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蕊收到新闻墙发来的截图后第一时间就转发给了戚鸣。
    戚鸣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慕之蕊懒得打字，直接把聊天记录转发过去。
    看完后的戚鸣：……
    可以，就很……嗯……心碎美羊羊。
    看得出来，新闻墙的主导人在金钱攻势下逐渐迷失双目。
    那不小心发出来，可真是太不小心了呢。
    戚鸣数了数慕之蕊转账的数量，然后加倍转给了她。
    毕竟这件事是他的事，没道理要让老板又出钱又出力自己坐享其成的。
    他知道她不缺钱。
    不管收不收，主打的是一个心意。
    接下来的事情用不着慕之蕊管，她只需要静静等着瓜的后续。
    打了个哈欠。
    低头便看到小蛋糕坐在她的鞋子上，胖乎乎的身体翻滚着，咧着嘴晃着四肢玩儿。
    慕之蕊被它萌化了。
    抱着小蛋糕狠狠亲了两口，又给它喂了吃食，见它吃得津津有味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拍了两张照片发朋友圈。
    【圆不圆：小蛋糕今天也在茁壮成长呢！好可爱！哈哈哈自从有了小蛋糕后，你发圈的频率都多了】
    慕之蕊给圆不圆的评论点了个赞。
    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晒狗用户。
    她喜欢小蛋糕。
    也喜欢小狗。
    现在都在考虑要不要养第二只了。
    反正有时间也有实力。
    戚鸣很快就回来了。
    没想到他会调查得那么快。
    而他给出的结果，让慕之蕊大吃一惊。
    「戚鸣：这个号，是我家的厅主（裂开）」
    戚鸣是真裂开了。
    他想过任何人，唯独没想到亲手把厅创建出来并且从无到有一起经历过很多风风雨雨的厅主。
    慕之蕊惊讶：「把你微信号发出去的也是他？」
    「戚鸣：哎，一句两句说不清，给你打电话吧」
    电话接通。
    戚鸣的声音非常低迷：“是他，加我微信的人基数大，很容易就问出来了，这是他的小号，呵呵……虽然这个小号啥也没有，但他可能忘记了，曾经用过这个号帮厅里的男模聊老板呢……哎……”
    慕之蕊对白月光厅主的印象不深。
    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有次来厅里请玩儿全麦。
    戚鸣捏了捏眉心：“我刚才去问了，他说是为了厅号，在新闻墙匿名发帖没有坏心，就是单纯想要为厅里增添一下热度，但我和许阳他们的微信号……的的确确是他卖掉的，收了一人十块。”
    “十块？”闻言慕之蕊很不理解，她以为自己的号500块够惨了，没想到还有更廉价的，“就算他卖掉了很多份，可你一个月能带来的流水都不止吗？他有这么缺钱吗？”
    “他说他最近去了别的软件开厅，好像惹上事儿了，确实缺钱。”戚鸣语气复杂，他知道慕之蕊想听八卦，就一五一十地讲了。
    一般开语音厅的厅主事业有起色后，远远不满足于只在一个软件，白月光的厅主在氧氧语音开了男厅和女厅，在其他软件也开了几个。
    前段时间又出了一个新的软件，就和很多厅主一合计，准备进驻。
    刚开始还挺好的，虽然不挣钱但也没亏，谁知道出事儿了。
    “事情的起因是一个女模和老板谈恋爱圈感情票，那个老板刷了很多，二三十万吧，刷这么多钱肯定想奔现，可女模不愿意啊，假意答应然而一到约定的时间就一直推脱。”
    “那老板渐渐就寻思出不对味儿了，说她骗钱，要么奔现要么退钱，退钱是不可能的，俩人就大吵一架，女模给他删了，这下老板更觉得自己被骗了，说要找帽子叔叔。”
    “估计女模也觉得有点心虚就又加上了，俩人莫名其妙和好了，而且终于同意奔现了，不过吧，和老板奔现的不是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