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不在国家管辖范围的一个恐怖地区。
拐卖人口,电信诈骗,器官移植,逼良为娼,赌博贩毒,这里无一不做。
舒窈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在大陆光天化日下被明目张胆抢到了这里来。
难道真的就要被卖到东南亚,从此过上暗无天日、生不如死的生活吗?
没等她想明白呢。
那些人就开始给被囚禁的人检查身体,抽血化验。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起来还算专业,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拐到这里来的。
针头扎进皮肤的刺痛感,舒窈皱紧了眉头。
“你下手轻点,别把我们新来的小花猪弄疼了。”
那恶心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肆意地在舒窈身上摸来摸去,脸上还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
舒窈愤怒地瞪着他,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肮脏的手,嘴里喊道“拿开你的脏手!”
男人却更加放肆,凑近舒窈的耳边,轻声说道“哼,到了这里,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乖乖听话,或许还能少吃点苦头。”
舒窈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但她明白此刻的反抗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这时,旁边的医生似乎看不下去了,说道“行了,别耽误时间,还有很多人等着检查。”
男人这才不情愿地收回手,恶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嘴里嘟囔着“多管闲事。”
有个东北男人不顺从,仗着自己有点熊劲,坚决抵抗着他们的摆布,大声怒吼道“你们这群畜生,老子绝不会任你们摆布!”
东南亚人哪能容忍这样的反抗,瞬间一群人围了上去,对着东北男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东北男人也硬气,依旧不停地咒骂着。
可终究寡不敌众,没过多久,他就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地上。
绑匪们还不停手,继续施暴,直到他再也无力反抗,大小便失禁,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舒窈目睹了这一幕,心中的恐惧愈发浓烈,她自己若要反抗,可能也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那个男人死了,检测血液抽好了,那几个东南亚人就走了,这里像是一个废弃工厂的地下室,地面上处处都是化学液体留下来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腿都麻了,铁门又打开了,外面透进来落日的余晖,东南亚人丢进来几个冷馒头。
舒窈看着那几个冷馒头,胃里一阵翻腾,却又清楚自己必须保存体力。
她艰难地挪动着身体,伸手去够馒头。
旁边的人也都纷纷争抢着,生怕自己拿不到。
一时间,小小的空间里充满了压抑的喘息和争抢的声音。
舒窈好不容易拿到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却差点吐出来。
但她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舒窈默默地低下头,心中一片悲凉。
她不知道明天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什么,只知道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寻找逃脱的机会。
夜渐渐深了,地下室里弥漫着绝望的气息,舒窈靠在墙边,望着黑暗的角落,思绪万千。
夜里没人能睡着,也没人说话,冷空气中,时不时有几声女孩的抽泣声。
舒窈抱紧自己的双臂,试图获取一丝温暖。
黑暗中,她仿佛能看到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在眼前闪烁,与如今这残酷的现实形成鲜明对比。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传来,舒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原来是一只老鼠从角落里窜过,这让本就紧绷着神经的众人又惊出一身冷汗。
舒窈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意味着危险的临近,但过度的惊慌只会让自己更快地失去希望。
时间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缓缓流逝,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舒窈和其他人来说都是无尽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天终于开始蒙蒙亮,可这微弱的曙光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希望,反而让他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了彼此憔悴而绝望的面容。
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时分。
突然,铁门又滋啦啦的打开了,那摩擦地面的声音刺激着耳膜。
野哥为首,进来了几个东南亚人,和昨天不同的是,他们手里都带着刀。
舒窈还在想是不是昨天那个东北男人不顺从,他们就都带了刀,为了恐吓他们。
可是她想错了,他们没有那么善良,拿刀就是为了用的。
“都给我听好了,一会给你们的家里打电话,要钱赎你们,给了钱你们就可以走了,不给钱继续待在这里,什么时候给钱什么时候走。”
舒窈听懂了游戏规则,从笼子里被放了出来。
从小笼子里出来身上酸疼,舒窈趁机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她转动着肩膀,伸展着双腿,试图缓解那深入骨髓的酸痛感。
这时,一个东南亚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吼道“别磨蹭,赶紧排好队!”
舒窈排在队伍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前面的人有的哭着哀求家人,有的则被绑匪一顿打骂。
有个年轻男人,像是个富二代模样,蜷缩在角落里,涕泗横流,声音颤抖着向电话那头的母亲哭诉“妈,这次是真的,东南亚人要两百万赎金,不然就要我的命啊!”
电话那头,他的母亲怒不可遏,声音尖锐地喊道“你少拿这些话来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编个由头从我这儿弄钱出去花天酒地?”
年轻人声嘶力竭地辩驳着“妈,这次是真的,您要相信我啊!”
可母亲根本不为所动“你都两天没回家了,快点回来。”
“妈,打钱,我就能回去了…”
东南亚人见此情形,几个东南亚人面目狰狞地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起刀落,男人的一只脚趾瞬间被砍了下来。
鲜血喷涌而出,一只脚趾与脚掌分离。
“啊!”男人发出凄厉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