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害怕会失去鹤言的柳凝漓再也无法忍耐。
她勇敢的告白了。
被突然告白的鹤言却目光呆滞的望起了她。
柳凝漓的真诚。
始终无法融化他心底的坚冰。
“我真的很喜欢学长,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请再…”
“还要我再说几次呢,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他需要的不是一场真挚的告白,而是柳凝漓能够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记得学长夸我的舞蹈很美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那晚的月色也真的好美…”
心如刀绞的柳凝漓杵在那一动不动,依旧自顾自的倾诉着爱意…
“那个时候我就想着能和学长多些来往…我也没想过会有人不顾一切的保护我…当时的学长,真的很帅气…”
任凭她如何真情流露,鹤言都是面色不改。
“这中间,一定有很多的误会…我…”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快走吧…”
鹤言从床上爬起随后来到窗边。
“如果你非得逼我,还要继续用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蜮伎俩折磨我,那么我将毫不犹豫的从天台跃下…”
对已经死过好几回,并绝望过的鹤言来说,他有可能就真的结束自己生命的…
相当有威慑力的话语使柳凝漓张开水润的唇,却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她只是忧伤的望着绝情的意中人,随后步伐虚浮的退出了病房…
一切终于回归了平静。
鹤言精神压抑的扑进了病床。
他不清楚柳凝漓是否会放过自己…
但至少,她眼下妥协了。
或许…
她根本就没有妥协,
只是…
在等待着更深的夜…
太过疲惫的鹤言很快入眠。
而在安全通道里伺机而动的柳凝漓终于等来了机会。
她偷偷潜入了病房。
在听到均匀的鼾声后,她的动作大胆了起来。
月光将她握在手上的一对镣铐映射显现了出来…
同时还映照出柳凝漓脸上藏匿着的一丝阴鸷…
既然鹤言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那就用极端的手段创造出令彼此都难忘的回忆。
搞不好鹤言就会回心转意了呢?
于是柳凝漓蹑手蹑脚地走到病床前,眼神中透出着对鹤言的渴望…
而鹤言仍在熟睡中,丝毫没察觉到有人潜入了病房。
柳凝漓静静凝视着鹤言的睡颜。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学长的睡容,没想到竟然比想象中的更加可爱。
屏息凝神注视好一阵子后,她心满意足的开始了下一步。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动作很轻的将鹤言双手铐上。
她浅浅的笑着,随后靠近了意中人的脸庞,并用轻轻抚摸,以好感受他的体温。
可鹤言突然睁眼。
他这个人的皮肤特别敏感,一旦有人触碰了他,就会像是条件反射般惊醒。
迷糊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影,在渐渐清晰后他看清来人竟是被自己赶走的柳凝漓…
“你!你又要干什么?”
鹤言往后挪了挪身子,竟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镣铐牢牢的锁死了…
“学长,我好喜欢你,我不可能会放弃你的…”
柳凝漓再也无法抑制对鹤言感情了…
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的心跳声仿佛变得格外响亮…
【我一定要得到你,无论使出何种手段…】
这话令鹤言终生难忘,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你,你就不怕我跳楼自杀?”
柳凝漓轻咬了咬嘴唇。
“那我就把学长永远的囚禁起来,叫你永远不能自杀,更不能离开我,嘻嘻…”
明明是宛如仙子般动人的脸颊,此刻却露出着极为瘆人的阴笑。
“我警告你啊,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是医院,到处都是护士和病人…只要我喊一声…”
话还没说完,柳凝漓就用带着一股芳香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学长…如果非要那样的话,我就只能先杀死你,然后再自杀…总之无论如何,我们都将成为一对鸳侣,哪怕是殉情…”
鹤言听得是毛骨悚然。
“**!**!”(首先排除原神!启动!)
鹤言发出了情绪激动的宛如蚊蝇般的声音。
柳凝漓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于是挪开了手掌。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啊,我也无法理解现在的自己…一切都是学长的错,都怪学长太温柔了啊…”
说罢柳凝漓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解开自己的外套并脱下,里面的白色衬衣在月色的映衬下使她傲人的身材更显完美。
“学长,就让我们成为彼此直达天堂的翅膀,好嘛?”
鹤言咬了咬牙,很是倔强道。
“别以为铐住我你就能得到我,就算得到了我,也只是一副空无灵魂的躯壳!”(请务必来个女孩子这样对待作者!作者保证不反抗!)
“那也没关系,总之我得到了学长。”
其实她是骗鹤言的。
令她心动,乃至于心理扭曲的,从始至终都是鹤言的心。
如果只是得到了身体而得不到鹤言的心,她是没法心满意足的。
可如果鹤言拼命抵抗…
只能得到躯壳,也不是不行…
话音落下,她继续开始解起白衫的扣子。
“等等!”
好在鹤言急中生智。
他将被镣铐锁死的双手伸出,一脸无奈道。
“反正我也跑不了了,你就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想着鹤言已是笼中之鸟,柳凝漓便同意了。
“好,学长请问吧。”
鹤言思索了片刻。
“你究竟有没有用过什么魇镇和阵法,对我进行着精神上的折磨…”
柳凝漓没有丝毫迟疑。
“我从来就没有过那样的行为,而且我也根本就不懂那些东西。”
这听得鹤言很是茫然。
沈簌卿说柳凝漓是用了鬼蜮伎俩。
他对此深信不疑。
可柳凝漓现在还是一口否决…
或许只是她不承认呢?
“我都已经被你铐住了,你还不愿意跟我讲实话吗?”
柳凝漓的眸子黯淡了许多,接着很是伤感道。
“我根本就不想伤害学长…只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行为过激,就像仓库,就像现在。”
仓库会发生袭击是因为鹤言刻意躲避着她。
而现在是因为鹤言再也不想要见到她。
“学长,我向天起誓,我从来没有使用过什么邪术去伤害你…”
鹤言还是不太相信。
如果不是柳凝漓主动有意为之的,那在午夜时分要杀死自己的她究竟是什么…
一想到这鹤言冒起了冷汗。
那都是以后要查证的,现在紧要的事情是如何阻止心意扭曲的柳凝漓…
他装作很和善的笑着,接着语气也平静了不少,甚至还夹杂一丝愧疚。
“如果不是你干的话,那就是我一直以来误会你了。我刚才说什么再也不想见你了,其实只是些气话…你先解开这个镣铐,然后我们重新做朋友,好嘛?”
鹤言以为这样就能唤醒她的一抹理智。
“学长,我很高兴你能愿意重新和我来往…”
可…
开弓没有回头箭…
“但我已经决定了,今夜要成为你的女人…所以…”
她羞涩的说着,手里则在不停解开衬衫的扣子…
最后,阻隔着二人的
仅是一件白色内衣…
柳凝漓的雪肌白肤和锁骨精致,
还有细腰宛若柳枝。
被她全部展现给了痴迷的学长…
“学长,不知道这样的我,能否让你喜欢…”
鹤言的理智几乎快要被冲垮了,所以他什么都没能听进去。
柔美的月色也在拼命助攻。
它将少女无瑕的肌肤衬托的更为洁白,倾城的脸颊也映射的妖媚无比…
“学长,我真的好喜欢你…拜托了,不要再让我凄苦等待了,现在就爱我…好嘛?”
纤细的玉指轻轻拂动着鹤言的嘴唇。
温柔清甜宛若春风的声音犹如魅魔的低语,摄人心魄的同时又令人意乱情迷…
鹤言渐渐的沦陷着…
他就快坠入了再无法挣扎的幽渊…
所以鹤言终究还是臣服在了柳凝漓倾城的容貌之下了吗?
未必!
因为从延州千里迢迢赶来的沈簌卿,已经抵达了极有可能化身为“战场”的病房…
“大胆妖孽!快放开鹤言!(冲作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