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俯身,把师尊放在床榻,一副柔和的语气:“师尊,我知道错了,我太担心大师兄,忽略了您的伤势也需要检查。”
君玉徵咽了咽口水,他矜持的别开脸,长睫微颤,脖颈的弧度愈发优美,漂亮的唇线绷的紧紧的,没什么威严的呵斥:“放肆,你当为师也是玉奉雪那厮狐祸把式!”
美人银发铺满床榻,凇风水月,如此应景。
少女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误会,但她并不后悔:“师尊,我只是关心你,绝无亵渎的意思。”
君玉徵冰骨清绝的脸上,一片凛然不可侵犯之色,但通红的耳根已经暴露他的内心,还是嘴硬道:“月儿,不要没大没小的,为师是你师尊!”
少女顿时色令智昏,捏了一把师尊细腰,凑近他耳边狠狠威胁:“桀桀桀.....师尊,你不听话,徒儿有的是方法让你听话。”
“..你.....你敢!”他惊喘一声,室内的气氛顿时旖旎起来。
君玉徵心花怒放,表面上一副欲拒还迎的清泠神姿,神清骨秀的脸上微微涨红,玉落粉霞,举世无双。
少女虽然被诱惑了,但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注意到师尊绯红如樱的耳垂,她头一歪,细细品味。
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君玉徵薄唇微勾,露出些许愉悦弧度,狭长凤眸中的瞳色愈发深邃,仿佛其中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师尊今天也在暗自得意:那些个外室,没有他懂得自降姿态,没有他懂得风情万种还不卖弄,拿什么跟他斗?
少女还不知道师尊的小心机,她还沉迷在师尊梅花沁雪般的体香中。
君玉徵四肢摊开,享受着少女小猫挠痒一样的作弄,等自诩为猎人的某人抬头,他立即调整好表情。
少女看到的是师尊眼尾泛红,带着湿润色泽的长睫颤抖,狭长凤眸中挣扎又迷离的神色。
在师尊的眼波流转中,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只是轻启薄唇,道出暗藏心机的话语:“月儿,你保证只是探查伤势吗?”
“真哒!”少女点头如捣蒜,小手拉住师尊衣襟。
君玉徵还没反应过来,胸前一凉,就看见少女眼神愈发放肆。
心中暗自和玉奉雪攀比:我看那奉雪小儿不过如此,勾栏样式不得真心之辈!
少女不知道师尊心底那些小九九,她欣赏着师尊如玉的肌理,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精致的腰部弧度。
师尊的腰不是腰,是夺命大乌苏的弯刀。
少女的鼻血不争气的流下来,直呼幻境里的自己才是铁打的,现实里根本把持不住啊!
君玉徵发现少女的反应,差点笑出声,腹肌都绷紧了。
“最近有点上火。”少女尴尬的拿出手帕擦了擦鼻子。
君玉徵狭长凤眸微眯,恰到好处露出一副隐忍又带着小小疏狂的表情。
就好像在故意挑衅少女。
这招对曹贼少女简直是绝杀,秦慕月当场就来劲了,封住某处血气,狠狠掐了一把师尊细腰。
君玉徵闷哼一声,“羞恼”道:“逆徒,你就是这样关心为师的?”
少女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她轻声道:“师尊,我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结实。”
君玉徵差点装不下去了,他眸色晦暗,微微偏头,睨了一眼少女,嗓音微哑:“月儿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少女背后一凉,有种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盯上的感觉,下意识瞥了一眼某处。
“呃。。。跪谢了哈。”少女摸了摸鼻子,潜意识里感到心有余悸。
少女动手显得正经多了,掌心在师尊流畅的肌肉线条上滑过,心底微微一沉。
她的灵力如同流水一般试图渗透,却被一股清正的仙力所阻挡。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师尊,我不许你跟我有所隐瞒。”
“月儿。。为师的伤不好看。”君玉徵眸色微暗,既然决定以色侍人,又怎么能让他的心爱之人看到那丑陋的伤势。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她的手紧紧贴在师尊的心口,仿佛要将自己的真心传递给他:“师尊,听话!”
君玉徵的眸色如同深潭,他的声音冰玉般清冽:“月儿,为师的伤势,你不必担忧。我会处理好的。”
少女的眼神翻涌着占有欲和狂怒,垂下睫羽,语调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阴暗:“师尊,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要你受伤,就会痛在我心。。。”此仇必报,不死不休!
君玉徵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除了他,还能有谁让他的月儿揭掉面具,露出这副阴鸷模样?
他轻叹一声,将少女揽入怀中:“月儿,为师的伤,横竖是下界解决不了的事情,只有时过境迁方能痊愈,你不必为我担忧。”
少女搂着师尊精瘦的腰身,在他脖颈埋首,呼出灼热的气息:“师尊,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君玉徵满意的听到少女的声音越是平静,越是带着一股疯感。
这种时刻当然要装作没发现,然后答应她:“为师答应你,为师会一直陪着月儿,到月儿腻烦为止。”
“我才不会腻!”少女赌气的抬头,猫瞳瞪着他。
君玉徵被逗笑了,人夫感又回到身上,他捏了捏少女肉肉的小脸,哄她。“好好好,为师的月儿说什么都对。”
少女不肯被糊弄过去,把师尊的双手绑在床头,蒙上他的眼睛。
“月儿。。你要做什么?”君玉徵没有刻意动用神识,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变得灵敏,喉结动了动,声音难掩沙哑。
“拷问啊。”少女挑眉,眼神肆意打量,在师尊身上掐了一把。
君玉徵咬住下唇,一半演的,一半自持身份,不愿发出声音。
少女病娇的在师尊耳边威胁:“徒儿想知道师尊能坚持多久才招。”
“逆徒。。。”君玉徵扭过头,银发散落满床,感官在对方的撩拨下愈发灵敏。
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仙人,却在少女手中像洁白的菡萏,被肆意剥开脆弱的内心,纯白如雪的花瓣铺开,把玩支撑的绿枝。
君玉徵愿意让少女做他的缘和劫难,比那夜迦,爱祸自在观。
他因为她的注视而颤抖,更因为无法视物,把自己交给对方掌控的未知,逐渐沉沦。
少女趁着师尊的笙理邡线最脆弱的时候,灵力入侵到他灵脉内络仙力保护的秘密之中。
少女的指尖堵住师尊即将出口的声音,眸色一寸一寸冷下去。
她叹息:“谁允许你伤的这么重了,是该这样惩罚。”
君玉徵蹙着好看的眉,狭长凤眸微微涣散,仙人自甘堕落,依然是松风水月般的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