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京师来的贵客，快请进，快请进。”
    郑显圣爽朗招呼蔡九歌，那双犀利的眼睛打量起蔡九歌，难得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两人相继落座，郑显圣发挥出生意人的交际能力，热络攀谈起来。
    蔡九歌也知道，这位郑大哥是北墨的好大哥，所以不敢托大。
    而且与郑显圣一接触，发现郑显圣此人绝对是个人物，也就很快进入了角色，交流得很愉快。
    正在办公桌边，跟肖玲打趣的北墨道：“肖玲，你同学来了，不来寒暄一下吗？”
    肖玲那双超大的眼睛，扫了蔡九歌一眼，摇动桌下修长的二郎腿，满不在乎道：“不理他，一个呆子，不知道来跟姑奶奶打招呼。”
    北墨伸手摸了摸肖玲的脑袋，看向一旁埋头工作的晓曼，和煦微笑道：“晓曼，最近业绩怎么样？”
    拘谨的晓曼抬起小脸，怯怯礼貌微笑：“北总，上个月谈下了三个小批发单，提成拿了1500，也把这三个客户谈下来长期合作了。”
    “哦？”北墨挑眉，有点惊讶。
    现在这行情，要拿下一个客户多难他清楚，没想到晓曼一下子拿下三个客户，可想而知晓曼有多拼命。
    看着脸上些许可爱小雀斑，长得小巧耐看的晓曼。
    虽然看上去拼劲满满，可还是能看出些许憔悴，北墨难得露出温柔神色：
    “晓曼，需知劳逸结合，千万不要在最差的时期把自己身体拖垮，要留着好身体，以待好时期的到来，知道吗？”
    “知道了北总。”晓曼怯怯应声。
    “跟你说很多次了，叫我北哥就好。”北墨无奈摇头走开。
    古灵精怪的肖玲，挪到晓曼边上，打趣道：“你看看这个老男人，只关心你，不关心我，太不公平了。”
    晓曼眨巴眼睛，忽然凑近肖玲，十分认真，小声嘘道：“嘘，北总摸你脑袋的样子，特别像摸哈基米，可宠溺了，一看就知道可能有一腿……”
    “豁！好你个晓曼，现在怎么不陌生了？居然调戏我……”
    “嘻嘻嘻……走开，流氓玲……”
    两个女生嬉笑打闹到一块儿，没了之前的分隔感。
    自上次皇庭聚会前，听了北墨一席话，肖玲忽然想通了如何跟，要强自卑的晓曼相处。
    有一天下班，她一屁股坐到晓曼的小电瓶后座，死皮赖脸让晓曼带她去吃饭。
    之后，在晓曼窘迫的神情中，硬是要去人家家里做客。
    在晓曼略显拥挤，普通的家庭环境里。
    肖玲一点也没有异色，依旧大大咧咧，一起吃饭，一起躺床刷剧。
    之后一段时间，硬拉着对方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
    还到私人影院里看电影，互相扒拉衣服，来了一次坦诚相待。
    一次两次之后，打开了女孩子之间的心理隔阂，感情也极速升温起来。
    “哟，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北墨探头调笑，也注意到了两女之间的变化。
    郑显圣意有所指，边沏茶边笑道：“流氓一点好，客客气气就生份了。”说完眼角带笑，瞥了一眼北墨。
    “哈哈哈哈哈！”北墨大笑，知道郑显圣的心思，心中也欣慰。
    毕竟同是贫寒出身，他既欣赏，又心疼晓曼身上那种，自卑又有志气，不攀不贪，界限分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