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宁枭只有一个要求——让秦烟一起。
他面上说此次成功,秦烟如有神助,必须把她也请来。
宁枭做事向来凭自己心意,将士们不知他为何非要专门解释。
不过主角在就行!
宁枭出资,炊事兵负责杀鸡宰羊,其余人则忙活着搭建场地。
她到前,一切准备工作已做好。
众人知道她的身份,不过本尊都不在意,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军营正中间的空地上,升起一堆巨大的篝火。
秦明带她入座,不一会儿,宁枭也出现了。
众人簇拥着他,火星噼啪。
火光中,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来,他在她身畔坐下。
“这是他们为你准备的庆功宴,不必叫上我的。”
“你亦是功臣,怎不该来?”
宁枭牵起她的手,举起酒杯朝众人致谢。
两人珠联璧合,看起来甚是般配。
副将们轮番上来敬酒,同他把酒言欢。
敬酒的人太多,他干脆让众人坐下,共饮此杯。
虽在与他人寒暄,全程目光却不离她。
许是大家太过热情,氛围亦感染到秦烟。
北漠男子性格豪迈,向来不拘小节,遑论喝酒一事。
今夜她也饮下不少酒,倒映的火光中,小脸酡红,娇艳动人。
到后来,有士兵聚集在篝火边,跳起北漠的舞蹈。
场上的气氛又推到了高潮。
宁枭拍手叫好,平日里对他们严格,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恍惚间,一抹纤细的身影蹿了进去。
他定睛一看,秦烟也加入其中。
她似是有些醉了,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此刻很开心,四肢不受控制。
将士们见她来了,避让不及,唯恐惊扰到将军的女人。
不过没过多久,他们便打消了这个顾虑。
幢幢火影间,窈窕身姿舞动,她入乡随俗,跟着跳起了北漠的舞。
从小她的舞姿在南胤,便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看过几眼他们的动作,一学便会。
此舞通常是男子们在军中所跳,比起寻常歌舞,多了几分强势和飒爽。
她一介女儿家,虽然没有跳出男子的阳刚,但糅合了自身气质,看起来多了分柔软。
起承转合间,腰肢轻扭,裙裳舞动,看得他心跳乱了方寸。
他的眼染上深意,起身上前加入其中。
众人手拉手围作一圈,绕着篝火跳得尽兴。
篝火旁,将士们载歌载舞,一边唱着北漠歌谣,一边尽情舞动。
深蓝色夜幕下,军营热闹非凡。
紧握柔荑,他的心也快要被填满。
女子醺然欲醉,唇角浅笑,明亮的眸子比跃动的火光还耀眼。
一曲毕,众人醉的醉,倒的倒。
宁枭扶住步履不稳的她。
今日她倒是挺高兴!
秦烟甚为开怀,胸脯微微起伏着,仍有些未尽兴。
眼色迷离,走路蹒跚,随时都要倒下。
他没注意的时候,不知喝了多少。
眼看离篝火越来越远,秦烟嚷着还要继续。
他没再给她机会,一把抱起朝营帐走去。
天色渐晚,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
他的大帐陈设简单,除了桌案、沙盘,便是一张行军床。
平日里忙军务、操练士兵、演习,通常日日宿在营中。
大男人糙惯了,怕秦烟不适应,还让人拿来一床棉被垫着。
将她小心放下,她在软床上滚了一圈,头沾上枕头很快便睡着了。
宁枭怀疑她是属猪的。
上回两人宿在帐中时,她还想拿匕首刺杀他。
现下也能和谐共处,实属罕见。
帐外渐渐安静,不少人进入梦乡。
宁枭取了盔甲,在她身边和衣躺下。
酒香在室内经久不散,身边人发出清浅的呼吸声,甚是悦耳。
他侧躺看着前方,光线很暗,落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侧脸。
静态只是片刻的,不知是做梦还是怎的,她在床上翻来翻去,本就不结实的床嘎吱作响。
这女人睡觉还不安生,他琢磨着下次不能再让她过度饮酒了。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宁枭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摁住头以防乱动。
总算是清静了!
睡梦中的秦烟仿若身在火焰山,全身热气蒸腾。
不一会儿,她又不耐扭动身躯。
身体机关被触发,体温渐升,宁枭沉下嘴角,“秦烟,别乱动。”
没有回应。
怀里的人躁动着,如他此刻的心绪。
忽然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他小腹下面。
某人不知自己惹了祸,还在梦中呓语。
待听清她说什么,宁枭深吸口气。
本来见她饮酒过甚,身子不适。
可方才……
秦烟,这可是你自找的!
片刻后,两人衣裳落了一地。
如惩罚般,在她肩头一咬。
他仍觉得不解气。
睡在一张床上,她方才梦里还在叫着云知行。
他来了恶趣味,俯身在诱人的丰盈上重重一咬。
秦烟痛呼出声,睁眼迷蒙间,看到他正孜孜不倦的、在白洁身子上留下细密吻痕。
她伸手去推开,却被他反手制住。
拉过她双手举过头顶,钳制她再不能动。
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床榻边响起。
“醒了好,唯恐你看不到呢。”
不待她回神,他邪魅一笑,如暗夜精怪让人捉摸不透。
危险弥散,他低头看向她腿间。
秦烟下意识并拢双腿,却不及他快。
在绝对力量面前,她的挣扎是无用功。
布满结实肌肉的长腿,轻松分开她的,下一刻,她娇呼不已。
意识到自己身在军营,立马闭紧嘴。
宁枭不让她如愿,腾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声音如鬼魅般,“别忍,我喜欢听。”
羞恼在此时达到顶峰。
她想骂他,发出来的却是销魂到极致的声音。
宁枭满意勾唇,身下一刻不停。
夜还长,不知何时才到天明……
日上三竿。
营帐外士兵们操练的声音不绝于耳,吵醒了床上的人。
这一觉,秦烟睡得很沉。
再醒来,胸前、腰腹处布满齿印和红痕,没一处完好。
她怀疑宁枭是狗变的。
该死的男人!
伸了个懒腰,方稍微舒畅些。
穿戴妥当,发现桌上放了清水,早膳也备好了。
她毫不客气,等到饱餐一顿,宁枭刚好进帐。
两人大眼瞪小眼。
脑海里浮现昨夜少儿不宜的画面,秦烟脸腾地一下红了,宛如熟透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