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提示:宿主剿灭北马帮,无形中改变无数之人的命运轨迹,奖励武力值+2,统帅值+2,因果值3万点,纹银2万两,粮草1万石。”
张泛凝视着马岳,他拄着长刀,屹立不倒直至生命的终结。暂且不论马岳过往的恶行,他宁死不屈的坚韧,无疑彰显了他是一条真正的硬汉。
张泛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连续激战所带来的沉重疲惫。
今夜接连不断的战斗,已经让他感到力不从心,身心俱疲。
他缓步走向中央那最华丽奢靡的营帐,原本打算借此机会稍作歇息,并顺便一探究竟,看看马岳这里到底收藏了些什么珍宝。
然而,当他掀起帘幕的那一刻,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身影。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开口问道:“任姑娘,你怎会在此处?”
“张县尉,真的是你吗?”
听到张泛的声音,原本心如死灰的任绯,心中瞬间燃烧起希望的火光,她猛然睁开含泪的眼睛,带着一丝疑惑地问道。
“嗯,我来给你松绑。”
张泛轻轻一笑,尽管疲惫之色难以掩饰,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暖。
“张县尉,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命。”
喜极而泣的任绯,从床榻上缓缓坐起,活动着因长时间束缚,而有些酸麻的手脚,惊奇地问道:“张县尉,你这是将北马帮驱逐了?”
“不,我们成功地剿灭了白马帮。”
张泛席地而坐,依靠在床榻边,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微笑着回答道。
“哦,真是这样啊。”
任绯闻言,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但随后又惊讶地问道:“什么?你说你们剿灭了北马帮!”
“张县尉,已经快要三更天了,我们该出发了。”
正当张泛想要继续解释时,高顺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好,我们这就出发。”
张泛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臂膀,站起身来,笑着对任绯说道:“任姑娘,你先在此处休息片刻。
一会儿,你跟着我的部属,先回聚贤山庄,我还需前往剿灭另一帮匪徒。”
说完,他长身而起,拎起放在一旁的天枢刀,快步向着营帐外走去。
任绯痴痴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脸上渐渐泛起了一抹红润。
“主公,您真是好福气。”
高顺紧跟在张泛身侧,突然低声窃笑,调侃道:“您英雄救美,说不定那任姑娘,会因此而对您倾心。”
“平遂兄,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八卦了?”
张泛停下脚步,微微摇头,无奈的说道:“休要妄言,任姑娘岂是那般浅薄之人。”
他并非自视甚低,更不是妄自菲薄。
从任绯的穿着打扮来看,她的出身定非凡俗,见过的青年才俊不知凡几,岂能因为此事,便对他张泛心生倾慕。
“八卦?这是何意?”
高顺不解地看着张泛,但很快便继续道:“主公,顺是过来人,那任姑娘看您的眼神,满是倾慕之意,这点顺绝不会看错。”
张泛本想反驳,但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叮!宿主成功营救任绯,改变其命运轨迹,奖励因果值+1万点,纹银五千两,粮草一千石。”
“叮!任绯对宿主友善值+35,现为94(莫逆之交)。”
张泛看着系统的提示,内心激动不已,那任绯可是日后三国第一美女貂蝉啊。
这份意外的收获,远超过今夜的其他所得,让他心情格外舒畅。
此刻,只要他表露心迹,任绯必然不会拒绝。
好在他调整了系统设置,一旦有大幅度的友善值增减,系统便会及时提示。
否则,此时他坚持己见,若是将来任绯真的表露心迹,他又该何言以对?
看着张泛脸上露出得意中,还夹带着些许狡黠的笑容,高顺也不禁跟着贼笑起来。
“主公,马匹已悉数集齐,共计二百余匹。”
周仓瞥见张泛的身影,急忙趋步上前,低声禀报:“其余的马匹,要么因伤残不能行动,要么已走失而不知去向。”
“嗯,二百余匹,倒也算不错了。”
张泛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对高顺道:“平遂兄,烦请传达我的命令,召集五百精通骑术的张家护卫,随我即刻出发,前往黑风寨。”
然后他又转向周仓,吩咐道:“子丰兄,你与子烈兄需尽快整理缴获的物资,并安全押送至聚贤山庄,之后就地休整。
此外,中间那座帐篷中有一位任姑娘,务必妥善照料。”
高顺和周仓点头应允,随即各自领命而去。
瞒着管亥而行事,此举也非张泛之过。
管亥并未真心归附,张泛自然不敢轻易泄露太多机密于他。
要知道,张泛今夜最大的筹谋,可是正七品部都尉冯波的身家性命。
一旦此消息泄露,张泛不仅自身难保,还可能牵连三族,遭受灭顶之灾。
因此他不得不加倍小心,谨慎行事。
半炷香的时间后,高顺已率领五百护卫整齐列队。
张泛一跃上马,策马扬鞭,直奔黑风寨而去。
高顺则率众紧随其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向黑风寨快速进发。
“都尉大人,此时已是三更天了,那张辽依旧按兵不动,是不是今夜他不再行动了?”
身披半身甲的冯力,目光紧锁远处保持静默状态的张辽,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
“呵呵,莫要着急。”
冯波摇摇头,笑着说道:“此时还未到四更天而已,黑风寨把守岗哨之人,说不定还精神着呢。
守夜之人,最疲惫的时候,莫过于是四更天过后,而五更天又未来之时。
且耐心等待,那张辽快要动手了。”
“都尉言之有理。”
冯力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又略显焦虑地问道:“属下还有个疑问,万一那张泛等人,剿灭其他四处贼匪,转而前来支援张辽,我等岂非错失良机,白忙活一场?”
“哈哈,你如此担忧,属实是过犹而不及。”
冯波摇摇头,哈哈一笑,继而一脸轻蔑说道:“那张泛有些贪心了,妄想一夜之间,荡平五处贼匪,简直是痴人说梦!
且不提飞天派等三处贼匪,就单说那北马帮,就非他一个懵懂少年,所能轻易撼动。”
冯波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即便他命好,侥幸胜出,那也必然是惨胜,岂有余力支援张辽?
此等设想,实乃杞人忧天之举!”
冯力闻言,释然一笑,自嘲地摇了摇头,此刻方觉自己确实有些过于担忧了。
想他冯力从戎十余载,虽说能力并不算太出众,但也是一员颇有经验的将领了。
易地而处,别说剿灭这五处贼匪了,他能活着回来,就算不错了。
就算是那张泛天赋异禀,那又如何?
就凭他手下那群不过训练不足两个月的护卫和衙役,难道还能掀起什么波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