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他们若安好,那还得了
作者:也芓   炮灰女配被男主们读心后剧情崩了最新章节     
    魔域。
    大殿内,桌案上堆满了待批阅的奏折,冥冶懒倦地靠在椅子上。
    他一袭缠枝金线红袍,鲜艳如血,衣襟稍稍敞开,露出一节玉白的肌肤。
    他垂着头细细摩挲着手里的玉牌,精致而冰冷。
    瞧着似乎和南姝之前带走的那个是一对。
    席风此时从殿外走进来,恭敬朝冥冶行礼后道:“陛下,这几日我们的人如何也寻都没有找到任何踪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还活着。”
    冥冶手指紧紧握着,赤红的眸子内蕴藏着些暴戾情绪,“继续。”
    席风顿了顿又道:“不过在秋水坊那里检测到的泄露的气息是天谰宗的秘阵。”
    “天谰宗?”
    冥冶微微抬眼,眼底是翻腾寒意,暗沉得似乎要将人吞噬。
    “是,如今天谰宗也两个人撑着了,宗主棘臣和他师弟勾徇。”
    “十年前倒是收了个天赋不错的弟子,叫良玉,他们想要龙魂应该也是给他的。”
    “毕竟若是他们再不做些什么,想来再过不久就会彻底沦落为下三流宗门,最后彻底消失在十四域中。”
    说完后席风又将所得到的消息都呈到冥冶面前。
    修仙界是强者为尊,宗门之间就存在着阶级关系。
    下三流的宗门大多都在最低端,没有弟子愿意拜入,也几乎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资源。
    且这样的宗门几乎很快就会被人遗忘,最后彻底消失。
    天谰宗百年前为了得到神器天神谏派出很多长老和弟子,但最后都死了。
    且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那神器最后也消失无踪。
    此后天谰宗就从一个大宗门逐渐落败,没有了长老坐镇很多小宗门便有了心思。
    虽然最后其还是留了下来,但几乎这宗门也就只剩一个空壳了。
    “垂死挣扎罢了。”
    冥冶只淡淡扫了一眼,手指轻点那几页纸就化了灰烬。
    而后他又问道:“其他人呢?”
    席风垂着头回道:“其他人现下都暂时留在了药宗,这几日倒是没什么动静。”
    冥冶直起身子,邪佞眉梢微挑,“衡阳宗那边近日可有异动?”
    “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行动较为隐秘。”
    冥冶唇角微勾,“既然如此,那就帮帮他们吧。”
    席风应道:“是,那天谰宗这边……”
    冥冶将玉牌挂到腰上,拿了笔开始翻看奏折。
    “不必管,依照她的性子定然是想自己动手的,我们就不去掺合了。”
    席风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除了南姝就再没别人了。
    果然,魔尊就是口是心非,这不就妥妥地护上了,他暗想道。
    他走出大殿便挥手招来些魔兵,仔细交代一番后这才让他们离开。
    席风望着这微澜的夜色,他嗤笑一声,魔域未来的魔后居然也敢动,简直是在挑衅,这可不能忍。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各方行动下,修仙界逐渐开始流传一个神秘组织的传说。
    最开始是一个小宗门的人一夜之间全部被废了修为,还都扒光了挂到自家宗门前。
    不少人选择去围观吃瓜,还猜测起了这域内是不是新崛起了一方什么组织。
    然后就有不少宗门都遭了手,但动手的人却很神秘,一丝踪迹不露。
    一时间修仙界那些小宗门人人自危。
    而一些大宗门的个别弟子和长老也有被套了麻袋打了的。
    其中被打的分为四种,全残和半残的,全死和半死的。
    这行事风格和速度堪称恐怖。
    但引发这场风波的当事人还在歧渊中凄惨惨地打怪,对此毫不知情。
    但南姝要是知道,那半夜睡着都得坐起来拍手叫好。
    这些人就尽逮着她薅了,三番两次让她陷入险境。
    君子报仇,一天都嫌晚。
    她这次出去非的好好给那些人点颜色瞧瞧。
    他们若安好,那还得了?!
    虽然她废,但她还有个牛逼的师尊以及宗门啊。
    仗势欺人这谁不会?!
    但现下南姝可没时间想那么多,她好不容易打完一波得了些休息时间。
    她就地坐下,擦了擦额上的汗,“老邪,这路还有多长啊?”
    邪剑仙已经对她的称呼表示习惯了,只淡淡回她:“且走着吧,你才走了不过十之一二罢了。”
    南姝震惊道:“什么?!”
    辛辛苦苦劳累这么久还以为胜利就在前方了,谁tm知道这才是开始啊。
    邪剑仙拍了拍她,“小声点,想被围攻吗?”
    南姝向四周感知了一番,没发现异动,这才压低声音问:“那我得猴年马月才能出去啊?”
    邪剑仙语气淡然,“短则三两月,长则半载咯。”
    南姝唉声叹气道:“我真服了,早知道就不逞能想着自己解决了。”
    她现在悟了,对付修仙界中这种不讲武德的人最好的方式是比他还没道德。
    等着吧,她南姝一定会回去的(灰太狼式仰天长啸)。
    而后她又恨恨啐了一口,“那个天谰宗的老头等我出去非得给他大卸八块不可。”
    邪剑仙悠悠道:“你还是先能出得去再说吧。”
    而被南姝叨念的老头打了个喷嚏。
    此时勾徇坐在棘臣对面,他揉了揉鼻子,“这几日外头出了不少事。”
    棘臣递给他一杯茶,“应该是衡阳宗那边干的。”
    勾徇接过后饮了一口,点点头,“其实这样也好,给我们也减少了不少阻碍。”
    棘臣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确定都处理好了,没留下什么破绽吧?衡阳宗那群人跟疯子一样,沾上了就被剜掉一层皮。”
    勾徇倒是一面平静,“师兄放心,我这次行动很谨慎。”
    “那就好。”
    勾徇抬头看着棘臣突然道:“还有一件事。”
    棘臣冷冷道:“说。”
    “那边传来消息了,让师兄去一趟。”
    棘臣手上动作一顿,“看来他们也知道了。”
    勾徇对那边忌惮,所以还有些犹豫,“若是他们要掺合,那……”
    棘臣眸子里的阴狠化成实质般,“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谁都不能妨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