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冷冷的开口,一字一顿:“你可知道姓周的是什么人?他就是个心狠心辣,没有任何情感的恶棍,你不过是他想要利用的一颗棋子,一旦利用完,就会弄死你。”
“你还想跟他合作,甚至丧尽天良的打一个孩子的主意,简直是自寻死路!”
就连一旁的周朗都一脸鄙视的看着徐梅月。
堂堂的封家当家主母,为了区区几个钱,连自己的良心都不要了,亏她也是个当母亲的人,良心何有?
许梅月浑身哆嗦的厉害,心底的恐惧和害怕达到了顶峰。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又一次触及到了封寒的底线。
惊恐之余,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将心底的委屈和不甘发泄了出来。
“你以为我想啊?是你把我当成外人在先,一直以来,你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停掉了我的卡,断了我的一切生活来源,没有钱,你让我怎么生存下去?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是别无选择啊……”
徐梅月的诉说,让封寒更加的愤怒。
他冷冷的说道:“不要再为自己的罪行找借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做了哪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心里比准都清楚,自作孽,不可活!”
他说完,看向周朗,交待道:“送她回去,加派人手看管好,在周君言彻底被摧毁之前,不准她再踏出老宅一步,若是再让她有了和周君言狼狈为奸的机会,一律严厉处置!”
“是,封总!”周朗沉声应道。
徐梅月一阵呆愣过后,慌乱的摇着头,对封寒的这个决定极为不满。
“不,不可以,凭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徐梅月一脸的不服气。
“夫人,您还是省省吧,封总对您这么做,已经大发慈悲了,若是换成别人,早就送进监狱,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周朗冷冷的说道。
“你闭嘴。”徐梅月生气的打断了周朗的话,接着又看向封寒,“封寒,你不能对我这么心狠,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去见姓周的。”
可不管徐梅月如何的乞求,封寒都无动于衷,而是不耐烦的朝着周朗摆了摆手。
周朗领会了封寒的意思,叫来了保安。
保安上前想要将徐梅月带走,却被她躲闪开。
“封寒,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是你的长辈,你这么对我,就不怕被外面的人戳脊梁骨,骂你是个没有良心的东西吗?”
封寒依然无动于衷。
见此,徐梅月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大哭大闹起来。
她声泪俱下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没有良心的东西,身为一个长辈,却得不到应有的关爱和尊重,简直就是欺负人,欺负人啊……”
最终,她还是被人地上拽起来,拖出了办公室,歇斯底里的哭泣声不断的在走廊里回荡着。
员工们听到哭泣的声音都不由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只见徐梅月泪流满面,原本精致的妆容被眼泪打花,俨然彩色的混凝土。
因为愤怒表情扭曲,精心盘起的头发也散落下来。
在两名保安的拖拽下,她奋力的挣扎着,双腿悬空下,胡乱的踢打着。
怎么看都像是小丑在在跳着一支无比滑稽的舞蹈,让员工们忍俊不禁。
另一边,慕千初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孩子由保姆和月嫂照看着的无微不至,又有封奶奶坐镇。
她根本不用担心孩子会受到委屈。
她不想再这么继续无所事事下去,更不想大把的时间浪费在碌碌无为的生活中。
慕千初开始考虑自己的事业之路。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能有一家属于自己的个人设计工作室。
但一些琐碎的事情,她又要考虑清楚,比如人手方面。
否则,单凭她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为了这件事情,她连续几天绞尽脑汁,都没有想出一个圆满的解决办法,变得有些愁眉不展。
封寒下班后,看到慕千初一脸愁云密布的样子,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看起来状态那么差?有心事?”
慕千初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隐瞒,将自己这几天的想法说给了封寒。
“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室,一直都是我多年以来的梦想,但我又怕自己的能力有限,忙不过来。”
慕千初原以为封寒还会像以往那样,会支持她的想法并给予她一些精神上的鼓励。
可没想到,封寒听完了她的一番诉说后,显得极为不解。
“挣钱养家是我们男人的事情,你只需要在家里陪伴奶奶和孩子,幸福的美满的生活就好,何必再出去折腾,我们封家根本不需要你去赚那点小钱。”
听到封寒的话,慕千初很是难以置信。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之前那个霸道专横的封寒又回来了。
“我觉得,女人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被家庭所束缚,这与赚钱多少无关,我只是希望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慕千初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
见她的情绪有些不耐了,也知道她的性格一向执拗。
封寒不想为此事跟她发生争执,最终叹了一口中气,语气放柔。
“如果你实在感觉到无聊,想出去工作的话,那就重新回到封氏,我可以给你一个首席设计师的职位。”
封寒觉得自己已经表现的很善解人意了,几乎是用讨好的语气。
可不想,慕千初非但不领他的情,还不悦地蹙起了眉。
“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只想用我的方式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并非一直躲在你的羽翼之下。”
“也可以呀,我还会给你一个好的平台,让你尽情的发挥自己的设计灵感,展示你的才能,从而追求你的梦想。”
这一刻,慕千初感觉无奈了,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最终冷冷的开口:“算了,既然说不通,不说也罢,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她说完,转身上床,负气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