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娆女子被抓了一把之后,也不生气。
听见男子的调侃,只是嗔怪的看了一眼。
“别闹了师兄,赶紧干正事吧。”
“正事?对对,正事就是今天轮到我.....”
男子凑到身前低声说着,话音低不可闻。随即响起一阵大笑,几人朝着远处掠去。
随后几人遁去,过了好大一会儿,武观棋的身影才蓦然显现。
看着眼前残留的骨灰,武观棋深受感触。
若是自己也禁受不住诱惑,恐怕下场也这样了吧!
这件事又一次让武观棋认识到了修仙界的残酷,也见识到了修士的不择手段!
为了获取资源,没有底线可言。
那名女子身上似乎有藏匿修为的法宝?
看来以后自己还要更加谨慎!
暗暗记住了几人的样貌。
武观棋朝着东海渔村的方向而去。
穿过坊市,最东面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武观棋顺着海边往南又飞了十余里。
此处是一片人烟罕至的沙滩,沙滩往前是大海,往后有一片石头山。
武观棋找到一处隐秘的地点,直接进入了塔内空间。
武观棋思考片刻,感觉现在首要的就是先参悟【追星步】。
因为这正是武观棋的短板所在。
面对筑基期的时候并不明显,甚至武观棋的速度要比大多数筑基期修士还要快上一些。
但是面对结丹期的修士,他的速度很明显要慢上很多!
李枭就是最直观的例子,而且现在的潜在对手还有先前混元宗遗址产生纠纷的桑正阳,还有前几日因为黑熊精结怨的烈风宗!
武观棋想到这里就一阵头痛,除了乌金板砖之外,也没有别的仰仗。
总不能一直就靠着法术符箓吧?
那玩意儿,稍微防备就没什么用处了。
跑又很难跑,正好这【追星步】可以弥补这一缺陷!
打定主意后,武观棋翻开了那本秘笈。
而此时,归云宗开始倒霉了......
先是有在东海渔村摆摊出售材料的归云宗弟子察觉到了不对。
“老王,我记得你是归云宗弟子来着?”一个摊主开口低声问着他旁边那个出售灵草、皮毛的中年人。
“对,我原来随口一提,没想到你还记得啊?”老王听见旁边摊主开口问及,心中高兴。
“记得记得,这两日归云宗可是出了大名了!你可不要跟别人说起!”那名摊主低声嘱咐道。
“哦?这是为何?”老王有些不解。
自己的宗门不算什么大宗门,鲜少有人知道。
如今能够扬名立万,那是好事啊!
难道是祸事?
果然,听完旁边摊主把事情讲述了一遍,老王不自觉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老王不是惊慌,而是胸口处有一处红丝线绣标.....
听完这些,老王也无心摆摊,在周边几个摊位上打听了一圈,赶紧找到无人处给自家宗门发去了传音符!
老王换了身衣服才回到摊位上。
看到隐约有穿着大红色道袍的乾元山弟子四处查探。
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天要塌了!
而此时,归云宗宗门也来了不速之客。
一群红衣道袍的修士不告而至!
“此地可是归云宗?让你们掌门去来接客!”红衣修士傲慢的说着。
不多时,掌门童文白拖着老弱残躯赶到了宗门门口。
“我说怎么今日宗门的喜鹊要是叫唤个不停,原来是乾元山的道友要来,有失远迎,原谅则个!”
童文白对大宗门的宗门服饰烂熟于心,初一看便知道这是乾元山一脉,赶忙热情欢迎。
听见童文白的一番恭维话,那名修士脸色好看了许多。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修士说道:
“你叫什么?你就是归云宗掌门?看着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啊?”
“贫道童文白,这位道友说笑了,我归云宗向来谨慎行事,不知道友前来所为何事?不如前厅一坐,品杯香茗?”
童文白听见这话心中咯噔一下,谨慎的回话,试图缓和气氛。
“不用麻烦了,童掌门,我且问你一句,你们宗门可有一个叫李枭的弟子?”乾元山修士直接切入了话题。
“李枭?”童文白故作疑惑,脑中飞速运转。
这乾元山的人来找李枭是为什么?看这架势不像是什么好事。
倒也没有说是什么坏事,不如就先搪塞着。
“宗门中好像是有这位,不知是......”童文白迟疑的反问,乾元山弟子轻哼一声。冷着脸一番交代,童文白听得脸色苍白,心中也困惑,这段时间李枭一直在宗门养伤,感觉时间有些对不上。
“别的不说了,我们家长老放了话,限三日内,归云宗带弟子李枭去我乾元山服罪!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不等童文白再问,乾元山弟子说完之后转身便要走。
走之前顿了一顿:
“童掌门,这件事要上心,若不然,宗门危矣!”
说完这话,再不停留,几人向远方遁去。
童文白看着几人远去,心中沉重,有心想问又不敢多问。
思考片刻,童文白并没有直接去找李枭,只暗中嘱咐门下一名弟子注意着李枭的洞府,而自己则是一路走上了归云宗最后面的那座山峰。
“阎冥子长老可在?”
童文白走到一处洞府,恭敬的问话。
“童掌门?来此所为何事?”洞府中传来一声问话。
“长老,有件事,需要您老定夺。”童文白恭敬的回话。
“进来吧。”洞府中沉默片刻,传出了声音。
童文白这才低头进入其中。
洞府不大,灯光昏暗,显得有些阴气森森,一名独臂长老正盘膝坐在丹炉旁,眼神一直盯着底部的炉火。
“文白,是有什么大事吗?”阎冥子口中随口问着。
他对童文白这个掌门还是挺满意的,平日里一些杂事都能办的井井有条,也省去了不少的心思。
童文白赶忙把乾元山一脉到访的消息详细告知。
听到最后,阎冥子心情浮躁,丹炉底部的火焰开始忽明忽暗,猛地冒出一股黑烟!
“真晦气,又失败了!”
阎冥子有些心烦意乱,童文白低头不敢多言。
“你是说,李枭得罪了乾元山,还是杀人夺宝?他们可有证据?”
阎冥子对李枭很有印象,除了心思阴沉了些,倒也算是宗门里少有的少年天才。
童文白犹豫片刻,拱手回道:
“长老,乾元山.....不需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