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偷袭!”我怒喝一声,迎向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
我一个侧身,躲过他挥来的拳头,同时抬腿狠狠踢向他的腹部。
“啊!”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家小心!”阿子喊道。
“马玉良,阿茜你俩回去找把头,这些人冲我来的。”
“不,三哥,要走我们一起走。”
“马玉良拉着阿茜走,快点。”我怒吼着,眉头紧皱,表情异常严肃。
马玉良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死拉硬拽地把阿茜拉着走了。
阿茜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三哥,我不走,马玉良你放开我。”
没有了后顾之忧,阿子我俩开始背靠背的跟对方对峙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经过上次在沙漠的事情,我时不时就会在身上带几把匕首。
我迅速从腰间掏出两把匕首,将一把递给阿子,“阿子,拿着,跟他们拼了!”
阿子接过匕首,紧紧握在手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
“小子,你命可真硬啊!在沙漠五个人都杀不死你!”
“少废话,放马过来。”我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不屑,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
看着阿茜他俩没了踪影,我终于放下了心,深吸一口气,给了阿子一个你懂的表情。
然后我猛地一转身,直接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
“阿子,风紧,扯呼了。”
阿子也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毫不犹豫地跟着我后面跑着,脚下生风。
后面的几个黑衣人先是一愣,随即大骂着。
“小子,你就只会跑吗?兄弟们追上去弄死他。”
他们气急败坏地叫嚷着,脚步声在身后紧追不舍。
我拼命地跑着,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心脏急速跳动。
“阿子,快点!”
“老大,我快跟不上了!”
“坚持住!”
我咬着牙,加快了速度,带着阿子在这黑暗的小巷中左拐右拐,试图摆脱身后的追兵。
跑着跑着,我俩一个没注意,直接跑进了一个死胡同。我望着眼前高耸的墙壁。
“这下可玩完了!”
后面的黑衣人已经赶到,把我们堵在了胡同里。他们一脸得意地慢慢逼近,
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看你们还往哪儿跑!”为首的黑衣人冷笑道。
我和阿子背靠背,紧紧握着匕首,警惕地盯着他们。
“拼了!”我大喊一声,率先朝着黑衣人冲了过去。
我一个箭步上前,匕首直刺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他侧身躲开,手中的棍棒朝着我的脑袋砸来。
我迅速低头,躲过这一击,同时抬腿踢向他的腹部,他左闪右避,我瞅准机会给了那人一刀。
“啊!”那人惨叫一声,捂着伤口后退。
但黑衣人毕竟人多势众,渐渐地,我和阿子都有些体力不支。
我的胳膊被棍棒打中,一阵剧痛传来,手中的匕首差点掉落。
“老大,小心!”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黑衣人正举着棍棒朝我砸来。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用手臂去挡。
“砰!”的一声,我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打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
就在这危急时刻,我突然发现胡同的墙壁上有一块松动的砖头。
我心中一动,迅速伸手将砖头抠了下来,朝着黑衣人扔了过去。
“啊!”砖头正好砸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他痛苦地倒在地上。
不一会儿,把头他们就找到了我们。马玉良和阿茜手里都紧握着刀,
目光恶狠狠的盯着黑衣人,那眼神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一般。
“上!”把头一声令下,我们再次与黑衣人打斗在了一起。
马玉良这家伙鬼精鬼精的,趁着黑衣人不备,一个箭步冲上去,手中的刀直直地往人屁股上扎了下去。
只听得那黑衣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哎哟,我的妈呀!”那痛苦的样子,差点没把屎给扎出来。
我也不甘示弱,瞅准一个黑衣人挥刀的空当,直接一刀扎在他的手臂上,
阿子则和另一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两人在地上滚作一团。
把头身手敏捷,左躲右闪,几下就把面前的黑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都给我狠狠打!”把头怒吼着,气势如虹。
我们越打越勇,黑衣人渐渐招架不住,开始节节败退。
“别让他们跑了!”我大喊着,追上去又给了一个黑衣人一脚。
终于,在我们的猛烈攻击下,黑衣人落荒而逃。
“呸,一群孬种!”马玉良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我们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院子里,每走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
阿茜很快找来了药品和纱布,一脸心疼地给阿子我俩包扎着。
马玉良和把头他们都没啥大碍,都是一些擦伤。
而阿子我俩就没那么幸运了,都被黑衣人划了几刀。我看着伤口,疼得直咧嘴。
“忍着点,三哥。”
阿子也疼得“嘶嘶”直吸凉气。
包扎好后,我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把头则是在院子里打着电话,打了大概十几分钟才回到房间。
“小三和阿子都受伤了,这两天暂停行动,等养好伤再说。”
我们都点点头,估计阿子我俩没个两三天是干不了活了。
就这样过去了5天,期间把头还去了一次外省办了件事,至于什么事情,他没告知我们。
第五天夜里,阿子我俩也是养了好了伤,已经是可以下地干活了。
把头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讨论着晚上的计划。
我说道:“今晚就要开始挖掘墓道了,都专心一点,别出岔子。”
阿茜赶忙说道:“放心吧!三哥,我定会放好风的。”
马玉良拍着胸脯,“没问题,我绝对能散好土。”
“老大放心,我养好伤了,有的是力气。”
我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再次叮嘱。
“大家都要谨慎行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出了差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过了一会儿,老头终于回来了,背了一个大包。
他一进门,看了看我们凝重的神情,“都准备好了?”
“师父就等您回来,安排具体事宜了。”
老头环视一圈,“那好,出发!”
我们拿起工具,趁着夜色,悄悄地开着车向着点位进发。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依照事先的分工迅速展开行动。
阿茜在远处全神贯注地警惕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马玉良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挖出的土。
阿子则使出浑身的力气挖掘着墓道,我也在一旁协助阿子一同挖掘。
现在挖掘工作主要由我们三人负责,把头、阿子和我三个人轮流上阵,每人半小时。
如今,阿子的挖掘技术愈发精湛,令人刮目相看。
时间在紧张的劳作中悄然流逝,墓道在我们的努力下逐渐成形。
就在阿子刚刚结束他的半小时挖掘,轮到把头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阿茜赶忙发出警示的信号,我们瞬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发现只是一只夜间觅食的小动物经过,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投入到挖掘工作中。
不知过了多久,墓道终于有了初步的规模,然而此时我们也都疲惫不堪,但谁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起初,进展还算顺利,旋风铲在松软的泥土中穿梭自如,但大约挖了三米深后,情况就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硬土层像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挡在了面前,每一次铲子入土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越往下挖,越硬了。”我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地上,瞬间就被干渴的土壤吞噬。
“是啊,只能硬挖了。”阿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声音略显沙哑。
我们三人轮番上阵,几乎是以一种近乎执拗的精神在与这片土地斗争。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没事,慢慢来。”把头提醒道。
就这样,一夜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我们才勉强挖到了三米五深。
我们三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该收工了,都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把头提议道,大家都点点头。
收拾完一堆装备工具,我们坐车缓缓地回到小院。
简单吃了些早餐,倦意便如潮水般袭来,把头说道:“吃饱喝足,大家该休息了。”
大家都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我又是睡到下午2点醒来,想来可能是习惯使然,如今每日皆是在这个时辰悠悠转醒。
出了门,阿茜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我微笑着跟她打了招呼,随后便去洗漱。
洗漱完毕,我俩再次并肩坐在小院中,一同悠然地晒起了太阳。
阿茜轻启朱唇,“你这每日都睡到这会儿,可真是个‘睡美人’。”
“是是是,你倒好,天天来这晒太阳,也不嫌腻。”
阿茜望着天空,“阳光这般好,怎能错过,晒晒心里都敞亮。”
我微微点头,“是啊,就这样静静享受着,倒也惬意。”
微风拂过,带来丝丝缕缕的清爽,我们在这宁静的小院中,继续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心也变得无比宁静与平和。
过了一会儿,把头慢悠悠地从房间走了出来,来到了院子里。
阿茜见状,很是贴心地给把头让了座,而我俩就静静地坐在旁边。
把头坐下后,轻舒了一口气,“这阳光晒着真是舒服。”
阿茜微笑着回应:“可不是嘛,让人浑身都懒洋洋的。”
我也跟着搭腔:“咱们就这么坐着,啥也不干都觉得美好。”
把头说道:“你俩出门转一转,顺便买点饭菜回来。”
“好的,师父!”
随后我便带着阿茜出了门,我们闲庭信步来到街上,东转转西瞅瞅。
大约逛了一小时左右,我俩才提着买好的饭菜,回到了小院中。
这时马玉良和阿子也早就起床了,正在和把头一起在院子里坐着。
马玉良埋怨道:“你们可算回来了,出门也不带我俩,太不够意思啦!”
我笑着回道:“看你俩睡的香甜,就没有叫你们。”
阿子凑过来看我们买的菜,“不错不错,有我爱吃的。”
阿茜接话道:“就知道你嘴馋,特意给你买的。”
马玉良也凑过来瞧了瞧,“那赶紧做饭吧,我这肚子都咕咕叫了。”
把头笑着摆摆手,“都别磨蹭了,赶紧动手,准备开饭。”
接着我们几人就热火朝天地做起了饭,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很快饭就做好了。
我们围坐在院子里,开始享受这顿美味的餐食。微风轻轻拂过,带来阵阵惬意。
吃完饭,每个人都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回到房间,开始各忙各的。
房间里不时传出翻书的声音、整理东西的声响,
一切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仿佛也在静静陪伴着这宁静而充实的时光。
时间悄然来到夜晚,又到了我们干活的时刻,每个人收拾好自己的装备,而后坐上车赶赴地点。抵达古墓处,我们纷纷干起了各自的活。
阿子和我依旧卯足了劲挖着土,每一铲下去都像是在与大地搏斗。
就在我们这样奋力挖了几个小时后,阿茜突然传来消息。
“有人正往山上走来!”
这让我们不由得紧张起来——这个时间点,谁还会爬上山来呢?
“小心些,别弄出动静。”
把头轻声提醒我们,同时尽量压低声音询问阿茜。
“看清楚了吗?是什么人?”
“不清楚,天太黑了,只能看到个轮廓,正慢慢往这边来。”阿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们停下手中的活儿,侧耳倾听四周的动静。
夜风穿过树林,发出沙沙的声响,除此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异样。
但直觉告诉我,事情并不简单。
“准备好家伙,以防万一。”我对阿子说,语气凝重。
我们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保持警惕至关重要。
“嗯……”
阿子点点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些工具,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我们几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之间无需多言,心中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