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辉这个舔狗,面对练彩衣赤裸裸的威胁,更是毫无抵抗的能力。
只能够无奈的选择妥协。
让萧天赐与萧向南父子二人,安安稳稳的度过了一二十年的时间。
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再次看到萧天赐这个大仇敌,尤其是看到萧天赐与练彩衣,所生的儿子萧向南,让杨辉怒火中烧。
内心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快速的喷射而出。
“你这该死的家伙,还敢在这里口出狂言,看我如何教训你。”
萧向南原本就被楚鸿羽,抓在这里,憋了一肚子火气。
如今,又碰到杨辉,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这里口出狂言。
没好气的他,一脚便将杨辉踹翻在地。
抡起沙包大的拳头,朝杨辉的身上招呼,
萧向南急匆匆的上手,手脚并用,打的杨辉苦不堪言,更是将杨辉憋屈的要命,
被萧天赐教训也就罢了,如今还被杨辉这个小畜生,如此的欺凌。
简直是忍无可忍,
眼睁睁的看着杨辉与萧向南几人,狗咬狗的打斗在一起,
楚鸿羽颇有兴趣的点了点头,欣赏着这场战斗。
打吧打吧,打的越激烈越好,
最好打的头破血流,
楚鸿羽这个始作俑者,始终都保持着看客的心态,在旁边看着这出好戏。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他自然不介意,这些人的战斗继续升级,最后演变成狗咬狗的厮杀。
“该死的狗贼,你们给我等着吧,等我父亲出关之日,便是你们这些家伙的死期到了。”
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杨辉,强行忍着身上的伤势,扭过头去,死死的盯着楚鸿羽说道。
此时此刻,他内心的愤恨,已经无以言表,
被萧向南父子二人打伤,倒是其次,
可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练彩衣,被楚鸿羽搂在怀中,而练彩衣却没有任何的抵抗。
内心的羡慕嫉妒恨,更是恨不得将楚鸿羽给一口吞下。
这一二十年以来,杨辉可望而不可即,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今却被楚鸿羽全部都做过了一遍。
甚至于杨辉的内心,都有种怀疑,
只怕练彩衣此时,已经是楚鸿羽的人了,
一想到这种事情,让杨辉愈发的愤恨,
若非条件不允许,他早就冲上去,跟楚鸿羽拼个你死我活。
“你放心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你父亲就会来这里陪你的。”
“你们父子二人,就会在此地团聚。”
“再怎么说,你也是堂堂宗门的门主,为何如此没有脑子。”
“舔狗也就罢了,舔到智商欠费,还是头一遭见到。”
楚鸿羽望着毫无脑子,完全跟白痴无异样的杨辉,不由的摇了摇脑袋,更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你们继续在这里慢慢打吧,记住了,千万不要闹出任何的人命。”
“只要不死人,随便你们怎么玩都行,若是死人,你们所有人,全部都得死。”
善意的提醒萧向南几人一声,楚鸿羽带着练彩衣,大摇大摆的返回房间当中,
大白天的去房间里面干什么?
自然是去干正事的。
望着楚鸿羽离去的方向,望着楚鸿羽带着练彩衣去往房间,杨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只感觉,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没想到,我居然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跟你们父子俩,一样的境界。”
眼睁睁的看着楚鸿羽,从自己的视野当中消失不见,
杨辉扭过头来,将目光放在萧天赐以及萧向南身上,脸上流露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嘲讽笑容。
这股笑容,不知道是在嘲讽,萧天赐与萧向南父子二人,还是在嘲讽杨辉本人,
“大师兄,你我二人合作如何。”
“我早就不是烈火宗的人,更不是你的大师兄,不要用这么亲密的称呼来称呼我。”
烈火中的身份,伴随萧天赐的,只有痛苦以及伤害。
萧天赐再也不愿意提及,有关于烈火宗的一切。
“至于你口中所说的合作。”
萧天赐说到这里,都忍不住冷笑一声。
他哪里不清楚,杨辉的打算。
无非是想通过自与自己合作,尝试着逃出生天,
可想要从楚鸿羽手中逃走,压根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异想天开。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放弃内心深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们在鼎盛时期。都不是楚鸿羽的对手,被楚鸿羽轻松拿捏。
如今的他们,早就已经被楚鸿羽废掉了修为,彻彻底底的沦为废人。
就凭他们三个废人,想要逃出生天。
无异于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这几天时间,杨辉与萧天赐、萧向南父子,全部都被关在狗笼子里面。
他们每天所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
疯狂的干架。
当然,这场战斗,始终都以萧向南、萧天赐父子,打的杨辉苦不堪言,而选择告终。
毕竟。
萧向南父子,可是拥有两个人。
上阵父子兵。
在不讲武德,以多打少的情况之下,
杨辉这个废物舔狗,哪里是他们父子二人的对手。
“楚少,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成功地说动太上长老,让太上长老提前出关。”
“他现在已经朝着安城,所在的方向,杀了过来。”
就在楚鸿羽悠哉悠哉等待的同时,被楚鸿羽派遣返回烈火宗的王匡,也向楚鸿羽传递了这一个消息。
杨辉的父亲叫做杨天宝,乃是烈火宗上一任宗主。
据说。
他当年亲手斩杀了他的师傅,也就是烈火宗前的宗主。
凭借铁血的手段,强行夺走了烈火宗的统治权。
为了让他的宝贝儿子杨辉,成为烈火宗的现任宗主。
对方也做出了诸多努力,
将那些不服气之人,全部斩杀,
加上杨辉,又没有太大的本事。
上位之后,一阵胡搞乱搞。
又有练彩衣在旁边牵扯,
以至于整个烈火宗,被搞得乌烟瘴气,实力大打折扣。
因此,才会让烈火宗不少的元老,心灰意冷,对杨辉产生了抵触心理。
甚至愿意投靠在练彩衣的麾下,与杨辉形成对峙的局面。