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口脂有毒,他中招了-
作者:祁禄   勾骗病娇权臣动心后跑路,他疯了最新章节     
    接下来的几天,陈策安整个人都被沈青棠哄得轻飘飘的。
    小孕妇没事就是亲他,他看密信的时候,她坐他腿上亲。
    就像今天,他在处理京城传来的文书,她就窝在他的怀中。
    “策安哥哥很忙吗?”
    她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嘴巴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陈策安的手微动,下意识的将她揽紧了些:“莫动。”
    他将手中的文书放下,加深了这个吻。
    “策安哥哥,阿棠想要。”
    重逢之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缠着他上床。
    “可以吗?我们回房间。”
    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双眼,葱白的指尖轻轻的捏着他的袖摆,仿佛在撒娇。
    陈策安哪里会不应?他欢喜都来不及。
    “待会莫哭。”
    他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带着威胁,而后,他直接将人抱起。
    沈青棠揽他揽的更紧了,见他同意,笑得更是开心了。
    “才不会哭。”
    “谁哭谁是小狗。”
    她吧唧一口又亲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怕。
    陈策安也不管她了,他的情欲已经被她挑起,她必须负责。
    两人往房间去,沈青棠窝在男人的怀中,她的眼中含笑,嘴角弯弯。
    青天白日,他们便要回房做些羞羞事。
    她当然是故意引诱陈策安的,只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后天便要离开了,这两天,她更要让他放松警惕。
    当然,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的影响,她觉得自己的欲望也大了些,也想和他做那些事。
    想做便做,这辈子她最不想的就是委屈自己。
    这会,陈策安已经将她抱上床了,就在他要欺身而上的时候,沈青棠突然开了口:“策安哥哥等等。”
    她拦住人,眼中满是惶恐:“你让他们走远些。”
    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仿佛在怕什么。
    她口中的他们,指的就是陈策安那些暗卫。
    “他们不在。”
    陈策安很聪明,他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面皮薄,怕被人听见什么声音。
    不过,她白担心了。
    那些人还没胆子敢偷听他的墙角。
    只要他在,桑槐那些人都会自觉地回避。
    陈策安刚解释完,指尖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
    “阿棠真漂亮。”
    他不太会说情话哄她,唯一说的几句也都是真心话。
    沈青棠此刻平躺着,白里泛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头乌黑的秀发和男人的长发纠缠,她的指尖下意识的蜷了蜷。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也只有一句:“夫君。”
    很快,房间就传出了细碎的哭声。
    “好了好了,休息了。”
    她总是容易败阵,求着人放过她。
    可陈策安如何会轻易的放过她?
    这一天的时间,又是在床上度过了大半。
    沈青棠累的很,她直接睡死了。
    陈策安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嘴角弯弯,他太喜欢这样的日子了。
    夫妻之间偶尔可以有些小情趣,白日也可以做那事,只是累了她罢了。
    他到底也心疼,这会一脸魇足的捏着少女的脚踝,他在帮她按摩。
    可能是因为被按摩的舒服,睡梦中的少女又嘤咛了一声。
    后来可能又因为痒,她的腿脚不安分的乱踢,陈策安的小腹恰好就被她踢了一下,还好,不是很疼。
    “阿棠乖。”
    他面色不变半分,继续帮她按摩。
    此刻,夜幕降临,房中只有一盏小小的蜡烛照明,显得他浑身柔和了许多,不见了往日的凶狠。
    沈青棠侧着身子睡并不舒服,她又动了动,最后她到底迷迷糊糊的醒了。
    “策安哥哥,什么时辰了?”
    她的眼睛都还没睁开,小脸对着男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衣领因为她的动作全开,陈策安见到春光,他的眸色又深了许多。
    “该用晚膳了。”
    “饿不饿?”
    他将她的发丝拢好,手不经意的放在她的肚子上。
    她也该饿了。
    陪他“运动”了那么久,又怀着孩子,现在应该饥肠辘辘了?
    “饿,策安哥哥,阿棠要吃饭。”
    她从床上坐起,整个人又缠着人,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软。
    陈策安抱着她去了偏房用膳,膳食早就备好了。
    “策安哥哥真好。”
    沈青棠看见吃就开心。
    陈策安看见她吃就开心,他给她剥虾挖蟹肉。
    等到她吃完饭的时候,惊雪终于出现了。
    “小姐。”
    彼时陈策安出门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嗯。”
    “赤雪备好马车和路引了吗?”
    她随口一问,主仆二人悄咪咪的商量。
    “都弄好了。”
    “小姐,我们真的可以顺利的离开吗?”
    惊雪还是有些担心,她怕出事,怕小姐再一次被姑爷抓到。
    这一次要是被抓到,应该不会那么容易骗过姑爷了吧?
    “没事。”
    “我有办法。”
    沈青棠已经想好怎么离开了,所以现在除了有些紧张,倒也没担心别的了。
    陈策安一定抓不到她第二次的。
    她有这个信心。
    陈策安很快就又回来了,惊雪行完礼就退下了。
    沈青棠的脸上又露出了一抹笑容,手主动的递到男人的手中:“策安哥哥忙什么去了?”
    她随口一问,也不管人会不会告诉她。
    这话倒是问倒陈策安了,他们兜兜转转又绕回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他到底要现在告诉阿棠他的一切吗?
    她真的能接受吗?
    他其实并没有出门,不过是去附近处理了几个探子罢了。
    那些都是晋国派来的探子。
    “策安哥哥要是觉得不能说就不说,阿棠其实也不想知道。”
    她见人迟迟不开口,主动的给他台阶下。
    但陈策安却抱紧了她,他缓慢的开口:“若我说,其实我有另一重身份。”
    “阿棠会接受吗?”
    他试探性的开口,心里紧张得要命。
    夫妻一体,他到底不能瞒着她,他所有的一切,她都有知道的权力。
    然而陈策安算漏了一件事,沈青棠根本就不想知道。
    她一听他这么说,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
    毕竟知道越多就死得越快。
    “策安哥哥,阿棠突然觉得头疼。”
    她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将他那些另一重身份堵在了喉中。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陈策安倒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今天不是合适的坦白机会。
    他以为她真的头疼。
    “回去休息。”
    正月还没有过完,虽不再下雪了,但到底还很冷。
    “嗯。”
    她低眉顺眼的和男人一起回去。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织,地面上的影子更是过分的纠缠在一起。
    ……
    隔天,沈青棠和昨日一样缠着男人,他在忙事,她就亲他,俨然就是一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陈策安到底被她哄的欢喜,索性他不再看文书。
    他将人揽在自己身上,陪她看话本。
    话本到底有些羞耻,沈青棠没看一会就看不下去了。
    陈策安见她实在无聊,突发奇想的想带她出门。
    “策安哥哥,我们去哪?”
    她换了一身漂亮裙子出来,眼中满是好奇。
    陈策安将她扶上马车之后也跟着进去了,桑槐充当马夫。
    “去上香。”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沈青棠惊讶了。
    没想到陈策安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还会想去上香?
    他上香做什么?
    陈策安有自己的心愿,这个心愿,不能说给她听,说出来就不灵了。
    “那就去上香。”
    沈青棠刚好也想求求佛祖。
    到了均州城最大的庙宇,陈策安先捐了香油钱。
    沈青棠点燃三根清香,她跪在蒲团上,闭眼,她在心里将她的所求念了三遍。
    陈策安不知道,她念了三遍的心愿里,都是离开他。
    而沈青棠也不知道,陈策安所念所求,只是为了她和孩子能平平安安。
    女子生子都是要走一遭鬼门关的,他怕她出事,先来求求佛祖,莫让他再一次失去她。
    虽然孩子还有四个月才能降生,但不妨碍他现在诚心来求。
    “策安哥哥,听那几个僧人说后山有一棵寒梅开的正好,我们去看看?”
    她喜欢很多花,寒梅正是其中一种。
    “好。”
    他什么都应她。
    两人相牵着出殿门,路遇僧人的卜卦小摊。
    沈青棠倒是脚步不停,陈策安却回头看了两眼。
    后山的寒梅确实开的正好,沈青棠踮着脚站在树下,她仰头看着。
    陈策安思绪有些不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其实他这几天心中都不太安稳,但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安稳。
    明明阿棠在他的身边,他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他想不通。
    想不通的时候,他的眉头就从来没有松过。
    这样的烦躁让他总想起路上那个卜卦小摊。
    他从前并不信这些,可今日却总想去算一个卦。
    罢了,想算便算。
    陈策安到底寻了一个机会去算了一卦,彼时沈青棠在马车等他。
    “施主所求何事?将你所求之事,写在这纸上。”
    陈策安写下了姻缘二字。
    僧人又让他从签筒中抽出一根签,他拿了,但下一刻,他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什么叫下下签?
    陈策安的脸漆黑无比,他仿佛想杀人了。
    僧人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大着胆子给他解释:“施主,情爱之事,不可强求。”
    “若强求无果,伤己又造业果。”
    陈策安已经不想再听了,他手中的签直接被他折断。
    他冷着脸离开了,桑槐又留了一袋香油钱才跟着离开。
    什么叫不可强求?
    那个破僧人什么意思?
    陈策安很生气,他确实生气。
    沈青棠等了人好一会,好不容易见人回来了,却发现人的心情不好。
    这是怎么了?
    陈策安什么都没说,只是漆黑的眸子落在了少女的身上。
    他的头更疼了。
    那签肯定搞错了。
    他和阿棠两情相悦,如何是强求?
    他从前便不信神佛,今日不过一时兴起来求她和孩子平安罢了。
    签文,算不得真。
    “没什么。”
    “累了吧?”
    陈策安将所有的戾气藏起,他将人拉入怀中。
    沈青棠寻了一个好位置休息:“不累。”
    “策安哥哥累吗?”
    她也关心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关心有效果,陈策安肉眼可见的心情好多了。
    “不累。”
    阿棠在,他就不累。
    马车慢慢的启动,他们回去。
    沈青棠一路上都在闭眼假寐,她心里想着事,所以根本就没有心情聊天。
    明天陈策安就要带她回京,她只剩下今晚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顺利的离开?
    希望陈策安真的能被她骗过去。
    “策安哥哥身边最厉害的人是桑槐吗?”
    马车摇晃,她开始套话。
    “不是。”
    最厉害的不是桑槐,而是暗三。
    但暗三蛰伏在晋国,她没见过。
    “那桑槐的武功排第几?”
    她仿佛很好奇,一脸的求知欲。
    陈策安随口回应她:“第五。”
    桑槐算不得嘴里话,但办事最利索。
    “学武功会很累吗?”
    她其实也很想学,想执剑走天涯。
    “累。”
    陈策安可舍不得她受累,不过,她可以学些防身手段。
    “那策安哥哥以后要记得教噢!”
    她撒娇似的蹭着他的下巴,直把男人蹭心软。
    “好。”
    很快,马车就到了。
    沈青棠回了屋子,她叫惊雪一起进去。
    陈策安应该是有事忙,所以没跟来。
    “小姐,这是一品香。”
    惊雪将一盒东西递给她。
    那是口脂,不过是掺了药粉的口脂,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浑身无力。
    只要她将这个涂在唇上,陈策安吃下去,他肯定就阻不了她离开了。
    “好。”
    “小心些,去将东西收拾好。”
    惊雪临走前,她还很不放心。
    今晚,不太平了。
    陈策安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今晚的阿棠又迷人又危险。
    她居然脚戴铃铛,身上只套了一身薄薄的纱衣,她在跳舞。
    “策安哥哥喜欢吗?”
    她躺在他怀中,一举一动都是勾引。
    “喜欢。”
    他到底克制不住,着了她的套。
    少女艳红的嘴唇瞬间被亲花,床帐落下,空中仿佛都带着糜烂又暧昧的味道。
    这一场戏持续到了后半夜。
    沈青棠坚持着没睡,她亲眼看着陈策安一点点的栽在床上。
    他是清醒的,但他出不了声,更动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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