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炫文,袭越,梁佳三个人也是被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君帆远早就惊讶过了,倒是没有在场的人反应那么大。
“赶紧过来吃饭吧。”
“哦,好。”
吃完饭话,红可的眼睛亮闪闪的。
“道长,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学校呗。”
徵曦眨了眨眼。
“学校?”
“嗯嗯,就是学堂。”
说着,转头看着一旁看报纸的君帆远。
“帆远哥,你说可不可以啊。”
君帆远放下报纸,“我没什么意见,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君帆远微微一笑。
“只不过如果要出去的话想,你应该改口了,别一个道长一个道长的叫,怕别人不知道吗?”
红可撇了撇嘴。
“好吧。”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而徵曦还是有不明所以的。
然鹅,已经不重要了。
怕红可话太多会吵到徵曦,所以是君帆远就徵曦坐在一起。
君帆远转着手中的笔,明显的心不在焉。
徵曦毕竟是一个无比熟悉他人,虽然性格上改变了些,但还是那个样子。
徵曦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君帆远有心事。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君帆远回神,看徵曦样子大概是知道了。
“我知道,你十七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
剩下的,君帆远不说,也都知道了。
一向有问必答的徵曦却来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一起皆是因果。”
君帆远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徵曦在刻意回避的感觉,于是。
“徵曦,不要回避我的话,你知道我的意思。”
徵曦沉默。
君帆远问。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了,你要是实在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徵曦低头。
“其实,本来只是一些无可厚非的话,不存在什么是不说,但好像昨天话给你们带来了困扰。”
“如果没有这份困扰,这个故事也可有可无,说也行,要是存在了困扰,这个故事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毕竟,也许谁都不想记起,你们已经不是活在当初是人了,那个故事对你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但想起来的话,会不开心吧,那么这个故事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反正它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
“徵曦,你不知道吗?人如果有了困扰就一定要得到答案才能够放心。”
“结果并不是每一个人注重的。”
徵曦看向窗外。
心中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还是彻底忘记了的好吧,我这是想,这辈子依旧简简单单的安心守护你。
“那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了。”
“好。”
“你当初是怎么死的?”
徵曦知道,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来了。
“这怎么死的啊,我也记不清楚了,但是如果要说那一场死亡的意义何在。”
“可以说我是为了天下苍生,也可以说我是为了一个人。”
看见君帆远的瞳孔微缩。
徵曦说了一句。
“不是你。”
你不是他,我的为了那个帝王而死的,不是你。
“于公是天下,于私他,竟然可以两全,那么又何必不一试。”
我不知道,我于他有重要,但我知道,那些东西对于他来说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