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别院,山水环绕,四季花开不败,宛如人间仙境,成为了青王休憩娱乐的理想场所。
平日里,青王频繁往来于青王府与芳华别院之间,享受着从繁忙政务中暂时抽身的乐趣。
无论是处理政事还是宴请宾客,两处居所都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正因为如此,当朝中有意彻底查抄青王财产时,无论是青王府的宏伟殿堂,还是芳华别院的幽静花园,都将成为行动的重点目标,任何一处都不容忽视。
随着楚天歌带领的一行人马快速接近芳华别院的大门,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
“站住!
这里是青王殿下的私产,非请勿进,违者杀无赦!”
两名守门的武者挺胸抬头,试图用威严的声音驱散来者的勇气。
即便面对的是名声在外的六扇门高手,他们依旧保持着那份傲慢,仿佛守卫这片净土就是他们身份的证明。
在这些守门人的眼中,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任务,只要与青王相关,便足以使他们的地位显得与众不同。
他们习惯于用冷漠的态度和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待每一位访客,这种习以为常的优越感让他们在面对突如其来的挑战时,表现得更加不可一世。
“找死!”
楚天歌并未亲自出手,而是轻轻点头示意身旁的高远上前处理。
高远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掠过两人面前,只听两声清脆的声响,那两位武者已经捂着脸颊倒退几步,满脸震惊与愤怒交织的表情。
“你们……你们竟敢对我们动手?”
尽管被打得七荤八素,但出于最后的尊严,他们仍然试图用言语威胁对方。
然而,高远的眼神变得异常冰冷,手中的长刀犹如破冰而出的寒流,瞬间划破了空气中的宁静。
两道血光乍现,紧接着是沉重的物体坠地之声,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周围的人们几乎来不及反应。
“倚仗权势欺压百姓的家伙,也配谈什么尊严?”
高远轻蔑地吐出这句话,收刀归鞘的动作一气呵成,显示出他训练有素的专业素养。
长期跟随楚天歌的经历,让他学会了在关键时刻果断出手,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
楚天歌轻轻一笑,挥了挥手,身后的六扇门捕快如同潮水般涌入了芳华别院。
一时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整个别院被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笼罩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山庄内的武者们心中充满了惊慌与不解,他们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但一切似乎都已经太迟了。
就在这时,楚天歌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一阵冷冽寒风,穿透了夜空,直击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
“青王已被陛下正式降为平民,”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我们遵照圣旨,前来查抄芳华别院。
任何反抗的行为都将被视为谋逆,后果自负!”
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真元的波动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在场所有人心头,使得那些原本打算拼死一搏的武者也不由得心生畏惧,气血翻腾,双腿发软。
面对如此强大的六扇门捕快队伍以及楚天歌那不可动摇的权威,山庄内的武者们最终选择了放弃抵抗。
他们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器,一个个跪倒在地,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我们……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有人低声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无助。
他们深知,在这个时代,违抗皇命意味着怎样的后果——那不仅是个人的生死问题,更是牵连到家族、亲人的命运。
在这一刻,许多人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恐惧与不可思议。
仅仅一天之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青王侍从,享受着无上的荣光;而如今,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仿佛一场梦醒后发现,自己已身处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把他们全部控制起来!”
随着楚天歌一声令下,现场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他身边的随从们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将那些已经跪倒在地上的武者一个个用铁链束缚起来。
武者的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助,他们或许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成为阶下囚。
与此同时,别院内部也陷入了一片混乱。
仆人们和下人们纷纷跪倒,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他们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会如何影响自己的命运。
六扇门的捕快们则展现出了他们专业的素养,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搜索工作。
他们细致入微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坚固的墙壁还是冰冷的地砖,甚至是仆人们的住处乃至最不起眼的厕所,都没有逃过他们的法眼。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箱又一箱的财物逐渐浮出水面,其中包括了大量金银财宝、珍贵的古董书画、地契、商铺的账簿,还有许多青王私藏的奇珍异宝。
这些财富堆积如山,几乎将整个庭院填满,光芒四射,令人眼花缭乱。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阵阵惊叹声。
“这……青王的财富竟然如此惊人!”
“太富了,到底是皇子。”
一位捕快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羡慕和不解。
“是啊,这么多的钱财,就算是活上十辈子也花不完吧?”
另一个人附和道,眼中闪烁着惊叹的光芒。
“和这些皇家的人比,那些所谓的贪官污吏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第三个人感叹道,似乎是在对比不同权贵之间的差距。
在这些窃窃私语中,高远和邱斐然两人像是普通的路人一样,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着,语气中透露出对这种奢华生活的向往和感慨。
然而,在这喧嚣的人群中,楚天歌却显得尤为冷静。
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一切财富不过是过往经历中的冰山一角。
在亲手解决了宋家和清风庄之后,楚天歌手中掌握的财富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即便是现在看到的这些珍宝,对他而言也不过是沧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