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笑起来，最终赵寒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表示安慰，她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让她忍不住又献上一记香吻。
才重新开始看书。
林立伟那边就没那么好过了，晚上两小时醒来一次，早上秘书来的时候他的黑眼圈是这几天奔波熬夜的总和。
“咖啡带了吗？”林立伟打着哈欠问。
秘书从手上的袋子里掏出来。
“要不您今儿就在家睡觉？”秘书建议说，“我带着可乐去上班。晚上再给您送过来。”
经过昨天一天的磨合，秘书已经完全适应了一边照顾小狗，一边工作的节奏了。而且周围那么多主动想照顾小狗的，要不是怕把它撑着，每时每刻都有东西吃。
林立伟想了想，说：“要不我请半天吧，下午上班，不过就在家办公了，你把上午的都挪到下午去，我真是有点儿太困了。”
“好的。”秘书说。他熟练地把小狗可乐的东西收拾好，装在随身带来的一个大书包里，这也是昨天积累的经验，不好总是让老板帮自己拿东西。
“对了，下午早点儿送过来吧，”林立伟吩咐道，“小雨她们晚上要过来吃饭，你在公司定个外卖，买点菜，下午一块儿带过来。家里什么都没有了，肉蛋菜都买点。”
“好的。”秘书又说，同时在心里记下了。
清点了一下物品，确认所有的都带上了之后，秘书拔了保温箱的插座，抱起来，对林立伟说：“林董，那我就先走了。”
“好，辛苦了，给你发奖金。”林立伟说。
“谢谢。”
林立伟给他开了门，他出去后再次点头致意，才走向电梯。
林立伟定了闹铃，回卧室躺下就睡着了。直到闹铃把他叫醒。
林小雨和赵寒中午点了外卖，在家吃完也去午休了片刻。豆包嫌热，又跑阳台上去睡觉了。
闹铃响起来，林小雨翻个身哼哼唧唧地又睡了。半小时后，赵寒进来叫她，她还是哼哼唧唧地说自己没睡够，想再睡一会儿。
“乖，快起了，起来看会书，明天不是还有两科呢。”赵寒坐在床边，轻轻拍她后背。
林小雨不情愿地睁开眼：“可是我好困啊。”
“越睡越困，起来就不困了，不然晚上睡不着了。”
“啊……”她又闭上了眼。
“快点，要是你这次考不了第一了，以后就只能在下面。”赵寒威胁着说。
一听这个，林小雨眼睛顿时睁开了，不可置信地说：“姐姐，你现在是要跟我打赌吗？”
赵寒说：“是啊。”
你要是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林小雨一跃而起，推着赵寒往书房走。
“诶，干嘛呀？”
“咱们得写下来，白纸黑字，还得签字画押。”林小雨说。
书房里，林小雨嘴里咬着指甲组织语言。
“甲方林小雨，乙方赵寒。如果甲方在2024-2025学年第一学期期末考试中，取得年级第一的成绩，则按照规定，在做快乐的事时，乙方在下面。”
林小雨在电脑文档上打下这段文字。然后回头看着赵寒，赵寒不置可否。
“如果甲方没有取得年级第一，甲方在下面。”林小雨又写完一句，自己读了读，感觉怪怪的，哪不太通顺。
赵寒说：“如果我也是第一呢？”
“啊……这……”林小雨陷入沉思，赵寒考第一的可能性也很大，和自己不相上下。这么一来，好像是有点不公平呢。
“而且，就算你第一了，也不能后半辈子都我在下面吧？”赵寒说着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那你多难受啊。”
林小雨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赵寒哈哈哈笑起来。
“那就更严格一点。”林小雨说，“在第一的基础上，还要看两个人有没有进步。”
“怎么说？”
林小雨做了个“举个栗子”的手势，说：“比如根据试卷的难易程度，和第二名的分数差距，专业课的掌握程度等等。”
赵寒觉得还挺有意思的，示意她先写下来。
虽然考试周已经过半，几门考完的已经没有办法再重来了，但后面还有几门，尤其是林小雨，几个重要的专业课都在后面几天。赵寒这个无意中说出来的点子让她重新燃起斗志。
经过两人的商讨，最终就打赌内容和赌注达成一致。
最基本的前提是考第一，如果这个都没有实现的话，那直接就输了。
在第一的基础上，就不把课程分为公共课和专业课了，对于学霸来说，没有什么是只求及格不挂科就行的。于是，简单粗暴一点，就看分数。
理工科的优势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来了，除了马原这种理论性的科目，基本上都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立或者酌情给分的选项，对了得分，错了丢分。
“我大二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满分呢。”赵寒状似不经意地说。
“！！！”林小雨咬了咬牙，“知道啦。”
林小雨对于考试没在怕的，她担心的是其他占到30%的平时成绩。不过现在担心这个也没有用了，不如把精力放在复习上。
还没有说完，两人根据各自每科的分数，单独比拼，这个就比较考验人格了。自己判断，如果觉得本来应该得满分而没有，那就输一局，输给对方一次。如果和自己预期的结果一致，算平手。
赵寒在电脑上重新整理了一遍，用打印机打了出来。
一式两份，一人一份，两人在右下角签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林小雨看着还热乎的文件，发出两声怪叫，然后闷头开始看书。
赵寒从容许多，对于胜负她看得很开，毕竟哪种结果自己都吃亏。虽然不理解林小雨为什么会那么在乎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但她表示尊重。
也许是她还没反应过来。赵寒在心里想，毕竟她是一只反应迟钝的鲸鱼呢。
赵寒假装忙碌，眼睛偷瞥林小雨，不过这样能让她好好用功也不错。省的老是想着折腾自己。
“元旦要不要出去玩？”过了一会儿，赵寒一手撑着头，问。
“不要，我要学习。”林小雨坚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