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话，你们找到了？”等了几年，终于有消息，钟离海棠眼中难以掩饰的激动。
    并非雌性人鱼稀缺。
    而是他要的那种，是纯正皇室血脉的人鱼。
    男子点头：“但今晚你能不能拍下来还不好说。”
    “我不是……”
    “雌性人鱼？”而苏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盯着钟离海棠的眼神，从开始的不对劲。
    变成异常不对劲。
    书中有提过一种雌性人鱼，拥有纯正血脉，得到她的人修为可以比别人更上一层。
    因为双修。
    人鱼可以化形，再与修道之人进行双修。
    想到这里，苏凝已经全明白了，有这个捷径谁不想走：“原来，海棠你也想走捷径啊。”
    闻言，男子投给海棠一个眼神，仿佛在说：哦豁，她已经看穿你的用意，看你怎么解释。
    “你在胡说什么？”钟离海棠下意识皱眉。
    两人都是手拿剧本的。
    他知道她没有跳过这个剧情，知晓人鱼的用处。
    “别解释了。”苏凝抬手，阻止他往下说，钟离海棠和男子以为她会训斥这种不良风气。
    她笑眯眯地搓了搓手。
    “有雌性人鱼就有雄性人鱼，帮我搞一只？”
    男子：“……”逆天了。
    钟离海棠：“……”就不该对她有改邪归正的幻想。
    “没有。”钟离海棠冷着脸。
    “……”
    见多识广的苏凝，可不信他的鬼话，混进他们修真界的那只生鱼片，不就是雄性人鱼。
    而且。
    据她的观察，赫枷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得知不用花钱，就可以得到一只免费的修为增进器，苏凝莫名笑起来：“哈哈……嘿。”
    笑得三人毛骨悚然。
    总感觉她没憋什么好事，还是小心为妙。
    顾天期颤颤巍巍地碰了碰她：“别笑了，我害怕，要是把我吓得晚上钻师傅被窝怎么办？”
    他一个人睡害怕。
    尤其是听到她这个笑声，灵魂深处的害怕。
    “带我一个……呸，你那么大个人还钻师傅被窝？”还好苏凝反应及时，差点说漏嘴了。
    钟离海棠不管他们了，迫不及待走进拍卖会。
    他们要拍人鱼，苏凝对雌性人鱼又不感兴趣，干脆就拉着二哈，在这个地方闲逛。
    拍卖会上的人很多。
    也很拥挤，屁股挤着屁股的她都看到有，不对，什么屁股挤屁股，那是个色狼！
    “抓色狼啊！”苏凝指着正前方摸人屁股的男子：“快抓住他，他这个变态一直摸别人屁股。”
    说着。
    她一个箭步上前，抓住男子的手：“死淫贼！”
    男子玩味地看着她：“那么激动，摸你屁股了？”
    “无耻之徒！”
    “多管闲事。”
    还敢那么嚣张，苏凝碰了一下被非礼的人：“美女，这个淫贼刚才在摸你的屁股。”
    “噗。”淫贼被她的话逗笑了。
    而那个被非礼的‘美女’转过头，赫然是一张清秀的男人面孔，她居然把性别认错了。
    “啊……帅哥不好意思。”
    “没事。”被非礼的男子摆手，原谅她的无心之话，这个男子就比那个淫贼好太多了。
    他好说话。
    整得苏凝不好意思了，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看不惯他强装淡定的淫贼，对着刚才被非礼的男子冷笑连连：“没事个屁，裤子都卡裆了。”
    “……？”苏凝一愣。
    听淫贼的语气，两人关系匪浅，而他是为了帮卡裆的好兄弟整理裤子，被她误以为是淫贼？
    那么多人提裤子……
    两个人才。
    “还有你。”淫贼看向尴尬地抠脚的苏凝，调侃：“下次抓淫贼的时候，记得带脑子。”
    “……”苏凝灰溜溜走了。
    顾天期那个二哈，也不知道走哪里去了。
    她不知不觉中误闯一间密室，里面堆满各种类似玻璃的盒子，装满各种没见过的东西。
    即使没见过，但苏凝猜到这些大概是拍品。
    身欠数债的苏凝蠢蠢欲动，开始进行各种挑选：“偷偷拿走一样东西应该发现不了吧？”
    可逛了一圈。
    她发现根本打不开这个玻璃制造的盒子，而这时，身后有个人与她成功撞到一起。
    “是谁？”苏凝警惕。
    “是我，你的小哈哈。”是顾天期的声音。
    苏凝：“……”谁说是她的？
    看着同样鬼鬼祟祟的他，没好气：“你跑哪里去了？不对，你是不是来这里偷东西的？”
    肯定是偷东西的。
    毕竟刚才她也是抱着这个想法。
    “嘘，小点声。”顾天期朝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神秘道：“你猜猜我刚才看见了什么？”
    “你看见了什么宝贝？”苏凝只能想到这个。
    “不不不，她比一般的宝贝好。”
    说着，拽着苏凝往一边走，不知走了多久，他们便来到一块用巨大布盖住的容器前。
    望着差不多有密室那么高的容器，苏凝不解。
    “里面什么东西？”
    “就是师傅心心念念的人鱼。”顾天期掀开那块布，露出容器中的人鱼，雌性人鱼美艳。
    雄性人鱼绝美。
    果然名不虚传，里面的雌性人鱼一双红色鱼尾，金色的眸子，其他倒是跟赫枷人鱼形态差不多。
    而她正用手贴在容器上，看着苏凝和顾天期，她被人类捕捉，却未从她眼中看到敌意。
    是人鱼善于伪装？
    顾天期比她还兴奋： “我第一次见人鱼。”
    “土包子。”苏凝不屑。
    虽说这条雌性人鱼好看，但没有赫枷好看。
    人鱼也看了，苏凝便把目光放在一众拍卖品上，正打算顺走一些，二哈那边出事了。
    他两眼空洞无神，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铁锤，他那个方向明显是装人鱼的容器。
    吓得苏凝眼一瞪：“哎哎哎，你干什么呢？”
    可惜为时已晚。
    他举着铁锤，重重砸在容器上，容器瞬间破裂，人鱼也就趁这个时机，化为一道光束。
    往他们进来的方向而去。
    “卧槽，你小子怎么回事？”苏凝上去就是一巴掌，心想：完了，私自放走拍卖品。
    裤衩子都不够赔！
    “啊……”顾天期逐渐回神，看着破损的容器，他急了：“我刚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怎么办怎么办？”
    “……”难怪人鱼那么安静，原来早留了一手。
    事到如今。
    只能用那个法子，苏凝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