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这么小众的赛道也真是让他给挤进去了 (2章合一)
作者:也芓   炮灰女配被男主们读心后剧情崩了最新章节     
    那矮山之上,霜色身影裹了满身的清辉,挟带着耀目的光映入众人眼底。
    南姝的出现让他们如死寂枯井般的眸里泛出波澜,心里升起一丝难以抑制的震颤。
    一只浑身覆盖了火红羽绒羽的小东西,小小一团窝在她掌心,‘叽叽叽’唤个不停。
    听到叫声,火凰和火凤紧急刹车,然后转头飞向南姝。
    南姝此时将红色毛团子高高举起,面露凶狠。
    “你的孩子在我手上,要想让它安然无恙,就快快举爪投降,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两只鸟顿时停下,焦急地在空中盘旋,叫声愤怒。
    可恶的两脚兽,居然抓了它们的儿子来要挟。
    它们一族生育后代本就艰难,这一个孩子是它们盼了几百年才得来的,视若珍宝。
    而此时南姝手上的毛团子还以为是在跟它玩耍,倒腾着就蹦到南姝脑袋上,舒服地窝了下去。
    当时眼看着蛋壳开始碎裂,南姝也顾不得许多,抱着就跑。
    但才到半路,这小家伙就那么水灵灵些破壳了,然后自己吭哧吭哧把壳儿吃。
    它打了个饱嗝后,豆豆眼瞧着南姝,不停往她怀里拱,显然是把她当亲人了。
    南姝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捧着它就来了。
    且一来就看见了令人心惊的一幕,但好在她一声高呵还是让火凰住爪了。
    此时那火凤飞到离南姝不远的地方,几声鸣叫,似乎是想问南姝到底意欲何为。
    南姝道:“放我们所有人离开,你的儿子自然会安然无恙,一手交儿,一手放人。”
    火凤和火凰自然是同意的,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那就跟我来。”
    语罢,南姝御剑而去,火凤和火凰也紧随其后。
    到了一处空地,南姝将毛团子从头上薅下来放到地上,手指轻推,让它和它爹妈去团聚。
    奈何毛团子一阵叽叽咕咕就是不去,扑腾着还想回到南姝头上。
    邪剑仙悠悠道:“这小家伙刚睁眼就见了你,怕是已经认贼为亲了,瞧瞧那两只,简直恨不得撕了你。”
    南姝抬眼看去,果然见那两只妖兽死死盯着她。
    “那怎么办?”
    邪剑仙轻咳一声,“罢了,就帮你这一次。”
    南姝转头看他,只见一丝灰色雾气钻入毛团子体内,它正往南姝身上拱的动作一顿。
    “就行了?”
    “嗯,放它去吧。”
    而后南姝再将小毛团放下,它就踉跄着朝它爹妈跑去,一家三口拥在一起。
    南姝笑道:“行啊,老邪,有两把刷子啊。”
    “那是自然。”
    邪剑仙闻言不由生出一丝傲气,主要是南姝动不动就气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她夸人。
    但片刻后他又顿住了,不是,他堂堂剑仙,轮到她来评判吗?!
    而南姝趁它们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候就悄默声溜了。
    她再回到那边时秦临几人也赶来了。
    秦临上前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师妹,你没事吧?”
    南姝摇了摇头,“他们怎么样了?”
    青玄走了过来,“喂了丹药,内里的伤还是要养一阵了。”
    南姝点点头,“走吧,先将人带回客栈。”
    “舒月,舒月。”
    南姝走过去唤了舒月几声却都没有反应,她就直接一个弯身将人横抱起来。
    而青玄几人就负责将莫白三个拖回去。
    随后他们捏碎木牌就出了秘境,回到客栈时刚过晌午。
    屋内,舒月躺在床上,唇色惨白,眉头紧皱着。
    而后她徐徐睁开眼,便看见南姝坐在她床边。
    “小、小师叔,我……”
    “先喝药吧。”
    南姝将她扶起来靠坐着,然后端了碗药正要喂她。
    “这……”
    舒月朝碗里看去,一如既往的黑得五彩斑斓的药,不过倒是没了那种令人窒息的臭味。
    “良药苦口,乖,喝吧。”
    【喝吧,喝吧,我最新研制的药,你还是头一份呢。】
    舒月迎着南姝期待的眼神,最后还是妥协了。
    她淡淡道:“我自己来吧。”
    说完舒月就接过南姝手里的碗,深吸一口气后直接灌下。
    这东西就是苦了点,还酸了点,回味还有带些咸辣。
    但喝下后内里经脉如同泡在温水中般,感觉还挺舒服。
    她余光一瞥,瞧见一抹青色,再细看去,一柄剑正躺在她的身侧,见她起来又飞起来绕着她转圈,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剑身如玉石般通透,散发着柔和的光,剑柄是青色,其上刻着一朵青莲,清雅高贵。
    舒月微微皱眉,“这个是?”
    南姝将空碗放到那边的桌上,走过来笑了笑,“非要跟你回来,就那个半神级灵器。”
    在秘境中,本来在她抱着舒月要离开时,这把剑就从远处飞蹿来。
    然后就直接贴到了舒月边,拉都拉不开。
    “也算没白挨这顿打。”
    “你好好休息。”
    南姝起身叮嘱她,而后准备离开,却被舒月唤住。
    “小师叔。”
    南姝转过头看向她,“怎么了?”
    舒月眼帘轻垂,遮住了眸底一闪而逝的情绪,“给小师叔添麻烦了。”
    南姝眉稍微扬,眸色澄澈又沉寂,就这样静静打量着人时,似乎能看到人心里去。
    “我们的关系就不必说这些了,我将你带来,得对你负责不是。”
    【毕竟咱们现在也算是生死相依的那种。】
    生死相依?
    舒月黑沉的眼眸好似在此时泛出了潋滟的波光,她唇角微勾,轻轻应了声,“好。”
    南姝而后便出了门,但转头又进了旁边的房间。
    “小师叔,你来啦。”
    司钰正躺在床上,只着了里衣,面色略微苍白,看着南姝进来他眼眸闪过一丝喜色。
    南姝走到他床边问道:“你怎么样,好些没?”
    【看这样应该死不了吧?】
    司钰蹙着眉,捂着心口,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多谢小师叔关心。”
    南姝端了和给舒月一样的药碗来递给他,“来,趁热,把药喝了。”
    司钰不由自主地朝床里缩了缩,他替南姝试过不少的药,虽然效果不错,但味道总是一言难尽的。
    “小、小师叔,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许多,这药就不必了吧。”
    南姝坚定道:“不行。”
    司钰还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南姝皱了皱眉,她还赶着去下家呢。
    “别逼我动手。”
    然后她递到司钰唇边,他居然还推拒。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小子是太久没挨打了吧?!】
    南姝将他按在凳上坐下,然后抬手掐住他的下颌,端着碗就猛猛灌。
    黑褐色的药汁顺着唇角流到脖颈,再没入白色衣领。
    司钰眼里泛出水光,原本苍白的脸也浮出几分红晕,那可怜劲儿拿捏的死死的。
    狗蛋啧啧两声,它看得清楚,这小子分明就爽得不行
    简直纯纯变态啊。
    这么小众的赛道也真是让他给挤进去了。
    南姝灌完将碗空碗一放转身就要走,衣角却被拉住。
    南姝转过头就看见司钰正拽着她的衣角。
    “干嘛?”
    司钰瘪着唇小声道:“小师叔,我害怕。”
    说完他还怕南姝不行,又将被子拉了拉,只露出一双浅金色的眼睛来。
    南姝:???
    【这小子脑子被那火凤给打坏了吧,这说的什么鬼话?!】
    狗蛋看得津津有味,这下它觉得司钰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个做作的变态,还害怕,也不瞧瞧他那个体格子,骗傻子呢?
    南姝上前将手背贴在他额上试探,“也没发烧啊。”
    司钰感受到额头上的温热细腻,眼尾浮出淡红,也忘了装,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南姝。
    “小师叔,留下来陪我吧。”
    南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确定?”
    司钰听她如此问,自然是重重的点头。
    “行吧,那我就……”南姝从乾坤袋里将财财给掏了出来,“把它留下来陪你吧。”
    司钰见状唇角的笑瞬间凝滞住。
    不是,这不符合常理啊。
    书上不是说只要懂示弱,就会得到关注和怜惜吗?
    “行了,我走了。”
    南姝满意地点点头,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啊。
    她离开后,房间里司钰和财财大眼瞪小眼。
    司钰气得将那藏在枕头下的书拿出来,恨恨看着,最后一把扔到地上。
    破书,一点用都没有。
    最后他瘫在床上,被子蒙住头,抬手抚在额头上,仿佛方才那股温热还在。
    而财财将书捡了起来,书封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不会撒娇示弱,你就只能一个人单到死。
    作者,樱桃小完犊子。
    南姝出了这门,又转身去了旁边一间。
    该说不说,已经快形成流程了。
    她考虑到里头的人现在可能还下不来床,就直接敲了一下后便推门而入了。
    入目有淡淡的水汽,而此时面前正是一幅美男出浴的背影,宽肩窄腰,看着就极富有力量。
    还有几道伤痕横在其上,倒是颇添了几分破碎感。
    【哇哦,这是我能看的吗?】
    【转过来,转过来。】
    南姝心里正喊得起劲儿,莫白只背着身将一侧衣衫拿过来慢条斯理的穿好。
    而后他这才转过了身。
    他白衣墨发,面容清疏,眉眼在水汽中显得愈发清冷。
    【哎,还没看够呢。】
    莫白转身走到榻上坐下,南姝便跟过去坐在他旁边。
    她轻咳两声,端着一副长辈的架子,“师侄儿啊,自你受伤,师叔一直是心神不宁的,便费了些时间熬了这碗药,你是绝对不会辜负师叔心意的是不是?”
    那碗药递过去,莫白只垂眸瞧了瞧,便端起一饮而尽。
    【果然还是你小子省心啊。】
    【我宣布给他颁发一朵小红花,以兹鼓励。】
    南姝看着莫白从兜里拿出一颗奇闪无比的晶石,拳头大小,透着光倒是好看的很。
    “好看,你拿着。”
    南姝想了想,似乎是在哪儿见过来着,突然想到秘境中她进去偷毛团子的那个巢穴的壁上就是这种晶石。
    那时她就很想抠一些带走,不过时间不允许,也就只多瞧了两眼。
    南姝眉眼弯弯,“那就多谢大师兄了。”
    将东西收起来后他照旧叮嘱莫白好好休息,然后出门又去了云沐房间。
    南姝刚敲一声,里头便传来云沐的声音。
    “进。”
    她推门而入时,云沐正依靠在床边,许是伤势还未好转,他偶尔轻轻咳几声,又捂住唇角,声音沉闷不已。
    和司钰那种做作不同,他这模样倒是真有几分病美人的感觉。
    墨发垂在脑后,更衬得他肌肤白皙,眉如墨描,唇色寡淡,那狭长眉眼间倒是多了几分易碎感。
    “还好吗?”
    云沐听到南姝问,勉强笑了笑,“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些疼罢了。”
    “刚好,这药,你喝了就好受了。”
    南姝搬了板凳坐到他跟前,然后又掏出药碗递给他。
    云沐目色柔和地看向她,“你怎么样?”
    “我?”南姝眨巴眨巴了眼,“我没事啊,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云沐浅笑道:“那就好。”
    “这药我改良过了的,很好喝的,大家都爱喝。”
    南姝将药递到他手上,还不忘自夸一番。
    但云沐却只听到了这话中的一个词,“大家?”
    “是啊,舒月他们都喝了,可好喝了。”
    云沐垂着眸,他漆黑的眼瞳,宛如化不开的浓墨,眼底掠过一抹幽然的神色。
    “所以,我是最后一个吗?”
    南姝闻言点点头,“谁让你的房间在最后一个呢。”
    “辛苦南道友了。”
    云沐将药一饮而尽后,抬眸朝她笑得舒朗。
    南姝摆摆手,“不辛苦。”
    【不辛苦,命苦。】
    “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南姝起身就走,刚到门口就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
    她转头看去,只见云沐跌在地上,他面前是方才那喝空了的药碗碎裂的瓷片。
    南姝过去将他扶起来,“怎么了?”
    云沐微微蹙着眉,淡淡道:“无事,只是脚上的伤有些泛疼,本想去倒杯水的。”
    南姝扶他坐下,“你坐着吧,我去。”
    “麻烦南道友了。”
    南姝给他倒了杯水,他拿着杯子浅抿。
    “南道友,能陪我再坐会儿吗?我一个人有些无聊。”
    云沐直直对上她的视线,纤长的的睫翼漆黑似泼墨般盖在眼脸下方,映出了淡淡的青色。
    南姝有些惊讶他的话,“啊?”
    云沐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南姝,“南道友最是心善不过了。”
    南姝掂了掂,便知道里头是灵石,且还数目不少。
    “嗨,别的不是说我这个人吧就是极其喜欢乐于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