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阿茜还是贤妻良母型的,我啧啧称奇。
我走到厨房,发现阿茜正围着围裙忙碌着,我不禁笑了起来。
“哟,茜姐,你还会做饭啊?”
“你这是什么口气?”阿茜回过头来,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我早就想尝尝茜姐的手艺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自赞叹,以后谁娶了阿茜,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正当我在厨房门口欣赏着阿茜忙碌的身影时,她忽然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把切菜刀,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随即笑了起来。
“好啊,那我就来露一手吧!”
说完,我便卷起袖子走过去。
我们两个在厨房里忙碌着,一边聊天一边准备食材,气氛轻松愉快。
就在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的时候,我尝试着做一道比较复杂的菜——糖醋排骨。我自信满满地开始操作,
但是当排骨下锅的那一刻,油花四溅,厨房里顿时充满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阿茜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我则手忙脚乱地试图控制局面。
最后,虽然排骨没有烧焦,但糖醋汁却有点过火,颜色变得深了一些。
阿茜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得救场了,你这糖醋排骨变成黑醋排骨了。”
ps:其实吧!我最拿手的还是西红柿炒鸡蛋。
等我和阿茜终于把晚餐准备妥当,阿子和马玉良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都已经洗漱完毕,精神焕发。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餐桌旁,桌上摆满了刚出锅的菜肴,香气扑鼻。
“哇,你们做的菜看起来真不错!”阿子赞叹道,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是啊,没想到你俩还会做饭。”马玉良也附和着说,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
我笑了笑,“其实中间出了点小状况,不过还好最后搞定啦。”
“还好有我救场,不然你们今天可能就要吃黑醋排骨了。”
大家都被阿茜的话逗笑了,餐桌上充满了欢声笑语。我们边吃边聊,这一刻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
晚餐过后,我们一起收拾了碗筷,这份简单的快乐让人感到格外温馨。
收拾完之后,我走到外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夜幕之下,我低声细语地与对方交谈。
“喂,你好。”我开口说道,“我需要点清洁剂。”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哟,我说老兄,你这是要大扫除啊?”
我笑了笑:“差不多吧,家里有些顽固污渍,一般的办法搞不定。你懂的,得用点特别的东西。”
“明白了,明白。”对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狡黠,“不过这年头,想要搞到这些‘清洁剂’可不容易,得小心着点儿。”
“这个自然,”我回答道,“别让人看出端倪来,最好是走那些不会留下痕迹的渠道。”
“放心,”对方说道,“我知道怎么操作。不过你也知道,这些东西现在管得严,价格嘛……”
我打断了他:“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搞定。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加两成。”
“行!”对方爽快地答应了,“我这就开始准备,大概两三天后,你那边就可以收到货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最后确认了一遍,“记得,一定要隐秘些,别让人看出什么苗头。”
“交给我吧,”对方再次保证,“没问题,一切都会安排妥当。”
挂断电话后,我转身回到了屋内。他们三个都各自忙碌着,而我则感到有些无聊,便拿起了老头给我的风水古籍,继续研究了起来。
书里字迹清晰,每一笔一划都透露出古人的智慧与神秘,虽然书里内容我早已都看过了,但每当没事的时候,我还是会拿出来巩固巩固里面的内容。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晚上10点钟,我也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开始提醒他们。
“时间到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吧。”
阿子、马玉良和阿茜听到我的话,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开始整理各自的的装备。
很快我们便到达了古墓,抵达古墓所在地之后,我们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今天是我先下铲,我拿起旋风铲,跳进了已经挖掘了两米多深的洞口中。
为了更高效地搬运挖出的土石,我们使用了篮子和麻绳。
随着挖掘工作的深入,我和阿子之间的配合愈发默契。
他在洞口上方稳稳地接应着,每当篮子装满了泥土,他就迅速地拉动麻绳,将篮子拉至地面,而马玉良也是呼哧带喘的在一旁忙碌着。
夜幕下的挖掘工作进展顺利,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兴奋的气息。
夜色如墨,寒风阵阵,挖掘工作持续进行。随着深度的增加,土质变得越来越坚硬,挖掘的难度也随之增大。
我挥动铲子的手感明显吃力了许多,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坑底,与泥土混在一起。一个小时后,
我感到体力已经接近极限,挖掘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阿子,该你了。”我喘着粗气爬了上来,将铲子递给他。
阿子接过铲子,点了点头。
“没问题,交给我,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喝口水补充体力。”
我爬出深坑,脱下满是泥土的衣服,从背包里拿出水壶,一口气喝了半壶水。
抬头望向星空,心想:今晚挖完,应该就有4米多了,再挖一天差不多就碰到三合土了。
就在我思考之际,阿子已经在下面挖掘了近半小时。
忽然,他发出一声惊呼。
“快来看!这里有东西!”
我以极快的速度迅速爬回到坑里,心中满是急切地朝着阿子所指的地方靠近过去。
一块石板就这样明晃晃地显露在我们面前,上面雕刻着一些模模糊糊的文字。
这些文字显然已经遭受了岁月的侵蚀,有了不少磨损的痕迹,但依稀仍能辨别出其年代的久远。
“这不对劲啊,”我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怎么会突然冒出个石板来,明明都还没挖到墓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