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了下,痴痴凝视着他,问:“一定要知道答案么?”
他刚欲启唇,却犹豫了,扣住我的手,良久,才目光深沉地坦白:“一定。”
瞧着我,许是怕我生气,就控制着情绪解释补充道,“若是本座有个前女友,本座因为你长得像前女友方娶你,且还日日念想着她,在睡梦中呼唤她的名字。
如今她又在你我情正浓的时候回来,出现在本座身边,与本座亲近,一举一动都在向娘子你宣示主权,娘子可会……”
“你更重要点!”我急切地出声打断他,他这么一给我带入,别说真实发生了,就单是仅听听,我便忍不住的想火冒三丈,邦邦给他两拳……
歪头靠回他怀里,我一本正经地说:“你没出现的时候他重要,现在你出现了,就是你最重要。上清你最好别真有什么前女友,不然她要是当着我的面这么抱你,我是绝对做不到像你这么能忍的!”
“本座哪里是能忍,本座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将他大卸八块。”他这才大胆地向我流露出不悦的情绪,搂在我肩上的手臂愈发用力,都勒到我了。
“本座看见娘子主动抱他,本座觉得很心寒。本座见他还敢对娘子动手动脚,真是恨不能立刻一掌劈死他!可本座又想,本座若真这样做了,娘子定会伤心难受,甚至怨恨本座……当然,本座更想知道娘子的想法。”
他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深呼吸,似委屈,又似傲娇地闷闷道:“是要我还是要他,娘子你自己说。”
我拿他没办法的叹气,揉揉他的胸口给他降降火,确定以及肯定地说:“当然要你!”
他静了静,“不后悔?”
我摇头:“我以前是喜欢他,但,他已经做了离开的选择了。八年,这么多年的时光里,我总不能为了一个根本不知归期的人,拒绝所有愿意温暖我的光吧。
他可以缺席我的人生,也可以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不知踪迹,他是迫不得已才离开我的,我不怪他。
但他出现迟了,我也已经找到了让自己心动的那个人,他不能怪我无情,因为从前,他并没有和我说过一句他喜欢我。
初恋这个身份,在八年前,只是我的单方面认为罢了!那时我还是个小孩子,他也许喜欢我,但不是爱,他没和我表白过,我俩也没有男女朋友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更像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我就不算背叛,我可以念旧情,对他心软,可我不可能因为他,而舍弃了你。”
他闻言,抱起我,坐回大床上,让我乖乖待在他的腿上,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你对他……难道不是爱吗?”
我扭头趴在他肩上,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自言自语:“其实阿玉哥这次出现,我挺失望的。”
他不解:“为何?”
我说:“我印象中的阿玉哥,为人温润而又贴心,很有分寸感,为人处世通透,有种什么都知道的智慧。”
他问:“那现在的他呢?”
我低低道:“如果他还是当年的阿玉哥,看见我有人陪了,他一定会主动离开,不再纠缠我,根本不会在我家住下来。更不会,把我勒得那么紧。”
以前的阿玉哥最懂分寸,就算我主动往他身上蹭,就算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有些姑娘家的特征并没有显露出来,他也会很正直地刻意避着我身体的某些部位,不敢和我贴太近。
但现在的这个,对我未免太亲密了点!
他隔了很久没说话,再把我从怀中捞出来,主动低头吻住了我的唇,与我缠绵碾磨了很久……
“娘子嘴上起皮了,本座给你取点饮品。”他松开我,面色淡淡地征求我意见:“想喝热果汁吗?”
我坐在他腿上口不对心地拒绝:“不喝,果汁太甜了。”
手指头悄悄往他掌心中刮了几下。
他敏锐察觉到我的那些小动作,愣了下,随后更是习惯性地攥住我手指。
温柔地在我额头吻了下,帮我做主:“本座给你挑不甜的。”
得,都成肌肉记忆了……
有些东西,那个人不懂,他却懂。
这事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趁着他放下我,去给我拿果汁加热的空隙,我当着他的面脱掉了薄红里衣,只穿了一件裹胸和一条淡红内搭裙裤,散下自己的头发,豪爽地挥挥手和他打招呼:
“我先去洗澡,去去身上的味儿!你乖乖在屋里等我……”
三步并两步的迈进卫生间,临关门时我还不要脸地把头又探了出去,嬉笑着和正拿起一瓶果汁看向我愣住的上清说:“等着本皇后洗完来临幸你!”
他脸一红,少见地被我调戏到害羞了。
我这才开心地关上卫生间门,打开浴室水龙头的热水,哗哗啦啦地往偌大明亮的浴缸里放水……
热水放了一半,水雾才刚升起来。
一个温暖的怀抱就从我身后突然拥住了我——
我被吓了一跳,光裸的背部贴着他微凉的长衣,莫名很有安全感。
我对他无计可施,装作不乐意地质问他:“我洗澡你进来干嘛?你快出去,色狼!”
他双臂紧箍住我的腰肢,温存地吻了吻我肩背,唇瓣摩挲着我的光滑肌肤,令人心底一阵酥酥痒痒,嗓音低柔诱人的哄着我:“本座身上也脏了,本座想和娘子一起沐浴。”
“不行!你一过来我们就得洗个把小时才能出去……你太坏了,每次洗澡都不安分!”
他心意已决:“不行也无用,今晚这个澡,本座和娘子洗定了!”
说完,不由分说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送我进了浴缸……
于是两个多小时后。
我才昏昏欲睡地被他捞出热雾腾腾的浴缸,浑身软若无骨地趴在他怀里,任他放肆蹂躏……
整个人都陷入了体力极度虚亏的状态中。
“知错了么?”他抱着浑身水淋淋的我,裸露着肌肉紧实线条诱人的白皙上半身,很记仇地在浴室门后停下了步子。
我整个脸颊都被他坚硬胸膛上的热意给烫红了,羞涩地再往他胸口蹭了蹭,圈紧他的脖子,乖乖回答:“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主动抱别人了。”
他没良心地不依不饶:“还有呢?”
我呛了声,羞得都快没脸见人了:“再也不对你的尾巴想入非非了……”
他铁青的俊容总算缓和了些许,微微喘息着说:“谁要听你说想入非非,本座、的意思是……下次不许咬本座的蛇尾……”
我无辜极了,欲哭无泪:“谁让你一个把持不住就露尾巴,还用尾巴欺负我。我撑不住了,就、就没注意随便找了个地方啃了……再说你刚刚不还让我、咬得再用力些嘛!现在知道疼了?报应!你引诱我却不肯给我的报应!”
他听我越说还越来劲了,不怀好意地凝眸看我,低声坏坏地威胁:“本座看娘子今日的精神甚好,不如,到床上,本座再好好伺候娘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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