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夫妇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医院,一路上杨瑞华还在不停的埋怨阎埠贵,说他不关心儿子了,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出的都不知道,现在好了,腿被人给打断了,未来这半年别说挣钱了,只能往医院里贴钱。
“爸,妈,呜呜...”
当阎埠贵,杨瑞华进到病房的那一刻, 阎解成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解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心疼儿子,可是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最好是能找到凶手,要点赔偿。
“我...”
阎解成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偷偷摸摸的去黑市这事,当时派出所的张强问他的时候,他就没说实话,说晚上睡不着,自己在街上溜圈呢,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一条腿。
“说,实话实说。”
一看阎解成那眼神,阎埠贵就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没有和公安同志说实话。
在自己老爹面前,阎解成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自己弄了两瓶酒,想去黑市上赚钱,结果被一群人围住了。
有人当场表示要出六十块钱买下阎解成的那两瓶酒,阎解成不愿意,最后那人一咬牙把价格提到了五十一瓶,达到了阎解成的心里预期。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令阎解成害怕的是那人拿到酒的时候,当场就打开了。
倒霉就倒霉在买酒那人是见过原版酒的,阎解成一看不对劲,当时就想溜,没等他行动,就被人一巴掌呼脸上了,然后就听到一声: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断他的一条腿。
后来他就被打昏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至于说是谁把他过来的,医院也不清楚,说是在医院门口发现的他。
“解成,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胆子还真大,敢在黑市里卖假货,你说你卖假货吧,还被人发现,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没学到我半点的精明?”
“还有就是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阎埠贵在病房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心疼,可不是心疼阎解成,而是心疼钱,住院要花钱吧?出院后回到家养身体要花钱吧?这钱从哪里来?阎埠贵肯定是不想自己出,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找到打人的人,或者找个嫌疑人也行,看是不是能弄点钱回来。
阎解成摇了摇头,在黑市里的人裹的一个比一个严实,只露着两只眼睛,哪怕是熟人面对面不说话,你也看不出来是谁。
“解成,你弄的是什么酒?”
“就是,就是王四根结婚时候喝的那种酒,好多人就是为了买那种酒才去黑市的。”
喝喜酒那天阎埠贵也去了,自然知道那酒确实是好酒,据说比四大名酒还好,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他阎埠贵又没有喝过四大名酒。
“这样啊,那这事就与刘国正脱不了关系呀。”
“爸,你什么意思?”
“我可是听说了,王四根就是傍上了刘国正,才挣了不少钱,我现在知道王四根做的什么买卖了,原来是在黑市卖酒呀。”
“爸,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不过也只是听说。”
“你不知道空穴不来风吗?我敢肯定,这酒肯定是刘国正弄出来的,不过唯一我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要选择王四根,而不是许大茂和李大宝几人?”
“爸,你想不明白的事多着呢,您呐还是上班去吧。”
“上班?不不不,我在想能不能利用这件事,傍上刘国正,或者从刘国正身上捞上一笔。”
“爸,冷静,冷静呀,你忘了贾东旭是怎么进去的吗?”
听了阎埠贵的话,阎解成那是大惊失色,没有证据的事,你敢敲诈刘国正?这可是耗子给猫当伴娘,挣钱不要命啊。
“是呀,老阎,你还是老实上班去吧,现在事情成了这个样子,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认倒霉吧。”
在一旁的杨瑞华也急忙劝说阎埠贵,可不敢想歪门邪道。
阎埠贵没有说话,从那不停变幻的脸色,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刘国正那人能是好招惹的吗?
肯定不是。
贾东旭就因为诬陷他,被直接送了进去。
易中海他们三个大爷就是想逼顾念和刘国豪捐款,丢的管事职位。
傻柱就是口出狂言,把自家祖宅都丢了。
现在命运的齿轮,一直在阎家头顶不停地转动,阎埠贵拿不定主意了。
他不敢赌。
赌赢了还好,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赌输了,这个家就散了。
“爸,爸,爸?”
“老阎,老阎。”
听了耳边一声声的呼喊,阎埠贵终于是回过神来了。
“解成,咱们报警,实话实说。”
“爸,你疯了,黑市上的事能见光吗?”
“解成,你别管黑市上的事能不能见光,你只要报警,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调查方面自然有公安同志来做。”
“那我怎么办?”
“你是受害人,还能怎么办?再说了每天晚上去黑市的人多了,他们能把人全抓了吗?这肯定不现实嘛。”
“我不敢,我怀疑刘国正,这要是被刘国正知道了,还有我的好,你可不知道他弟弟,那是力大无穷啊,能一只手把傻柱举起来,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
每当阎解成想到刘国豪单手举起傻柱那个场面,就是一阵心悸。
“解成,你个傻子,我没让你怀疑刘国正,我让你怀疑王四根,从王四根身上着手,只要公安同志经过调查,肯定能把刘国正牵扯进来,你想想,如果那酒真是刘国正做的,到时候继续深查之下, 肯定能找到打你的那批人。”
“这..这能成?万一查不出什么呢?”
“查不出咱们也只能认了。”
“那不是和现在一样?”
“所以说嘛,现在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咱们也只能搏一搏,如果真成功了,你这医药费,误工费不就有人出了吗?”
听着听着,阎解成眼就亮了,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买卖可以做。
“护士,护士,我要打电话,我要报警,我有重要线索。”
阎埠贵刚走,阎解成就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