝:【太炸裂了】
阮青鸽更好奇了:【难道那个女孩其实有老公?或者是她怀孕了,但是孩子的父亲不是长森?】
金元宝深深凝视了阮青鸽一眼:【我去,果然还是你比较了解人类】
接着金元宝就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阮青鸽。
原来那个女孩在阮长森出国后,第二年谈了个对象,期间却接受了阮长森的各种礼物,她瞒着没说。
刚开始那女孩其实也有内疚,但是久了发现阮长森没发现,就肆无忌惮了。
也是因为那个男人,这个女孩年纪轻轻就做到了科级干部。
然后,更炸裂的来了,那个男人其实有妻子。
妻子家里条件还不错。
那女孩之所以提这些要求,是想让阮长森知难而退,所以她同意了分手。
第二天反悔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男人想让她生下来,于是女孩就打起了阮长森的主意。
还提了那么多的要求,想着阮长森善良,可能会同意也不一定。
听完后阮青鸽冷笑:【这可真是把我们铁牛当冤大头了啊!】
气死了!
金元宝:【可不是!】
阮青鸽:【等周末我让长森请个假回来,好好和她谈一谈,然后我以长辈的身份过去】
看看那女孩还有什么招数。
金元宝:【我觉得你这几天最好找个人拍几张照片】
阮青鸽:【放心,我会安排的】
既然要怼线,那肯定她手上要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