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酒席都已经筹备好了,第二天就摆酒,结果马上要去新娘子家的时候,男方父亲摔跤倒地不起,当场就去了。”
“男方家场面那叫一个混乱。”
“那男方去接新娘了吗?”
“没去。”
“半道返回去了。”
“啊~”
“后来这婚结成了吗?”
“没有。”
“男方家当天不仅死了爹,家中还被盗了。”
“啊~”
“这么惨~”
“倒霉嘞。”
“女方家没闹!?”
“闹了,婚还是没结。”
“当时他俩家都快成仇家了。”
“女方暂时不嫁进来,但是他们那几天的行为伤人,要给补偿当做补的彩礼。”
“补偿给了,就结婚,这补偿一拖就拖了三年。”
“现在不是也要结婚了。”
“这样啊......”
“我觉得结婚,够呛!”
“怎么说?”
“我告诉你,你可别外传啊。”
“好姐姐,你还不相信我嘛。”
“村子里,我只与你熟。”
“男方,最近又相亲啦。”
“相亲???”
“他不是马上要结婚了!!!现在去相亲,换新娘?”
“我估计是的。”
“这换新娘,会结仇吧!”
“绝对的呀!”
“这个消息还是我妹妹告诉我的,他们家做的可隐秘了,媒婆请的是外地的,找的女孩也是外地的,不在家见人,约在他县城姨婆家,我妹妹家就在隔壁,看的清清楚楚的。”
“陈建平家,现在还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
“不说了,不说了,回家弄吃。”
“诶。”
一墙之隔的陈酉酉瞪大了双眼,特别是听到马上要结婚了却出去相亲,心里痛骂‘渣男’。
他们家怎么敢的呀!忘记陈家的凶名啦!
他们家也是挨过打的,这么快就忘记了???
陈酉酉疯狂唾弃。
“他们......”
渣男无处不在,陈酉酉记忆中准二姐夫人还挺好,每次上门必定带礼品,带二姐出门,给二姐买吃的用的。为人谦逊,老实,性格平和。
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适合结婚的,唯一可以挑出的错,就是他们家穷。
准二姐夫在家里排行老三,前头两个都是姐姐,他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陈酉酉对比两家的实力,他们家明显是不如的,哪来的底气?
陈酉酉真的不理解,难道他攀上什么千金,要去当赘婿?
如果是这样,那他也是渣男。
陈酉酉气不过,轻锤面前的木架“哐”,这声音不对,这是空心的吗?
“哐...”
“哐。“
“哐......”
陈酉酉确定木架绝对是空心的,这种夹层装的肯定是好东西,陈酉酉想打开。
陈酉酉从木架子后面出来,四处摸索,看有没有开关,夹层应该是有开关的。陈酉酉把木架子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收获了一手灰。
没有找到开关只能撬开,在这个地方弄,发出的声音不小,容易招惹人,不安全。
但是把木架子继续放在这,陈酉酉舍不得,万一被人发现了,自己不就是原本财产可以紧紧抓在自己手里,却以为犹豫放弃,眼睁睁看着财产流进他人手里的傻蛋。
她不想做傻蛋。
她要把钱抓在手里。
陈酉酉还发现以她的力气和工具而言,这块木头弄到天黑她都撬不开,过于坚硬了,这木头绝对不一般。
陈酉酉顿时沮丧不已,她的钱,她的财富......
陈酉酉无力的蹲在木架子旁边,沉浸式的哭泣她的钱马上要离她而去。
此时,又有几道脚步声靠进这处破烂的平房,陈酉酉小心翼翼的再次躲进了木架子后面。
她心中惊涛骇浪,这么个破地,来的人怎么那么多,加上她自己,这一上午五个人来这了,村里的人不是不爱来这吗?这个地不是传闻死过人吗?咋没威慑住他们,一波接着一波来,她是与世隔绝太久了,外面发生变化她都不知道。
陈酉酉超级烦,明明自己出门前还问了小妹这个地方的消息,她一脸嫌弃说这个地方村子里的人不爱往这来的,这就几个小时,风向就变了?破烂的墙变成打卡景点啦!
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
她的黄金计划到现在还没正式开启,她不禁怀疑今天能如愿吗?
她不想再来了,再来一次,她会疯的。
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时不时担惊受怕,神经紧绷,心神耗费太多,补救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比起心灵疲惫,陈酉酉更愿意肉体疲惫,体力补充不用太简单。
“啵啵~”
陈酉酉更加疲惫了,她不会又要围观野战了吧!
不要啊!!!
她还是一个纯洁的小孩,为什么要再次的遇上这种事!!!
女:“亲亲就得了。”
陈酉酉想哭,真好,野战没有了。
女:“这不是好地,光秃秃的。”
村支书:“不想我?”
女:“哼哼~~”
村支书:“我可想死你了。”
声音熟悉——村支书。
陈酉酉精神振奋。
村支书:“水水还是这么香。”
女:“呵...”
女:“想我,我也没见你来找我。”
女:“你想,你想个屁!”
村支书:“这几天有事,冷落了我的水水,我的错。”
女:“哼。”
村支书:“下次上街给你买雪花膏,再让我亲亲。”
陈酉酉被恶心到了,村支书说的情话越多,她越想吐,但是没办法,没这个条件,只能精神呕吐。
这次女人的声音和上次不一样,又换了一个,吃的真好。不是这跟土皇帝有什么区别,村子里有点姿色的女人,家庭实力不强的他都看上了吧!
不然一个换一个,光知道的就有三个了,不知道的岂不更多。
我的妈!想想就可怕。
女:“好了,我要回家了。”
村支书:“好。”
村支书目送女人远去,直至女人的衣角彻底看不见。
村支书:“出来吧。”
陈酉酉表情惊恐,他...他...他发现我啦!
一处不远的草丛里,一个男人从草丛中站起。
男:“支书。”
陈酉酉差点就踏出步伐,提起的心放下去了,想到草丛里的男人,心又猛地提上来了,他躲多久啦?
村支书:“交代你办的事,完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