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说了吗?有些东西是要自己去争取的。你看,小九就是想争也争不了啊。”
说着,他嘴角划开了一抹肆意的笑容。
皇帝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时北屿死了的事情没有顺利拉时翼下马,就一直是他心里的刺。
“你、你个逆子!你……咳咳咳……”
其余几人不再看戏,而是做戏。
“皇上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这时,小太监正好进来换香炉里的熏香。
新的熏香被患上,好闻的气息钻进了鼻子,让人心旷神怡。
老皇帝的心情瞬间平复了些,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所有人又后退了一步,保持自己刚刚的沉默。
时长琴用舌头抵了一下上颚,动作很轻,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他感觉到血液快速流淌的声音。让他有几分燥热和不适。
他们怕的不是皇帝死了,而是怕他遗嘱还没有立就突然死了。
毕竟要说服那些顽固的老臣和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很显然,老皇帝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他听见所有的儿子都叫他皇上,一个没有一丝亲近的称呼。
他的身体不断的走向衰败,御医说了,他的寿命最多三个月。
可他的江山,给谁他都是不愿的啊。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隔山观虎斗,最后谁坐到这个位置就是各凭本事了。
只不过,时翼绝对不可以。
这样想着,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向众人挥了挥手。
“都回去吧,朕乏了。”
时如兰的眼里划过一丝暗芒。
他们即日起至此就是想看一下皇帝对于储君这个位置的想法,结果除了那两个孩子,皇帝竟然没有提……
“真是一个老狐狸……活该你的后代也和你一样冰冷。”
时如兰漂亮的丹凤眼里带着几分厌倦和狠毒。
说玩,便出了宫门。
时长琴刚刚将披风放到仆人的手中,掌事的迎上来。
时长琴脸色当即就是一变,直接踏步走进了府里。
“噗!”
一口暗红色的鲜血从时长琴的嘴里喷涌而出,时长琴当场脱力,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
萧云听闻时长琴来了消息就远远的赶来,看到就是这一副场景。
萧云赶紧去扶时长琴。
“王爷,你没事吧?”
语气之中,担忧明显可见。
而在她即将碰到时长琴的那一刻,时长琴就用手随意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站起来,躲开了萧云的触碰。
萧云的面色一僵,但下一秒就又收拾好了情绪。
“王爷……”
时长琴摇了摇头,:“不必声张,之前受了点小伤,旧伤复发罢了。”
萧云看时长琴面色红润的一样,倒是不作假。
于是放下心来。
而时长琴却立马让她提起整课心来。
“萧云,合离吧。”
时长琴说得自然,这一切本来就他们约定好的。
萧云内心有些悲苦,却也是知道自己不是时长琴的良人,更不是时长琴喜欢的人。
萧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故作轻松的说了句。
“好,我也在等王爷提呢。”
时长琴毕竟在上京城里摸爬滚打多年。
自是知道萧云对他有些不明的情感。
可,萧云不是他喜欢的人。
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隐瞒过萧云。
他们之间可以说,两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